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俊椅子一转,飞起一脚,踢中来人的刀柄,单刀嗖的一声飞起,没入房梁之中,震颤的刀柄发出一阵嗡嗡的响声,震落的灰尘,唰唰的掉落了下来。
此人急忙退到胡大岭身后,摸着酸痛的手腕道:“老大,点子有点硬,要不我们撤了算了”,胡大岭一巴掌扇了过去,接着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前世胆小的毛病,你怎么就改不了呢”。
王天俊看着几名女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了想发出一声轻“咦”道:“不对啊,这几名女子,分明是翠莺楼的姑娘,怎么成了土匪了呢”
胡大岭道:“你管得着吗”,说着单刀一举道:“兄弟们,咱们这么多人一起群殴,我就不信搞不定他,给我杀”。
说着单刀一举,一马当先冲了上来。王天俊早已抽出了宝剑,决已经念完,手中宝剑一挥,第一式水滴石穿发出。就见一团密密麻麻的剑雨落了下来,包裹了所有贼人,接着一阵啪啪啪的敲打声里,传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哀嚎声。
胡大岭几人,只感觉四周灰暗,分辨不清方向,天上不停的掉落冰雹,砸在手上,头上,疼的丢了兵器,惨叫连连,抱头鼠窜,可惜跑不出冰雹范围。
最后实在受不了,地上一跪,吼道:“好汉饶命,好汉快快饶命”。
王天俊见几人被打得乱转,又跑不出剑雨包裹的一小片范围,最后只得跪地求饶。
王天俊心道:“真没想到,随着法力深厚,这决激发出来,居然还有幻术效果,只可惜法力还是太低,威力不大,对付这些武夫倒是没有问题,但是对上李重云这些法力深厚的老道,还是不够瞧的,更别说对上天山女子的师兄了”。
王天俊早上无故挨了天山弟子一记耳光,心里还是很不爽的,就像蚂蚁一样,被大象踩一脚,侥幸没死,看到大象这个庞然大物,必然是想着赶紧逃,心里生不起报仇之心,不过如果有一天,蚂蚁变成了大象,那再看到那个踩过自己的大象时,必然要对付一番,这就是天性。
王天俊看着几人被砸的鼻青脸肿,跪地求饶,法力一收道:“我问你答,有一句谎言,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胡大岭几人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更加的惜命,见王天俊收了法力,急忙发誓道:“好汉饶命,小的知无不言,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王天俊道:“说说你们都是些什么人你们说的占据女子肉身是怎么回事”?
胡大岭急忙道:“好汉,我等本是北朝人,没事偷点东西,抢点钱财,后来无意中抢了大司马家的少爷”,说道这里骂道:“这个杀千刀的少爷,没事他妈的跑出来微服私访玩儿,也是小的看走眼了,直接上去一顿暴打,抢了他的财物。
结果小的被他们请来的北岩山弟子,给全部杀害了”。
胡大岭接着道:“我们死后,魂魄离体,一起准备去地府报道,没想到的是来到了一处画舫,发现里面的人没了魂魄,正好适合我们附身,所以我们就鸠占鹊巢,进入肉身,活了过来”。
王天俊道:“还有这种事,难道地府不管吗”?胡大岭道:“我们也担心这事,所以我们想抢些钱财,也好去北岩山请道长帮忙,贿赂下阴司官员,”
王天俊笑了笑道:“这个北岩山又是什么来头呢”胡大岭道:“北岩山来头当然大了,山门不少老道,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就拿前年的干旱来说吧,就是皇帝请了北岩山的凌云真人出山施法,方才降的大雨,缓解了旱灾”。
王天俊越听越是好奇,继续问道道:“北岩山派人去杀了你们,我奇怪的是,北岩山这么大的山门,还会缺钱,去接一些杀人的活”
胡大岭道:“传言,只要你出的起代价,北岩山是有求必应”。
王天俊开口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们如此明目张胆的开价杀人,就不怕折损了阴德,被地府拿去问罪吗”?
胡大岭急忙道:“好汉,这小的就不知道了”。
刘家主越听心里越凉,本以为去了北朝,就可以安享太平,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弄不好哪里会更不安全,于是开口道“吴兄弟,北朝看样子,也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好,与其这样,不如就留在南国不走了”。
吴勇笑道:“刘大哥能这样想就好,你我兄弟一起赶路,也好做个伴”。
王天俊看着几人道:“你们打算继续留在南国抢劫,祸害百姓,还是回到你们的北朝去,找那北岩山弟子报仇呢”
胡大岭急忙道:“好汉,你们南国这里,抢劫都找不到苦主,我们不待这里了,我们决定回北朝去”。
王天俊笑道:“也好,等明日吴叔他们出发后,我和你们一起去趟北国”。
王天俊让家主找来绳子,把几人捆了起来,找个人看守着,然后大家坐下来,协商搬迁的一些细节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王天俊与吴叔奶娘告别,王天俊怕放了胡大岭等人,他们又会去打劫吴叔他们,所以不得已,便带着他们一路同行。
这个胡大岭也是见风使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