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老子还狠。吆!雪花花的银子,老子喜欢。兄弟们喝酒去。”大汉揭开灰布包一抖,掉出几块银子和一些铜板,丢开灰布弯腰捡起银子,大笑道:“走。”
韩鸣看着七人眨眼间消失不见,扑到韩父怀里,摇晃韩父身子。韩父满脸惨白,昏迷不醒。只见他腿上c胳膊上衣服里外全是血。韩鸣大哭:“爹爹,醒醒呀,爹,醒醒”
这时从远处走来一人,四十多岁,身穿麻布青衣,背背药篓。走到韩父身旁,韩鸣一见,连忙跪拜如小鸡啄米恳求道:“求大伯救救俺爹吧!俺给您老做牛做马。”
“娃儿,莫哭。刚才我都看到了,没事,先止血。”青衣中年汉子蹲下将韩父衣服扯开,从腰处拿出酒葫芦,在腿部c胳膊腕处用酒清洗了一下,又从药篓中翻出一个纸包,打开将里面黑色药粉敷在伤口处,然后撕下韩父身上布衣将两处伤口包好。过了一会儿,血止住了。青衣中年汉子往韩父口中倒了两口酒,对着韩鸣道:“没事了,过会儿,你爹就会醒了。”韩鸣用满手是血的手擦了擦眼泪,又向青衣中年汉子磕头跪谢。青衣中年汉子将韩父抱起放到路边草地上,从药篓中拿出旱烟杆坐到一块青石上“啪嗒”“啪嗒”抽起烟来。
韩鸣拿布包将韩父头枕着,坐在韩父身旁,有一声没一声呜咽着,眼巴巴看着。一顿烟后,韩父醒来,韩鸣大喜:“爹,爹。大伯,俺爹醒了!”
青衣中年汉子将烟杆在青石上磕了磕,走过来,看了看说道:“兄弟,我是采药人,会一点医术,你的手好了也废了,腿脚今后可能不灵便。何必呢?他们抢,就给他们,保命为上。”
韩父闭上眼睛两行浊泪从憔悴深陷的眼眶里流出。青衣中年汉子道:“既然让我碰上了,救人救到底,我带你俩到我家把伤养好再说。”韩父睁开眼微弱的说道:“谢谢大哥,大恩大德”还要挣扎起来磕头拜谢。
青衣中年汉子忙制止,将烟杆放到背篼里,自己将韩黑子背起。
韩鸣将几件衣服两双布鞋三个干饼十来个铜板捡起包在灰布包中,背起药篓,跟在背着韩父的青衣中年汉子后面沿着一条小路走去。
一路上山,下山,走了一个多时辰,日落西山,夕阳余辉渐渐散去。胡月从西边已爬到山腰,昏黄色中渐渐变得皎洁明亮,圆玥从南边云层中露出了黄白黄白的半个脑袋。一路韩父知道青衣中年人叫赵二虎,祖上几代居住此地采药,同时也把自己父子为何路过此地简单说了一下。“仙人?”赵二虎有些诧异,说道:“我是不知道有没有仙人。你们看到过,我相信你们。估计寻仙没这么容易c简单,先到我家把伤养好。此处强盗和官府有一腿,专谋你们外地人,只要落单他们就要抢杀,还有老幼妇孺。有时有些小一些马帮路过这些土匪强抢,双方大打出手,经常死不少人。这几年,外地人都不敢过此地。绕的道走。唉,世道越来越乱了,不知何年是个头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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