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鹰部落寻找水源吧。他们最靠近莫河边,我们不如暂时住在离他们领地比较近的丛林里,这样一来族人们就不用怕没有水喝了。”月孜部落的族人开始目光放到了临近,关系又不错的囚鹰部落。
他们取回来的水越来越少了,再不离开山洞去更深的地方寻找水源,用不了多少整个部落族人都会被渴死。
月沙逊闻言,冷冷地笑了下,“再怎么样,我也不能带着族人住到一只豺狼的身边去!你去告诉族人们,水一定会找到!我们的领地这么宽广怎么可能会没有水源呢?”
月孜部落的祖先在选择领地的时候特意选出地势较高的地方,当初的想法只怕是地势高,不容易被外族部落攻打。
然后现在地势高反而成了他们的致命危机,经过一天的考虑,月沙逊决定先派出族人去莫河边看看情况,如果莫河边还有水的话,就把部落暂时迁到莫河,谁又能想到,以前那片是代表危险的莫河竟然成了月孜部落的希望。
还不是最后的希望,月沙逊已派出好几拨族人去领地寻找水源。只要有水源,以部落的力量强也要强占回来。
各个部落缺不缺水彼此之间并不太清楚,领地与领地之间隔处远,谁也不会有事没事大老远跑到别人的领地打探打探情况;更何况都忙着在自己领上面找水喝,更没有闲功乎来打听别的部落是什么样的情况了。
月沙逊的谨慎在这一次平安渡过一个潜在危险,囚鹰部落首领囚压根就没有想到临近他的月孜部落现在是缺水的时候。
他的年纪也大了,以前还能跟几个女人同时亲热,现在是几个晚上都不想碰女人,他想,他是真的老了。
老了的首领是要打算着培养下一个首领出来,这片领地是他自己亲手夺回来,虽然是靠着一个女人,但现在已经是属于囚鹰部落的领地,没有人敢再说什么。
而那个帮助他夺回领地的女人老了,老到让他看到她就没有一点兴趣。偏偏,她为他生了好几个儿子,每一个儿子比他同别的女人生出来的儿子都要厉害。
“囚在不在,我要进去找她。”
越不想见的女人最近越来越频频出现在眼前,首领囚从山洞里走来,一眼就见年老的女子手里拿着一根非常粗的树枝准备去抽打年轻的女人们。出现在在他山洞附近的女人都跟他有交配过,或是生下他的小孩。
“你又在做什么?”首领囚皱了皱眉头,已有眼尾纹爬起的鹰眸虚冷起,大步走到陪着他最久的女人身边,伸手一把抢过她手里的树枝,不悦道:“乌茉云,你又开始打她们了。”
乌朵云是真的老了,跟着他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皱纹,大大的眼睛在非常明亮,看着他的时候闪乎闪乎让他心里很喜欢。现在的乌茉云,囚眉头皱起把目光撇到一边。
他是一点都不愿意再看到这样一张老面孔,每次一看到他就会不由想起自己也老了。
男人都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老去。
而乌朵云对眼前这个男人也没有什么多大感兴,她跟他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亲热了,就跟陌生人一样。
“囚,这次过来我是把日乌送到你的身边。”乌茉云的声音很尖锐,没有以前像是鸟儿那样的清啼了。
首领囚把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尾根有些泛灰的眉头拧起,“日乌不是一直跟着你生活在领地上吗?怎么突然间要送到我身边来?乌茉云,你已经有了属于你的领地,现在,你又要想什么!”
替他得到领地的时候,他是真心这女人很厉害。后来,他成为这片领地的首领,他就想:这女人太狠了,霍加也是她的男人,她竟然可以往食物里,水里倒入从邪巫医手里得到的毒药。
囚跟所有男人一样,负心是必然。
好在,这里不存在什么无情汉子,有情妹纸,你找你的女人,我找我的男人,拍拍屁股日子就是这么过了。
乌茉云尖锐地声音冷哼道:“你已经老了,日乌是你所有孩子中最出色的孩子,囚鹰部落首领之位你只能是给他!”这才是她过来的主要目地。自己的孩子成为首领,才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
男人的沉默落在乌茉云眼里就成了拒绝,顿时大怒起来,“大首领,你别忘记这片领地还是我帮你得来的!不要以为把自己的名字改掉,你就真可以把以前的事情都改掉!我的龟赛勒啊,霍加在的时候最喜欢叫你龟了呢!”
刻薄的乌茉云是踩到了囚的痛脚,龟赛勒!龟赛勒!那怕是他成为大首领,晚上做梦的时候他还经常见到那个相貌英挺的男人时不时叫他龟,一只爬得很慢没有大用处的龟。
“给我闭嘴!我没有说过不把首领之位给日乌!他也是我的儿子!”首领囚的双眸一下子腥红起来,戾气也是爆涨,“当时我要留下来,是你要带走的!现在,又是你要送回来!好,乌茉云,我现在告诉你,日乌回来后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他回到你的领地上去!”
只要日乌能成为首领,这些问题她都不会在乎,乌茉云笑起来,不复往日漂亮的脸上尽是算计,“我带走日乌是因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