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并不想杀害你们,我考虑在行辕大营里救人难,就决定于路施救,还做了这身夜行衣,谁知连等七天也没有启程的迹象。
我因刚回门就跑出来,有事情尚未交代,只好让播州的门人盯住军衙动静,及时飞报你们的消息,我回门以待。等了半月无消息,不放心,又跑了一趟播州,现他们忧心你们报复,所以不放心立即送京。只好又回去等消息。昨夜得到消息,我就于路迎过来了。
他还是会完完整整地说事的嘛,可说到现二贼计议时的停顿肯定听到他俩私下谈论侮辱我妻的淫词亵语了!我脑袋胀,恨不得再去补二贼一场暴捶!
还有一丝懊悔——如果月儿她们不是誓不低头,而是装出向往虚荣的样子使二贼放心早日递解,岂不早获救了?
那韩世忠果然是个忠义之人直待月儿她们换好衣装走来,我才回过神。
大恩不言谢,我夫妇对唐兄相救之恩
钟兄c嫂夫人,你们这样说是看不起我唐某了!能结识武尊门少侠笨是我唐某荣幸。钟兄左臂上着夹板,看来有伤未愈,如贤伉俪看得起唐某,可否移驾寒舍将息几日?
唐兄高义,舍身相救,又无惧我等官司在身牵连,但有示下,我夫妻无敢不从。只有再叨扰数日了!
月儿这一应允,令我想起师兄信中所瞩,不禁欣然。而且,唐宇眼中始终充满敬重,或许我的尴尬太过敏了?
多谢贤伉俪赏光!说实话,本来也有点顾忌官府会怀疑到如此救人会怀疑到唐家,如今看那二人的形势,已无所虑。倒是我在播州行辕探听时,恍惚有另一个夜行人,在营外也数次看到一个乞丐不知是敌是友。
唐宇话锋一转,我忽觉毛骨悚然。难道,我们又被地宫盯上了?
哦~那乞丐怎生模样?唐兄为何觉得那乞丐可疑?
月儿已然上马,闻言也不禁蹙眉相询。
那老乞丐容貌奇丑,蓬头垢c衣衫褴褛倒也正常,但掠过的一丝眼神却让我感觉异样!
唐兄,实话相告,我们不仅惹上官司,还惹上了地宫魔头。我想,还是不去贵府叨扰为好。
我感觉那乞丐十有是地宫跟梢我们的,甚至可能是地宫高手,否则怎会一瞥之间都有邪异之力呢?也许我们此刻一切也在地宫的注视下,不能让唐家引火上身!
有钟兄这份情意,死何惧哉?唐某前面带路。
说话我们已出车队半里有余,唐宇跨上藏于路边的乌骓马,回说道。丹凤细目微扬,俊面荡起豪气。
二江中对
与娇妻c朋友一起自由地骑纵,漫天星光如此明亮。
夜色随清脆的蹄声渐渐淡去,朝霞就在前面的树梢驰跃可及。
心飞扬,马撒欢,卷毛赤兔不容得黑油油的乌锥当先,不久便越过领路的唐宇跑在前面马通人性,大红马沾染了芙儿鲁莽的毛病!而金马以为主人姐妹习惯于并辔而行,随即四蹄若飘,未见力便追与赤兔平齐。
疾驰两个时辰后,一轮朝阳喷薄而出。万道金光中,只见金马自颈部起由深渐浅,金红闪烁,更兼马上倩影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洛神美态此景或将天上有,璀璨炫目络缤纷,金马飘披红霞锦,仙姿倩影扭乾坤。
那是汗血宝马?嫂夫人真天人也!
目睹此情此景,不学无术的我胸中都诗情画意了,唐大公子惊叹得不知想夸人还是夸马的表现不出意外。
唉,要真是天人就好了!岂会遭那些鸟人淫辱呸!我怎如此败兴?江山如画,彩霞着色何等炫丽,娇妻若仙,骏驰入画哪似凡间。此刻,我想把所有黑暗的记忆统统甩到山下大江之中。可它们总是如马背一样起伏浮现在我脑海,美景中,我是最幸福的男人,记忆中,我是最痛苦的丈夫。
难道这就是上天的平衡?
或许,只有我这个笨蛋才会倒楣至极地带这么多绿帽!像唐宇这种才貌出众,财富武功兼备的杰出男子一定不会有我那样的遭遇。
唐兄,这就是长江了吧?
正是,再跑一个时辰,就到渡口了,过了江就是蜀中寒舍。
好壮阔啊!
公主也不禁叹道。
呵呵,等我们顺流东去,看到三峡你才知道什么是壮,出了三峡才是阔呢。
月儿畅然道。
这么好玩的地方,姐姐就该早带我出来玩嘛!
从云南奔波到此,本人骑术见长,故未倒下马去。
娘啊,看那两个姐姐后面跟了两只好大好大的猫猫哎。
她娘不用那个小女娃汇报也在盯着我们,那渡船上十多号人都张口结舌,表情一致地盯着我们。看来带二兽走江湖是个错误,敌人不用盯梢也能很快知道我们的行踪。
他们表情虽一致,但男人和女人的目光方位不一致带两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走江湖才是个错误!
我们上了另一艘更大的渡船,没有其他乘客,几个船工向唐宇一齐躬身,一言不地众浆齐飞,向北岸驶去。显然这是唐家自己的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