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订契约的时候我有提醒过你吧?”王灿从床上缓缓的坐了起来,然后下床。“凡是都有正反两面,随便能给你增添百年阳寿,反之也可以随便减掉你百年阳寿。我不觉得的这存在不公平,再者,当时你可是百分百同意的。后悔也没用。去吧!”
以为捡了个大便宜的东方靖,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不算,从自由身沦落为奴隶,而且还是过着时刻提心吊胆日子的奴隶。
“如果我忽悠多点圈子的人过来当你的仆人,是不是我可以提升地位?”东方靖接受了事实,反抗只会死的更快,还不如坑同行过来当个伴,那样心理会好受一点。
王灿把善恶功德簿放好,“提升地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还有,你都成了奴隶了,还要啥地位。奴隶头头?”
艹,艹啊
被打击的身无完肤的东方靖,拖着不再属于自己的身体准备去坑同行了。
“二少,我们真要再进这地方?”
银江园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奥迪q七,司机问后座的那位斯文男子说道。
斯文男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给本身就有着一副儒雅面孔的他增添不少气质。
这男子便是十三行的二公子,名为刘辉,现年三十五岁,未婚。
刘辉是一位博学多才的人,身兼很多学位。
两天前,他在回家的路上感觉突然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窟里,回家后开始做噩梦,梦见父辈的故人之女前来要跟他结婚。
他认得这位父辈的故人之女,是半月前在一次葬礼上相识。
仅仅也只是一面之缘,谈不上熟络。
突然做这种梦他在梦中也觉得奇怪,或者说在这梦中他能感觉到自己是清醒的。
只是无论怎么想醒来都醒不来。
他不答应那女子的婚事,于是父辈故人之女便恼怒成羞,要他死。
眼看就要被掐死的时候,家里养的金毛换醒了他。
第二天,东方靖赊给了他一把镀银的铜匕首。当晚他被家里的动静吵醒,一看是金毛死了,死状非常离奇。
于是他想到了送匕首给他人的那话,半夜三更开车来到了银江园找王灿。
可惜王灿那时还没醒来,东方靖是赊刀人,赊刀人一般不会收刀,这是自古传承下来的行规。
所以他让刘辉明天晚上来,现在他来了。
他一刻也不想拖下去,因为今天一整天他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是那位要掐死他的女子老是出现在面前对他笑。
“不好意思,现在这时间段银江园不对外开放。”保安大壮从保安亭探出头,示意刘辉不能进去。
昨天大壮休息,所以没见刘辉来过,所以出言阻拦。
刘辉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沓红牛,“帮帮忙,我找王先生有急事。”
大壮没有接过钱,小声的说:“你说的王先生是王灿吧?我告诉你,王灿这人很邪性,那眼睛跟恶魔一样。那晚我不小心看了他的眼睛,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刘辉微笑点头表示多谢提醒,他并没有因为大壮的言语而选择离开。
到了纸扎铺门口,正好碰见东方靖黑着脸骂咧咧出来。“东方师傅,请问王先生醒来没有?”
“我倒是想他醒不过来。”东方靖头也不回手指后面,意思是在里头。
“阿靖,你先别走,在门口守着。”王灿的话从里头飘了出来。
东方靖咬牙切齿的朝天出拳挥舞不停。
刘辉伸出右手,“你好,我叫刘辉,昨天来找过你,不过听说你还没醒来,迫不得已今晚再来冒昧打扰你。”
“请坐。”王灿没有跟对方握手,他没这种习惯。“客套的话就不说了,给刀。”
“啊?”刘辉被王灿的这突然举动惊愕的没反应过来。
“我是收刀人,门口牌子有写,有刀办事,没刀请回。”王灿是个不善于与人交际的人,说话要么带刺,要么生硬。
“哦。”刘辉总算缓过神来,“那个,是不是那把镀银的匕首?我落家里没带。”
王灿站了起来,“没带就回去拿,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心里没点逼数还来这里干吗?”
“”刘辉。
还好他修养好,被王灿这么奚落也没暴走。说了句不好意思,一会儿再来。
然后出了纸扎铺,匆忙的回家。
“灿老弟,你这样待客之道可是不行的。不否认你有这强势的架子,但在情商方面,你有点弱”
王灿背上木刀,“下回记得叫主人,你身为一个奴仆就得有奴仆的觉悟。这次不跟你计较,下次再犯,直接减十年阳寿。把肖杰以及龙虎宗的那位叫上,咱们去刘辉家。”
东方靖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为何要去刘辉家?”
“需要跟你解释?”王灿摇了摇头,“那女鬼没跟来,八成是先从刘辉的家人下手,最后才慢慢弄死刘辉。你说我们不跟上去,难道留在这里等到刘辉的阴魂前来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