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少话音一落,引得众家丁一阵哄笑,刘大少气的牙齿咬的格格直响,对着家丁怒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吗”
家丁听了,如狼似虎的冲进了翠莺楼内,接着楼内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响,还伴随着一阵阵的尖叫声。
过了一会儿,老鸨以及翠莺楼的下人,被刘府家丁架了出来,只见个个鼻青脸肿,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了,嘴里不停的发出慘叫与求饶声。
朱大少见了,又是一阵大笑道:“不是吧刘大少,你们这么快就中标了,看来小爷我这乌鸦嘴还是很灵的了,要不你们过来求求小爷家的道长,帮你们算上一命如何,也好指点指点你们,去哪里寻医问药,至少能少受点罪如何”?
刘大少一听,尽管气的咬牙切齿,不过却发作不起来,谁让自己贱呢,本来狐朋狗友聚会,吃吃喝喝也就算了,自己非要提议来翠莺楼快活快活,结果昨日刚进翠莺楼,还没有来得及坐下来,去摸一下翠莺楼姑娘的小手,便个个浑身痒的难受起来,不得以便急忙离开了翠莺楼回家沐浴清洗起来。
洗完后,感觉舒服了不少,几人也被折腾的累了,便在刘府倒床熟睡起来,可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身上奇痒难耐,个个被奇痒弄醒,醒后掀开衣服一看身上的皮肤,一块块的红肿起来,伸手越挠越痒,急忙喊了府上郎中观看郎中越看越是摇头,郎中不识得此病,只能连连告罪,说自己才疏学浅,无能为力,请少爷另请高明,然后便匆匆离去。
刘大少气的几乎要晕过去,又没办法,最后无奈,纠集起几个狐朋狗友,唤上家丁,一边挠着痒,一边怒气冲冲的向翠莺楼赶来,到了翠莺楼,把心中的一股恶气,全部撒在翠莺楼的头上去了。
此时老鸨一瘸一拐的被架到刘大少面前,刘大少抬手啪啪两下,老鸨被打的一阵尖叫,刘大少又抬起脚来一踹道:“不把小爷几人医好,小爷就活活的打死你们”。
朱大少见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我说刘大少,你把老鸨打死也没用,小爷都跟你说了,只要你求求我家道长,说不定能医好你们也不一定”。
老鸨听了,想起这小道士救助难产女子的事情,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急忙哆嗦着开口道:“刘大少,朱大少说的是真的,刚才他们就用一种仙丹,救了一名难产的产妇,求求他们,他们肯定能医好大少的”。
刘大少一脚把爬起来的老鸨踹倒道:“小爷是在你们翠莺楼传染上的病,应该你们负责,让小爷去求人,亏你说得出口”。说完又伸手到处挠了起来,嘴里不停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刘府家丁见了,看着老鸨恶狠狠的道:“还不去求药,看来皮肉之苦还没有吃够啊”,说完就要动手。
老鸨急忙连滚带爬的跑到王天俊这里,扑通一下跪下,磕头如捣蒜道:“道长求求您,救救我们吧”,接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干嚎了起来。
朱大少上前踢了一脚道:“老东西,你算那根葱,赶快给小爷滚开”,老鸨哭丧着脸道:“朱大少爷,你们刚才不是免费救人了吗?还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就行次好,救救老身吧”。
朱大少刚要抬脚,却被王天俊阻止了道:“我们摆摊做生意的,来者都是客,不可拒绝,只要她们出得起钱财,小道倒是可以医治一下,也未尝不可”。
老鸨一愣道:“刚才你们医治产妇,不是分文不取的吗”朱大少听了冷笑道:“刚才那名产妇身无分文,我家道长怜悯,所以分文不取,你们赚了那么多昧心钱,还想着免费治人,是不是做梦还没醒呢是不是需要小爷我敲打敲打,你才能清醒过来啊”,说完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就要动手。
老鸨明白谁也得罪不起,也被打怕了,于是牙一咬道:“需要多少钱,道长尽管开口”。
朱大少立马接口道:“你们看小爷家像是缺钱的样子吗?道长的药哪可是仙家之物,是你区区凡人的银两能够买到的吗,小爷决定了,道长不用理会他们,多少钱也不卖”。说完得意的看着刘大少。
刘大少见了怒吼道:“朱大少,你别得意,小爷与你没完”,朱大少哈哈大笑道:“我说刘大少,你能怎的,来咬小爷啊,小爷等着你”。
刘大少一时气结,被呛的说不出话来,王天俊看了眼朱大少,然后看了眼老鸨道:“只要你们出得起钱,小道就卖些给你们也好”,
老鸨听了急忙道:“哪您开价吧,只要我们付得起钱就行”,王天俊点点头,伸出一根手指来,老鸨见了急忙掏出一定银子道:多谢道长,银子您拿着,药给我吧”。
王天俊摇摇头,老鸨疑惑道:“你不是要一锭银子吗?出家人要实诚,难道您反悔了”
朱大少一脚踢开老鸨道:“你这个蠢猪,想一定银子就要打发道长吗,老东西你还没有睡醒吧,实话告诉你吧,每粒丹药一万两银子,你们爱买不买”。
老鸨哭丧着脸道:“朱大少爷,我翠莺楼哪里来的那么多银子啊,就是要了老身的老命,也凑不出来啊!
朱大少道:“那是你的事情,没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