已经淡出了朝贵的视线。
张越算了算时间,就知道这些东西内阁应该都已经呈奏上去然后才向各部院的堂上官通了气,因而回到屋子之后,他就坐了下来,一边磨墨一边想着该如何写一份题奏上去。尽管如今朱瞻基是天子,他是兵部侍郎,但只要盖上银章,奏折便可以越过通政司直达天听,也算是作为重臣的福利之一,比从前那些札记容易多了。因而,在心里打好了腹稿,他便提起笔来一蹴而就,待到几张纸的墨迹全都f了,他便把奏折仔仔细细封好,随即叫来一个心腹皂隶,命其直送左顺门。
做完这一切,恰好已经走到了午时,外间已是传来了皂隶的通报声。他开口应了,那个皂隶就打起帘子入内,手中提着一个三层食盒。放下食盒搬出小桌子摆放整齐了,他就笑道:“今天西四牌楼又要开刀杀人了,据说el时就已经围了不少人看热闹,区区几个王府家奴,竟然敢冲撞了杜夫人的车驾,还险些杀人,正是该死。”
正在卷起袖子的张越闻言一愣,追问两句方才得知今日便是那几个王府家奴斩首示众的日子。虽说他深恶这几人,可一想到人就这么死了,却总觉得有几分不舒服,可思来想去还是坐了下来。杀一儆百,总归能震慑一下那世别有用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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