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今天的心情很不错,看过奕山、肃顺、载钊从上海发来的密折,得知易知足给了北洋水师四艘蒸汽炮舰,并且计划在西北用兵收复被沙俄侵占的疆土,他很是高兴,特意犒劳自己去看了一出戏。
不过,在看完几本折子后,他的脸色立时阴沉下来,好半晌,他才沉声道:“徐继畲与易知足是什么关系?”
“回皇上。”穆章阿连忙回道:“徐继畲是山西人,历任广西浔州知府、福建延建邵道、汀漳龙道、福建布政使、福建巡抚,并负责督办厦门通商事宜,易知足为南洋大臣,南洋提督,元奇在福建广开机器缫丝厂,垄断福建生丝和茶叶贸易,两人应该应该多有往来。”
咸丰召见过徐继畲,对其有些印象,仰脸想了想,才道:“易知足是为徐继畲被革职而抱不平?”
穆章阿心思剔透,当然清楚咸丰往这方面引导是什么意思,当即躬身道:“徐继畲还著有《瀛寰志略》,倡导西学,两人应是相交莫逆,确有这种可能。”顿了顿,他接着道:“奴才窃以为,徐继畲被追究在巡抚任上延误追捕案犯一事,并无多大过失,革职罢官,确有过重之嫌,恳请皇上斟情起复。”
咸丰看了他一眼,语气淡然的道:“既是过重,有无挟私报复的情况?速查!”
“奴才遵旨。”穆章阿连忙道,他很清楚,咸丰这是要找个替罪羊,以便正大光明的起复徐继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