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俊不做理会,开口道:“如果少爷感觉贫道算错了,可以再问贫道其他问题就是了,何必质疑贫道呢”
朱大少一拍脑袋道:“也对,小爷不能冤枉一个小道士,那你算下小爷身份,出身年月看看”。
王天俊点点头,又是掐了一会手指,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停了下来笑了笑道:“贫道已经算好,如果算的不对,任由少爷处罚,不过贫道要是算的对,还请少爷帮忙,行个方便如何”?
朱大少哈哈大笑道:“小道士,你是不是算不出来,想叫小爷放过你啊,不过小爷不会上当,如果算的不对,放过你们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你算对了,小爷高兴,就帮你一下也没什么”。
王天俊点点头,开口道:“您就是位列京城三少的朱大少本名云杰,字文百,乃是当朝国舅爷之子,本朝历六月二十六日卯时三刻生人,今年一十六岁,少爷,贫道说的可对”
朱大少又是一拍脑袋,结果用力大了一点,牵扯到了受伤的胳膊,呲牙咧嘴了一下,恢复后道:“他妈的,小爷是京城三少谁都知道,不过小爷的生辰八字知道的人不多,小道士,小爷对你很感兴趣,要不你到我府上去吧,保证跟着小爷我吃香的喝辣的,省的到处流浪算命,跟个乞丐一样”。
王天俊笑道:“不可,我乃出家之人,少爷何必强人所难呢你只要帮忙,在这附近找个地方,能够让贫道摆摊算命,贫道感激不尽”。
这时候翠莺楼的老鸨又走了过来,结果被朱大少一脚踢开,嘴里骂道:“再来打搅小爷,小爷打断你的狗腿,赶紧滚”,老鸨听了放下心来,急忙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翠莺楼内跑去,其他打手见了,也爬了起来,跟在后面,家丁们看着老鸨和几名打手的狼狈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朱大少感觉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道:“也好,这翠莺楼门口就不错,人多,生意肯定好”。
家丁急忙道:“少爷,您不会把翠莺楼改成算命楼吧”结果被朱大少一脚踢开道:“说你们是猪脑子一点不假,你见过什么时候算命的,是在楼里的不都是在外面找了个摊位,早来晚去的吗”?
被踢开的家丁,急忙又跑过来道:“少爷不会是要在这个莺楼门口,弄个地摊吧”,结果又被朱大少一脚踢开道:“知道了还说出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算了小爷说话算话,你们立即去找个桌子,椅子,还有笔墨纸砚交给小道士”。
这名领头的家丁急忙道:“好嘞,您等着”,说完带着另外几名家丁,跑进了翠莺楼内,不一会儿,有搬椅子,有抬桌子的走了出来,还有人拿着笔墨纸砚,朱大少指着翠莺楼门前,离官路约莫十步远的地方道:“就摆在这里”。
众家丁把东西放好,朱大少道:“小道士,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地盘了,谁要是敢找你麻烦,报出小爷的名字,小爷折腾了半天,有点累了,不过还想看看小道士算命呢,要是这里有床多好,小爷也就不用急着回去了”。
领头的家丁听了,急忙道:“少爷要张床而已,这点要求过分吗”其他家丁跟着道:“一点也不过分”,那还不去准备,,翠莺楼的床不错,跟我进去抬出来就是了,妈的,敢打脸我家少爷,要他妈的一张床,谁敢说个不字”
说完又带着家丁冲进了翠莺楼,不一会儿,里面传来叫骂声,接着几名家丁真的把一张楠木大床抬了出来,还有不少茶壶杯子水桶,也不知道拿出来干嘛的。
几名家丁把床放好,然后把自家少爷伺候到了床上,朱大少得意的看了眼王天俊道:“小道士,我在这里看着你算命,有一个不准的,我打断你们的腿”,说完躺了下去。
守门官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翠莺楼的人理亏在先,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门口多了个算命摊位,最后在老鸨吆喝下,赶紧收拾残局,准备继续开门迎客,很多看热闹的人,不敢靠近这里,害怕引火上身。
王天俊摆好笔墨纸砚,挥手写下一幅对联,上联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看天下风水”,下联是“前知百年,后知百年,预知人间祸福”。
写好后王天俊四处看了一下,最后把对联,压在桌子上面,端端正正的坐了下来,等着顾客来上门算命。
可惜左等没人,右等还是没人,眼看天色已晚,太阳就要落山,翠莺楼里面已经收拾停当,不少女子描眉画眼的出现在门外,手里拿着手拍,机械的向着远处的爷们挥手,楼里面传来老鸨喝骂声:“都给我卖力的吆喝起来”。
朱大少本来睡着了,被一帮娘们吵醒,看了眼正襟危坐的王天俊,皱起眉头道:“小道士,你这样不行,你看人家翠莺楼的姑娘们,你也应该学学她们才对,否则没有生意上门的”。
坐在边上的小狐狸笑道:“没关系,我们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朱大少眼睛一瞪道:“小爷可没有时间跟你们耗着”,说完看着家丁道:“你们帮小道士一把,给我学着翠莺楼的姑娘们,吆喝起来”。
家丁们的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不过不敢违背,纷纷走到路口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