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能认出来,这可能是一件封镇之物,内里镶嵌的那颗宝石,都是一颗灵脉,如此奢侈之物,是不是上古之物未必,可绝对不是数万年之内的东西。”
“幻海公子,你觉得这个东西有用不?”秦阳一脸真诚的发问。
他还真怕幻海刹那不知道怎么用,不过想到幻海刹那之前的手笔,送个快递,对他来说应当不是什么问题。
“有用,有大用了。”幻海刹那将遇袭放到宝盒之中,扣上盖子的瞬间,一丝微光拂过,宝盒之上的缝隙,尽数消失不见,整体浑然一体。
“有用的话,幻海公子就拿走吧,我也希望能早日了解心事。”
“季公子静候消息吧,三司会审之日,就在近期了。”幻海刹那拿着宝盒,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秦阳也不知道这次来的到底是不是真身,当着人家的面用破妄之瞳,又显得太没礼貌。
只能等到幻海刹那离去了,才催动瞳术,看了一圈,而这时,已经看不到什么东西了。
幻海刹那捧着宝盒,旁若无人的走出了吉祥街。
尝试着炼化了一下宝盒,却发现正常的炼化之法,完全无用。
尝试着毁掉宝盒,也依然无用,宝盒的材质,还有上面密密麻麻,让人看了就头皮发麻,头晕眼花的符文,更是基本都不认识,只能隐约判断出是上古的东西。
至于盒子底部的古怪符文,连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东西都判断不出来,只能隐约猜测,可能是来自异族。
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幻海刹那心里就有底了。
如此奢侈,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上古宝盒,说不定可能真的是前朝皇室珍藏的宝物,那个不知真假名字的人,说不定就是前朝余孽,这次专门来搅风搅雨的。
不过,是谁都无所谓了,要的只是现在这件事的结果而已。
此刻拿着宝盒,都不会觉得里面的玉玺是假的,那旁人见到了,谁会觉得里面的玉玺不是真的?
再者,前朝玉玺这种东西,纵然是送过去,以那些人的谨慎,绝对不敢随意打开。
只会留在最关键的时刻打开。
所以这玉玺的真假,已经无所谓了,作用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是一样的。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儿子已经死了超过七天的马郎中,面色略有些晦暗,又有些激动的离开了刑部府衙,回到了自己那略显萧条的府邸。
叶尚书方才说的话,还在耳边环绕着久久不去。
“马郎中,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儿子的死,本官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不过,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我们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局面,待事态平息,本官定然会寻法子,以你儿子一丝残魂,让其死而复生。”
马郎中步入后堂,其内寒气森森,一张冰床上,他的儿子面色铁青,半点生息都没有的躺在那里。
看到自己儿子的尸体,马郎中不禁悲从心来。
无论是神朝的文臣,亦或者是寻常的炼气修士,实力越强者,留下子嗣就越是困难。
修行之人,孤守己身,行的是内外如一,圆润无缺,留下后代,需要的便是先有缺,再行一丝生机一丝本源,方可孕育后代。
男修尚且罢了,女修繁育后代,为了让后代有一个好的天赋,只要怀了孩子,最好的结果,也是境界降低,气血大损,有些女修有了缺失,还可能再也难以弥补,修行变得事倍功半,甚至可能再无寸进。
他的儿子,就是当年实力还不高的时候,才留下了这一条血脉。
如今纵然还有绵长的寿元,可是想要再有一个后代却也很难了。
“儿啊,你且再等等,再等等,爹就能让你活过来了,爹也不想忍这口气,可只要你能活过来,怎么都行”
马郎中倚在冰床边喃喃自语。
忽然间,他的耳边骤然响起一个声音。
“爹,我忍不了!”
马郎中猛然抬起头,没第一时间看向冰床上的尸体,而是环视四周,祭出了官印,一层微光向着四方辐射开来。
“谁!大胆狂徒!安敢在此戏弄本官!”
“爹,是我。”
马郎中缓缓的低头一看,却见冰床上的尸体,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无神的双目,死死的盯着他。
“爹,我大好男儿,什么女人没有见过,你真觉得我会去轻薄一个从吉祥街带来的女人?还是那等腌臜货色先占有的女人?”
“你什么意思?”马郎中一个激灵,忽然间也顾不得眼前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也顾不得是不是他的儿子怨气冲天,意识不散。
“爹,叶尚书迟迟不处理,只是一味的安抚你,你觉得是为什么?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我”马郎中嘴唇哆嗦着,不敢细想。
可是躺在冰床上是的尸体,却根本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步步紧逼。
“爹,你不敢想吧,为什么呢?那是因为我是别人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