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三笑这么说,电话那头的人倒是很淡定,“大话先不要说的那么早,等到你真的从田元杰的嘴里面挖出来什么了,你再来和我报信吧!”
见到义父这么冷淡,金三笑也敢再去说什么了,连忙点头称是。
金三笑前脚刚挂了电话,后脚林儒学就敲门进来了,“田家那边刚刚传来了消息,田元杰似乎因为和您交往过密,导致被田家老爷子给训斥了。”
听到林儒学这么说,金三笑也是大感意外,因为和自己交往过密,导致被训斥了,自己又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至于吗?难道是田老爷子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让田元杰和自己保持距离吗?
想到此,金三笑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道,“知道为什么田老爷子对我这么看不上吗?”
听到金三笑这么问,林儒学犹豫了一下才道,“好像是田小姐对您的印象不是特别的好,再加上田老爷子天生就是那种多疑之人,对方才让田元杰和你在交往中保持距离的。”
听到林儒学这么说,金三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原来自己坏菜就坏在了田甜身上啊!
不过他倒是觉得田元杰不一定会全都听他爸的,毕竟是人就有逆反心理,尤其是像田元杰这种从小就被人管到大这种,他急缺需要逃离家里面长辈的控制,而自己这种知己,在这种时候就是他最好的倾诉对象了。
事实证明,金三笑猜的不错,田元杰果然秉持着表面服从,背地里面偷偷反抗的原则了。
他表面上答应自家老爸答应挺好的,但暗地里面仍旧没有减少和金三笑的往来。
这天田甜刚下下班回到家,就听到家里面的管家对她说道,“小姐,今天家里面收到了一份您的来信。”
听到管家这么说,田甜也有些意外,毕竟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给写信的,虽然心里面觉得诧异,但田甜还是从管家的手里面接过了那封信了。
回到房间换好家居服后,田甜终于想起来被她扔到脑后的那封信了。
不得不说,这封信有些奇怪,因为寄信的人居然没写具体的姓名,只写了一个生姜两个字。
给自己寄信的人是真的叫生姜,还是对方故意起了这么一个代号呢,带着这样的疑虑,田甜拆开了这封信。
信里面的内容也很是简单,只写了一句话,“我们很好,勿念。”
见到此,田甜已经知道给自己寄信来的人是谁了,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姜奶奶了,至于信封上面为什么写生姜,应该是一种障眼法。
姜爷爷和姜奶奶人很好,田甜就已经放心了,小心把这封信藏到自己的房间的保险柜里面,田甜才去了爷爷的书房。
田甜去到爷爷的书房的时候,田爷爷正在鉴赏一封古画,见到田甜来了,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工作去了。
老半天之后,田爷爷才抬起头来问田甜道,“今天下班这么早啊!怎么没去和弈航吃饭去啊!”
听到爷爷这么问,田甜淡定的说道,“弈航哥今天晚上有应酬。”
见到是这么一回事,田爷爷了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爷爷,我今天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里面内容也很简单,就几个字,我们很好,勿念,我怀疑给我寄信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爷爷和姜奶奶。”
听到田甜这么说,田爷爷很是激动,“你确定是他们?”
“应该是他们没错了,因为信封上面,寄信人的地方写着生姜两字。”
听到田甜这么说,田爷爷松了一口气,“他们很好,我就放心了,他们这一走就是大半年,而且还音信全无,不得不说,我还真有些担心,现在收到了他们信,那也就是说明,他们已经安顿好了,对了,你把信怎么处理了?”
听到爷爷这么问,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我把信放在我房间的保险柜里面了,难道这么处理还不行吗?”
“不行,放在保险柜里面,也就是说总有被人发现的一天,一会你回去,就把那封信给烧了,这样我才能真的放心。”
见爷爷对于这事这么郑重,田甜立马说道,“那我现在回去就把那封信给烧了去。”
“嗯去吧!记得别让其他人看到。”
听到爷爷这么说,田甜点了点头。
从爷爷的房间回去后,田甜就从保险柜里面把那封信给拿出来了,然后拿出打火机,确定的确是之前那封信后,就把信封给点燃了。
眼看着封信和信纸全都烧光,没有丝毫的剩余后,田甜才把烟灰缸里面剩下的残屑扔到了垃圾桶里面,全都弄完后,田甜也是松了一口气,此时田甜并不知道,就是垃圾桶里面剩下烟灰惹出了日后麻烦。
早上主人全都上班去后,家里面的仆人就开始打扫卫生了,本来孟柳萱之前一直都是打扫田元杰和张宛如夫妻的主卧来着,但今天由于打扫田甜房间的女仆请假,导致她就被分派到了去打扫田甜的房间。
说起来,孟柳萱还真是第一次来田甜房间,不得不说,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