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勇敢出口搭讪。

    这是违反条例的危险举措，杜鸿飞是外线人员，任务是收集情报，而不是与嫌疑人交流，激起嫌疑人的警惕意识！

    从这个角度来看，杜鸿飞很不合格。

    好在周舟并没有对他动手的想法

    察觉杜鸿飞身份不对劲，周舟立刻动用造化玉碟暗查。

    从杜鸿飞查到了他背后的李真，再从李真查到了特案组，顺便把特案组封存的无数机密资料也给窃取了。

    空穴来风，有因有果，给造化玉碟一丝真实线索，就能以最节省的方式得到最佳效果。

    如果让杜鸿飞知道，仅仅是一句话的搭讪，就让周舟得悉了特案组与暗世界的存在，以及华夏暗世界的大部分情报。

    恐怕这个小伙子连死了的心都有吧。

    周舟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轻笑：“你觉得呢？”

    杜鸿飞一愣，平时只有他问别人，别人哪有问他的份。

    “我觉得应该没有吧。”

    杜鸿飞一开始想说有，毕竟他现在扮演着一个看过直播的观众，当然要说有，而且他心里知道，鬼神的存在，十有八九是真的。

    但他又不可能真的承认这个事实，哪怕他现在是处于角色扮演的过程中。

    鬼神的存在，绝不能贸然公开示众，以免引起社会动荡和迷信复辟。

    社会动荡还好，反正这么多年也过来了，真真假假并不重要。

    可要是出现迷信复辟，几十年前招摇撞骗的牛鬼蛇神和二十年前荒诞滑稽的气功热恐怕又要上映。

    周舟深深看了杜鸿飞，看得他都有些心慌，这才慢慢开口：“其实我也不信，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关系，鬼存在，太阳照样升起，鬼不存在，人们照样生活，对于鬼神，古人已经给出宝贵的看法。”

    “敬而远之。”

    杜鸿飞立刻想起那句经典箴言，心里骤然放轻松，堆积几天的工作压力顿时一扫而空。

    “哥们说得确实很有道理，怕他条毛啊，我敬你一杯。”

    杜鸿飞说完就伸手抄起啤酒瓶子，正准备敬酒。

    “把瓶子放下！”

    刷刷刷！

    周围几个桌子的客人骤然站起来，高高壮壮，统一黑西装，大半夜还带着墨镜实力cos黑客帝国，一看就是专业的保镖。

    杜鸿飞脸色僵硬。

    周舟捧腹狂笑。

    大兄弟，你太实诚了，真以为现实会跟小说一样吗，有钱人出门是会带几个保镖挡麻烦的，特别是有钱的女人，臂如搞电子科技企业的顾总裁，还是个冰山女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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