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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臧志是一名小说家,周末早晨和以前的好友间度参加葬礼,间度很久没见臧志,所以两人早早的离开了葬礼现场,去间度工作的咖啡屋交谈。

    间度的妻子十分漂亮,但间度总和妻子吵架,原因是间度不希望妻子在咖啡屋当服务员。

    在咖啡馆的厕所中,臧志意外知道了间度的,两人因此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唯一的一件事,臧志从不向间度讲述自己的工作。

    间度对臧志的工作十分好奇,臧志只能谎称自己是职业宅分析师,负责分析某一片区宅族的消费需求。

    臧志的解释十分生动,这引起了间度的兴趣,谈话之中,间度有说出对女性的侮辱性词汇,间度的妻子再次与间度争吵起来。

    因为争吵,店内的客人都离开了,臧志也只好强行拉着间度离开了咖啡屋。

    下午葬礼之后的聚会上,众人意外发现间度食物中毒,在洗手间的马桶上呕吐的时候死掉了。

    间度的妻子并未为间度举行葬礼,而是草草了事,随后咖啡屋因为经营不善关掉,之后臧志都没有见到过那个女人。

    臧志原本构思的小说被打回,为了保住工作,臧志只好以间度为原型重新构思了一本小说。

    在小说中间度的死成了凶杀,间度的妻子勾引作家朋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构思再次被打回,臧志被迫翻看电话簿,寻找新的目标。

    而在另一边,笔名一事无成的小说家的间度和电视台签订了协议,间度的新作将会在不久之后拍摄成电视剧播出。

    在小说家间度的笔下,小说家臧志是一个可怖的杀人狂,他试图通过真实的凶案来写作,但身为一个长期宅男臧志无法接触凶案,所以他只能在需要的时候亲自作案。

    现实世界,臧间的小说一直得不到认可,臧间的妻子不满臧间的一事无成而离家出走,却意外在公厕的马桶上死掉。

    臧间为妻子举办葬礼,葬礼上臧间的亲人纷纷指责臧间,甚至有人认为臧间妻子的死是一场谋杀。

    臧间的表弟臧志就是质疑者之一,臧志一直爱慕着臧间的妻子,葬礼上臧间的同学间度为了缓和两人的矛盾,带着臧志离开。

    下午的时候,间度意外的在马桶上死掉,臧志报了警。

    然而糊涂的警方赶到后只是简单的做了笔录就走了,甚至还将间度的名字写错,写成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天气里藏着心事,时而暴怒又趋于低沉,热汗像烂在蒸笼中,融化了现实,跌入了沙丘里,黑洞洞的闷响着,在自己的喉头忽上忽下呢,微尘是星星,在基多圣弗朗西斯科的钢琴旁坐着,穹顶季风刮过,诸神都活了,一振手臂,印第安的独木舟便淹没在云雾中,陨石从失乐园苏醒了,见证者低头俯视着,一场最伟大的鲸落

    总会在太阳微微倾斜的时候躺在草地上做梦的人,一定是这场鲸落的过客,有时候悲天悯人的活着,有时候发泄着神经质似的伤感,有些人这样活着,也显得怡然自得。

    最初的感受源自小学,两个小孩隔着窗子将手贴在教室略有偏离的玻璃上,试图把它推回原位,两人都很努力,但玻璃就是不识趣的死撑着,后来女孩放弃了,男孩稍微用力玻璃就恢复原位了,但倒霉的是原本厚厚的玻璃竟然意外的破了,一大片砸在地上,靠近的女孩吓坏了,原本颇为自得的男孩也愣住了,直到我二十岁那天过生日,都不能理解那种复杂的感觉。

    我备注了生日愿望——我要快乐的活着,至少也是做一个快乐的人。

    但我读过海子的诗,我就没办法真的那样活着——隔着一片玻璃,生活成全了你,就一定会抛弃你。

    我生于北方,却有着竹楼雅舍里那份伸张自如的心,但我毕竟是生在大刀阔斧的时代,体验多了,就被塑造成了应得的样子,这是我被成全了的,也是被抛弃了的,现实的样子。

    生在福中,也是一件很困惑的事吧。我遇见过很多多愁善感的人,在没人压迫食欲的时候,是什么让人食欲不振的呢?

    像野兽一样吧,像野兽一样就可以用爪牙撕咬,用皮毛遮羞,有人宁愿去做靠天吃饭的农夫,哪有农夫玩弄山水诗画胜得过种田?

    在北方的冻土里有虫子在生长的时候,我在梦里总会梦到自己变成野兽,瘦骨嶙峋的在雨夜里,我的面前躺着一个农夫,伸伸爪子的距离,我就那样走了,别以为我是在畏惧吃一个可怜的尸体,我是在畏惧我的灵魂——它即使在梦里也提醒着我终究是一个人。

    所以幻想并没有照进现实,我还是一个北方豪迈而粗壮的人,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读过海子的诗——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所以当初的男孩呀,我觉得他该恋爱了。

    我们是善于胡思乱想的一代,有时敏感有时又浪漫,但我们太过蠢笨,在怡然自得的时候,忘了发现那总在太阳微微倾斜的时候躺在草地上做梦的人,自然我们也就不会发现,当互相攀谈的时候,你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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