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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西汉时期西域各国就被汉军打成了战战兢兢的兔子,又有班超几十人就能在西域依靠汉室的威名拉起数万仆从军屠城灭国,使西域各国一直活在汉室的阴影之下。

    再来就是汉军一再打出来的威名给予更多汉人难以想象的勇气,还有汉人高人一等是普世价值观,然后是有太多汉人勇士那么干之后举国闻名。

    有了前面的例子,想出名的汉人着实是太多了,为了出名(青史留名)在某些人看来死根本就是何足道哉的事。

    “何其壮哉!”冉闵真不知道先汉那么多事,听谢艾那么一讲,呼吸都粗了,除了羡慕还是羡慕:“我辈当无愧于先祖!”

    不止是冉闵,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听得呼吸粗重,觉得要是能做到如先汉的祖宗那样的伟业,就算是死也值了。

    一个民族的历史有多重要?先辈所做的事情就是最能激励人的其中之一,能鼓励后人不畏艰难,能驱使后人不断超越。这便是一个民族来自于历史的底蕴!

    先汉的汉人武勇到什么地步呢?还体现在天诛国贼的一些事情上,比如投降了匈奴的李陵和卫律,有太多不怕死的汉人一直是不畏艰辛,不怕路途之遥远和跋涉之艰难,前仆后继地要天诛这两个国贼,以至于两个汉奸一生就是活在被刺杀的阴影之下。

    当时的汉人会这样,最大的始作俑者不是别人,是儒家门徒,也就是儒家公羊学派的全面崛起,一种“大1复1仇1主1义”的深入人心。

    而儒家公羊学派是出了名的暴脾气和记仇,为了崇高理想不怕死就不说了,自己报不了仇也会让子孙后代一定要报仇。谁要是惹了公羊学派的门徒,简直就是世世代代要活在有人会来报仇的惶恐中。

    不得不说的是,与公羊学派相比起来,不管是谷梁,还是鲁学,或是喜欢捏造和篡改历史的左传学派,后面这些同样是儒家的学派真的都是渣渣,别说后续出现的更多儒家学派更是连渣渣都不如。

    “孝武皇帝为什么要独尊儒术?正是因为汉室需要一个统一的声音,想要统一民心对匈奴开战,公羊学说正当合适。”

    刘彦人还没有进屋,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那一刻屋内众人基本都是一惊,后面都是赶紧站起来准备迎接。

    不是又到了每年述职的季节了嘛?在外的将领只要不是大战当时都要回到中枢,郡守之类的高级文官也是需要踩着点回来。

    每一年的述职季节,都是各重臣难得能碰头的机会,互相串门,或是有谁发起聚会,一聚就是一大帮人。

    众人会惊,不是有太多的大将聚会,他们之前除了是内心没鬼之外,不止一次这样干过,一点屁事都没有,可这一次聚会真的是有些“鬼”了。

    刘彦迈步进入屋内,举目看去,扫了一圈发现几乎所有大将都在,微笑示意众人坐下。

    汉人讲礼仪尊卑,他们在向刘彦行礼之后谁都能屈膝跪坐而下,就是坐在首座的徐正需要挪位置。

    刘彦理所当然是去到首座,撩开衣摆,又将腰间佩剑放在案几,屈膝跪坐而下才看向众人的案几。

    屋内并没有伺候的仆从,众人的案几之上没有摆多少食物,倒是每人的蒲团边上都有小炉子在温着酒,以至于屋内也是有着浓郁的酒气。

    徐正不用亲手布置新的位置,自然有级别更低的人有眼色地从旁边抬来案几和蒲团,他刚坐下又立刻直立起腰杆拱手为礼,说道:“不知王上驾临,臣等未能迎接,实在惶恐。”

    有徐正带头,众人自然是要跟着一阵不是请罪的请罪,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他们最为紧张的是,聚会是为了商谈关于进军西域的事情。而所谓的商议是要怎么搞才能让刘彦下令进军西域,要说内心没有因为刘彦亲自过来感到发虚是假的。

    “你们这里一撮……”刘彦看了一眼很有眼色来更换案几餐具的李匡,又看了看满是尴尬表情的众人,说道:“丞相他们那边也是一撮。”

    不是只有武将喜欢聚会,其实文官也喜欢凑堆,很碰巧的是文官聚会场所就在这里没多远,刘彦其实是先过去纪昌等人那边逛了一圈才来到这里。

    要是换做其他朝代,臣子搞聚会是一件很忌讳的事情,别说是好几个重臣私下凑堆,就是两个重臣私下聚会也属于犯忌,可在刘彦这一代那压根就不是事。

    刘彦是驱逐胡虏恢复华夏,又有再举汉旗的大义,不是内战获胜建国,更不是篡位得国。他在完成驱逐胡虏和再举汉旗之后,还在主导者诸夏向外开拓,为汉家苗裔开拓更大的生存空间,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是代表着“正朔”,能理直气壮地吼一嗓子“昭昭天命”啥的。

    诸夏看“大义”,有“大义”则代表民心所向,刘彦根本就不怕有谁串联谋国,更不怕谁叛乱会有人跟随,以至于对臣属的防备可以说是最轻的。

    好吧,其实是刘彦能够利用系统判别敌我,只要没有谁的倾向被系统判定为“红色”,他真不需要担忧。既然是这样,他何不干脆表现出一名王者该有的气度,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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