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船酒吧中,一个一席白色西装袭身,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子在众人的鼓掌和喝彩声下闷完一大杯啤酒,将酒杯稳稳放到桌子上的四个空酒杯的上方,然后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旁的沙发下瘫倒下去,众人只好服输地把钱放到他面前的盘子里。
“不愧是‘浪荡公子’,酒量不减当年那。”一旁的老板娘坐到西装男子身旁,对着他又是勾肩又是搭背。
“您,您真是客气。”西装男打着嗝,轻轻握着老板年的手,满嘴酒气地轻轻吻了吻。
“白先生,有人找您。”西装男子还想说些什么,酒保突然叫了他一身。
西装男子嗤笑着没打算理会酒保,正准备开始下一场赌注,可是酒保却说那边骂得很厉害,请他无比接电话。
西装男子被酒保烦得没了心情,也就随着他走到柜台,拿起复古式的台式电话。
“谁?”
“我!”
一听到对面那个爆破手雷般的破嚎声,西装男子脚一软,原本单手支撑着斜靠在柜台上的他突然浑身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这,啊,是,是你啊,魂子。”西装男子尴尬地笑了笑,酒已经被吓醒了一半,结结巴巴地说道,“找我,有事吗?”
“还能有什么事?”对面爆发出更大的吼声,把一旁的酒保都吓了一跳,“你侄子都快挂了,你还有闲心喝酒,我真想用压路机碾死你!”
西装男子脸上的肌肉跳动不停,赶紧从口袋里取出烟盒,单手抽出一支烟。然后跟玩魔术似的从袖口中弄出个打火机,火光一闪,烟便被点上。他深深吸了两口,还没等烟吐完,电话那边又是一阵破骂,吓得他被烟呛得流眼泪。
“魂子,魂子,你听我说!”西装男子留着眼泪说道,“我已经在路上了,现在快到安奈这边了,你不用着急。”
“哦,这样啊。”电话那边的女性说道,“好,那就看你的了。我先去睡个回笼觉了,拜拜!”
说完,电话音便被挂断,只留下一个人捶着胸口趴在柜台上半死不活的西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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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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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再次放明,前行了一夜的魄阡一行,无一都有些疲劳过度了。身旁的河流越走越宽,可是魄阡们的希望却越走越窄。
“b一ss,要不我们回去吧,掉河里和掉江里是不一样的”杨冯劝着一旁坐在卵石堆上的魄阡。
魄阡叹了口气,抬头看看硝基。
“硝基,你的家乡很远吗?”
硝基指了指他们面前的河流说道:“从这里往下游走,会到一处湖泊,在那边有一处洞口,我就是从那里逃到地面上来。然后在外面一睡就是一年,一直到骨虫攻击了你们,维斯人才将我唤醒过来。”
魄阡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走到丛林那边刻下一个记号后,回身便让其他人跟上,他们一齐到湖泊那边去。
大概也就是正午时分,拐过一处被丛林遮挡住视线的河道后,一片湖泊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只是众人根本没有去欣赏的心思,快步跟上走在前方的硝基。
“说起葬木者,那是什么意思?”
“那是我们的仪式,每当遇上死亡的维斯人时,葬木者就需要把他们埋起来,他们的生命才能以树木的方式延续下去。”
魄阡惊异地看起周围的丛林来,问硝基是不是整颗星球上的这些树木都是他们种的,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到了。”硝基突然停下脚步,几个人上前一看,整个丛林中一个巨大得足足有半个足球场的巨坑在他们的面前。
“这是你挖的?”魄阡问硝基。
“不是,这是骨虫的异兽,就是昨天夜里你看见的那种怪物挖的。”硝基闭上眼回忆起以往的事情来,“几年前的某一天,修扎斯骗我们消灭了虫母后,偷偷把它带到了修扎斯城,并炸毁了通往外界的洞口。后来修扎斯成功控制它之后,引来了骨虫们发疯的攻击,杀死了所有的葬木者。但不知为何,巨虫却钻出这条隧道,我才得以逃出来。”
地面下又一次发出微微的震动,几个人都是一惊。
“糟了,它居然还在,我们快躲起来!”硝基惊慌地说道,先跑到了树木的后方。
“快躲起来!”魄阡把硝基的话翻译了过来,带着其他几人也各自躲进丛林中。
脚下的轰鸣声越来越大,魄阡瞥出半边脑袋看了看,只见一只橙色的肉虫缓缓爬出洞穴,把头伸入到湖水中,不断地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过了五分多钟,这才又收回身子回到了洞穴里。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杨冯愣了愣。
“没关系,我和硝基进去就好,你们等着往上游走一点,避开这边的视线等着队友。”魄阡说道。
“队长,我也去。”科莫泽说道。杨冯一见科莫泽竟然这么主动,不免有些难堪,也说要去。
“别废话了,你们都去了,小刘怎么办?”魄阡指着刘偲东。
杨冯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