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司马曜得知“满堂红”的由来之后,倍感兴奋,便迫不及待地向膳堂而去,司马曜想亲身享受此“满堂红”之乐趣。
刚到膳堂,司马曜见满桌的佳肴便问赤眉道子道:“太皇爷,此‘满堂红’之宴共有几道佳肴?”赤眉道子闻言回道:“禀告皇上,老子鼻祖当年用十二道佳肴来庆祝‘满堂红’,寓意一年四季昌盛,日月更新c国泰民安c年年好运来之意!”
司马曜听之微微地点点头,然后又问道:“而今共有几道佳肴?”赤眉道子闻言又回道:“回皇上的话,而今已演变成十八道佳肴,它跟二十四节气歌之内容密不可分:‘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司马曜道:“怎么个密不可分?”赤眉道子道:“回皇上的话,此十八道佳肴就是从二十四节气歌里,取出各自不相同的字眼作为菜谱,如第一句:春雨惊春清谷天,即第一个字春字,它代表立春和春分,第二雨字就代表雨水,第三惊字就代表惊蛰c第五清字代表清明c第六谷字就代表谷雨,而其它无关气节的字就省略了。”
司马曜闻言说道:“这个朕自然晓得,但具体是如何演变的呢?”还未等赤眉道子回话,老顽童便接过话题应道:“这有何难,反正跟节气歌里有关的字调制出来就是了,比如第一句的第一个字和第四个字都是春字,我们就把它制成春笋之类的有关食物。如第二字雨,雨就是水,凡是在水里生活的鱼都是佳肴。第三字惊,即惊蛰,就是蛰伏的食物,如冬眠蛇和青蛙等食物,还有清字那当然是指清补凉的食物了,如莲子c百合等,最后一个字谷,那就是跟谷有关的食物,比如叉烧包和糯米鸡等食物。”司马曜听之微笑道:“如此一说朕明白了,没想到老顽童对食物如此有研究,真是令人佩服啊!”
老顽童听之说道:“谢皇上夸奖!”然后老顽童指着眼前一道佳肴道:“如这道菜是春笋炒腊肉,其美味就与众不同,请皇上尝尝有何不同之处。”司马曜听之便试了一口,刚入口便有种醇香爽口之感,顿时心旷神怡c食欲大增,这跟宫里的春笋炒腊肉有天壤之别。
司马曜品尝后迫不及待地问道:“此醇香爽感从何而来?”老顽童见问先是微微一笑,然后道:“这跟烹调没多大关系,只是材料不同而已,此笋并非普通春笋,而是蝴蝶谷特色的泉笋,因它生长在酒泉的涧边上,日夜吸取酒气,故自然而然就有了这种醇香爽感。此一带的山羊野猪特别钟爱此笋,但有时又敬而远之。”司马曜听之问道:“为何?”老顽童应道:“因为此涧边的青竹蛇特别多,也特别凶猛,谁靠近谁倒霉,许多山羊和野猪都被它们咬死了。”
当司马曜闻言,“许多山羊和野猪都被它们咬死了”时,脸色顿时大变,但好奇心使然,司马曜又不得不问道:“那你们又是如何挖此春笋的呢?难道你们不怕蛇吗?”老顽童见问回道:“俺们这些山村野夫的,从小就跟蛇打交道,接触多了,自然就不那么害怕了,而且有了应对之法。”司马曜闻言急忙问道:“你们有什么法子,快些跟朕道来!”老顽童见问又回道:“这个方法很简单,因为蛇最怕的东西是硫磺,只要它闻到硫磺的气味就会缩着不动了,并紧闭着双眼,所以俺将麻布衣往硫磺液里这么一浸泡,穿着它去挖春笋就会安全多了。但万一运气不好被蛇咬上了,那就只好服用‘驱毒丹’驱毒了。”
司马曜闻言道:“何谓‘驱毒丹’?能让朕瞧瞧吗?”老顽童听之便从囊中取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药瓶,倒出数粒“驱毒丹”到司马曜的掌心上。然后介绍道:“此‘驱毒丹’是由七种毒物的毒汁精炼而成:它们分别是蜈蚣c蝎子c眼镜蛇c黑蜘蛛c血蝙蝠c金蟾和鸩毒。”司马曜见这珍珠般大小的乌黑药丸,散发着一阵阵幽香,便爱不惜手。老顽童见状将那小巧玲珑的药壶放在司马曜掌心上,然后说道:“皇上若喜欢,俺只好忍心割爱了。”说完露出依依不舍之鬼脸,把众人逗乐了。
蝴梦仙见他们只顾说话,怕菜凉了吃坏肚子,于是道:“师叔公!你们莫要只顾说话,不然菜都凉了怕皇上吃坏了肚子,来!来!来!大家干一杯!”
于是大家才开怀畅饮起来,司马曜被满桌比宫里还要可口的山珍海味所吸引,食欲自然大增。不知不觉地多饮了几杯,最后便昏沉沉地趴在桌面上。蝴梦仙见状便命人扶皇上回寝室休息,但却在搀扶瞬间,只见司马曜说道:“尔等退下,朕来到仙境了,莫要打扰!”说完,通红之脸上露出了微笑,恰似进入了梦乡。
似梦非梦仙境朦胧,朦胧中一位妙龄少女飘然而至,司马曜见之便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少女见司马曜迎来,便羞答答地移着玉步引司马曜至一所在。但见奇石遍野c潺潺流水,在清溪池中有无数条鲤鱼在悠闲地游动着,池旁有栋深红色别致的庭院,院的周边翠绿丛生,隐隐约约地散发出一阵阵馨香,司马曜闻之顿时心旷神怡。司马曜心想:“此处真是人间仙境,胜似蝴蝶谷,朕若能在此处度过一生那该多好啊!”臆想之间忽听一曲优美动听。歌曰:‘满堂皆亲友,情怀比鹤悠’歌声未息,但见那妙龄少女婀娜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