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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可能令人莫名其妙,弄不好还会流为自作聪明;可不说,真要发生什么事时,又将于心难安,过不了自己心底的那道坎。

    唉,人生苦短,矛盾常在啊。

    (二五七)

    临走前,我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对公孙先生开口:「先生,这个我那个开封府」

    结巴策略成功引起公孙先生的注意,并适度表露出自己的不自信,以表示接下来的话完全属没根据的猜测,只是表达一下忧心。

    「小春,你有何话,但说无妨。」此时的公孙先生已回复成平日温文儒雅的假象,他微微一笑,面带包容地鼓励我。

    「那个先生,府内这阵子,是不是该小心保管贵重物品?」我斟酌了一下词语道。

    「哦?这是为何?」公孙先生看起来有些意外。

    「因为金懋那白玉堂不是曾说在此地无法同展兄分出高下么?所以我想他会不会想办法将展兄引离京城,好让他们之间的决斗能少些干扰?」

    面对公孙先生照妖镜一般的眼睛,我口气有点发虚,可只能硬著头皮续道:「而若想将展兄引离京城,便要有让他不得不离开的理由,若府里有物品遗失,重要到他不得不亲身前去取回的话,便有可能将展兄诱离出京城我知道这想法听起来牵强,我只是觉得有这个可能性而已,先生你可不要笑我。」

    公孙先生没有笑我,他低头沉吟了一会,居然赞同道:「小春你所说的情况,亦非全然无发生之可能谨慎点也好,我会让人多加戒备,你不用担心。早些回去吧,过会儿就要降雪了。」

    我松了口气,朝公孙先生讨好地笑了笑,便捉起大氅依他所言地与他告别后,先一步回了客栈休息。

    (二五八)

    事实证明,该发生的事情就是会发生,早作防备也无路用。

    隔日清晨,在下前脚才刚踏入府衙大门,后脚便被请至了花厅集会。

    花厅内,三鼠加七子,十个恰恰好,一个也没少。

    不过他们全体脸色沉重,眼下发黑,一看就知道皆系彻夜未眠的模样。

    这气氛是怎么回事

    我毛了。

    可不可以让在下现在掉头再沿路走出门去?

    (二五九)

    展昭见我进门立即走了过来,面带歉意,一脸愧疚,张口便先道歉:「虞兄,展某有愧,实在对不住你」

    「怎c怎么了?」我心肝被他那负荆请罪的模样吓得七上八下。

    「展某展某将你的玉佩,弄弄掉了。」

    「什么!」我跳起来,激动地抓住他衣领,「掉了?怎么会呢!何时掉的?掉在哪里?」

    展昭面色赧然,眼中带着懊悔:「展某将它放入木盒内,便搁在房内的桌上。昨日夜里,于展某不在之时,被白少侠取走了」

    「白玉堂?他拿我的玉佩要干麻?」我狐疑。

    「白少侠大概以为那枚玉佩是展某的。」

    展昭看我的神色越来越惭愧,让人都有些不忍心起来。

    不过不忍心归不忍心,事情还是得弄清楚,我按捺下满腔的心急火燎,放缓音调问他:「他拿展兄的玉佩有何用?若欲引展兄出东都,拿这东西恐怕不保险吧?」

    展昭望着我,张口欲言,却又突然嘎然而止,他为难地蹙起眉峰,转而看向包大人。

    包大人叹一口气,点了点头,才道:「无妨,小春不是外人,何况此事也与他有关。同他说吧,毋须避讳。」

    (二六〇)

    原来白玉堂昨夜趁展昭和三鼠不在之际,以投石问路之法偷走了府内御赐的尚方宝剑,随后又到展昭房里遛了一圈,顺手拎走他放在桌上的那枚玉佩,最后留下字条,正正压在木盒之下,笔走龙蛇c潇洒流畅,上面写道:

    今日特来借二宝,暂且携回陷空岛。

    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

    下面还有批注:

    剑锋利,玉精丽,意中意外,皆系好物。

    (二六一)

    敢情我那块玉佩是他顺带捎上的?

    白玉堂那只白老鼠

    这小子怎会如此欠揍

    (二六二)

    「包大人c虞爷,都是在下管教不周,在下实在是无颜见您们」

    好大哥卢方汗流洽衣,整张脸都羞红了,自责半晌才道:「五弟做事太任性了,我等这就赶上他去!」说着抬脚便要向外追去。

    展昭连忙拦下他,告诉他追不得,否则若追上白玉堂,卢方铁定同他讨要宝剑和玉佩,他愿给便罢,他如不愿,那该如何?莫非三鼠跟他翻脸,从此就义断情绝么?是故展昭认为此事应由他出面较稳妥。

    四鼠蒋平立刻打枪,表示由展昭独去也不妥当,言道五弟行事一向难测,不乏有阴险狠毒之时,此去必在岛上设伏,展昭对陷空岛情形一概不知,难免吃亏,还是让他们回陷空岛先将他稳住以为内应,届时卢方c展昭再去方为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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