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奇怪了,这怎么每天都有人找呢,搞得比一派掌门还要忙碌。
李存勖又来到了醉仙坊,刚踏上二楼的地板就见掌柜笑逐颜开地迎着李存勖说道:“李公子,这边有请!”
李存勖一进门就发现里面坐着一个彪形大汉,整瞪着眼睛看着他,仿佛要把他吃掉一般。
李存勖拱手说道:“这位兄台,不知有何见教?”
“李公子请坐,见教谈不上,就是想和你喝碗茶。”大汉很是傲慢地冲着李存勖说道。
大汉手的茶碗突然高速旋转起来,然后冲着李存勖就飞了过去。
李存勖金刀大马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藏刀术加身,势突然变得飘忽起来,既没有伸手格挡也没有离席而去。
茶碗在李存勖鼻尖处一掠而过,然后又飞了回去,稳稳当当地落在李存勖面前的桌子上。
大汉突然哈哈一笑,说道:“不错,少年人果然有些胆识,不愧为晋王之子。”
李存勖被眼前之人搞了个下马威,心里很是不爽,抓起茶壶冲着大说道:“我给兄台斟碗茶!”
说罢茶壶高举青龙真气加持在内,一股逼人的热水向着大汉就浇了过去,茶水离壶其势犹如奔腾的大河一般汹涌浩瀚,只见大汉眉头紧锁,浑身散发出一股隆冬时节般寒冷的真气对抗着李存勖的大河之威。
茶水越过桌面稳稳地浇在大汉身前的茶碗之中,并没有飞溅出一滴,可见其对于青龙真气的运用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地步,大汉白白紧张了一番,被李存勖给反将了一军,暗自佩服:“这小子果然是有点意思。”
大汉这才拱手对李存勖说道:“李公子,我乃无极门武云飞,武惊鸿的二哥,你以后也和鸿儿一样叫我二哥就是了。”
“原来是武二哥,失敬失敬!水壶还给二哥,多有得罪了。”李存勖说完将茶壶冲着武云飞就扔了过去,这一手法乃是用了拔刀术的劲力,可谓快到了极致,手腕刚刚一抖,水壶就飞到了武云飞的面前。
李存勖心道:看在你是鸿儿二哥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你的前番所为,不过我也倒要看看你有没有当我二哥的资格。
武云飞刚见李存勖说完话,就感觉眼前一花,一个大水壶已经飞到眼前,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他理解的范围,赶忙语冰太玄真气外放把水壶阻挡在外,整整一壶水带着茶叶都浇在了他的脑袋之上,遇到太玄真气立刻结成玄冰。
这武云飞天天叫嚣着要把别人冻成冰块儿,这回彻彻底底地把自己冻在了冰块之内,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却说就在李存勖踏进雅间那一刻早有人告诉了武惊鸿,武惊鸿生怕二哥和李存勖之间产生什么矛盾,匆匆赶了过来,一进门就见武云飞被自己冻在玄冰之中,头上还顶着一个大茶壶,冰块之上还挂着许多冒着白气的茶叶。
武云飞真气又是一转,立刻把冰块炸的粉碎,抽身出来,却看见武惊鸿正捂着肚子笑个没完。
只见武云飞气得直喘粗气,大声喊道:“李小子,你敢如此无礼!”
武惊鸿花枝乱颤捂着肚子对武云飞说道:“二哥你不是整天要把人冻在冰块里吗,今天怎么把自己冻在里面了,这冰茶的味道如何啊”
“三妹你还取笑我,看我不把这小子冻成个冰牛。”
“我说二哥,你可别忘了,当初是你自己说的,要是人家把你冻成冰块你就成全我们二人,为我们做主,此刻怎么不是大丈夫了?”
“是吗?我说过吗?我好像是说过!”武云飞挠挠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
武惊鸿捂着嘴对武云飞说道:“就是大丈夫言而有信,岂能儿戏!”
“诶呀算了,不提此事了!掌柜过来,把这屋里收拾了,再给我上壶茶叶!”武云飞大声喊道。
掌柜和小二赶紧进了屋子收拾一番,重新摆上一壶茶水。
武惊鸿斜眼看了看李存勖,然后紧挨着他坐下,武云飞指着武惊鸿说道:“你们能不能离得远点,稍微远点,我看着眼睛疼。”
“二哥,你要是再这样就我不理你了。”
“好吧,李小子你说句话,以后打算怎么对我们鸿儿。”武云飞大大咧咧地说道。
“我李存勖承蒙无极门三小姐垂青,以后自当与鸿儿仗剑天涯,鸳鸯双飞,相思莫忘。”李存勖说的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武惊鸿听后脸色一红,眼含春水地多看了李存勖几眼。
“李公子,家父还有句话让我带给你,你听后再做决断不迟。”
“二哥请讲。”
“鸿儿自幼受了本源之伤,家父用语冰太玄气将破裂的本源强行聚拢在一起,上次你将麒麟血的药力输到鸿儿体内已经让她本源再次破裂,家父已无能为力,鸿儿只怕命无多时,你是否还愿意和她在一起?”
李存勖毫不犹豫地说道:“实不相瞒,我第一眼看到鸿儿时就知道她受了本源之伤,如果李存勖因此而退却那我就是个猪狗不如的懦夫,我相信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