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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肚子是骗不了人的,皇上马上就会知道你是骗他的。虽说你杀妃的罪名已撤销了,可欺君之罪不是会更重吗?”秋歌越说越担心,说到后面只急得差点儿没跺起脚来。灵晚一笑,拉过秋歌安慰道:“秋歌,不用担心,你家小姐我有办法的,相信我。”

    “有什么办法?”

    关于找雪疡帮忙的事,灵晚暂时还不想让秋歌知道,要不然,她肯定不会同意自己冒险,所以,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如何回答秋歌。云详却是适时地开了口:“秋歌,不用担心,不是还有我吗?”

    “对呀!有三公子在,一定可以帮小姐的。不过,三公子,你再神通也不可能帮小姐变出个小宝宝吧?”说完,秋歌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一些蠢话,只得吐吐舌头,尴尬地说,“不是,不是,我是说其实吧,三公子你打算怎么帮小姐?”

    云详知道秋歌一直是有口无心的丫头,也没什么恶意,他也不会计较这些,只是拉过灵晚说:“灵儿,正如你所说,这孩子留不得。所以,这几天我正在研究一些对孕妇不利的东西,到时候,你只要吃下那些东西,假装是误食,就应该能骗过皇上的。”

    听罢云详的话,灵晚摇摇头,知道是时候跟云详说明一切了,她拉近云详说道:“三哥,两日后,太后寿辰,你记得一定要和爹一起来参加。”

    “为何?”云详一直很讨厌那样的场合,恐怕父亲又让自己与各家千金变相地相亲,所以但凡是这样的场合,他都不会出席的。灵晚和他从小就亲近,自然也知道他的这一脾性,所以,她这么交代云详一定参加,更让他马上想到事出有因。

    “三哥,成功与否,就看那日你是否能随机应变了。”灵晚慎重地说着,凝重的表情让云详深感事情的严重性。他紧张地看着灵晚,问:“灵儿,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看了看秋歌,本想支开她,可见她一脸警戒,灵晚自知不可能叫得动她,于是只好任她听了去:“三哥,太后寿辰之日,冷剑出手刺杀皇上,而我也会替皇上挡掉那一剑。到时候,三哥你一定要立刻上前为我医治伤处,并在合适的时候对皇上说,我因伤重,胎儿不保。”

    云详一听这话,倒抽一口气:“灵儿,你竟然如此大胆。刺杀皇上,这是何等大罪?”

    “三哥,又不是真的要伤他,只是做做样子,一来让这莫须有的胎儿流掉,二来也省得皇上对小产一事诸多计较。”灵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云详却摇了摇头:“不行,太危险了,你也危险,冷剑更是危险。”

    “三哥,你不信我,还不相信雪疡吗?他答应了会解救冷剑的,保证此事万无一失。”灵晚说罢,却发现云详冷色更冷:“此事,是爷出的主意吗?”

    摇摇头,灵晚实话实说:“不是,是我求他帮我的。”

    “所以,那日你才让我带话给他,让他来见你?”终于想通了一切,可云详却更加不高兴了,“灵儿,没想到你信他多过信我?”

    “不是的,三哥你别误会,我只是要让某些人得到教训,所以必须借助于雪疡的力量。三哥,你不会是生气了吧?”灵晚解释着,小心地观察着云详的表情。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对雪疡帮助她的事情这么计较。他不是也拜托他保护自己的吗?这下怎么又感觉不一样了呢?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担心你,还有你说的让某些人得到教训,谢彪今日已送去刑场,现下,恐怕已人头落地,你也不要再去计较那些过去的事情了。”想到为了灵晚的性命,却必须牺牲掉别人的性命,云详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内心隐隐有些不适应。

    “三哥,我说的人,不是谢彪。”

    见灵晚否认,云详不解地问:“那又是谁?”

    收起笑意,灵晚拧眉冷言,一字一顿:“龙傲天。”

    似乎没有想到灵晚心里的怨恨如此之大,云详一时无语,许久才说了一句:“灵儿,你变了。”

    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灵晚只是感慨良多地说了一句:“入了宫,又有谁能不变呢?”听着灵晚的话,联想到她这一路的辛酸与磨难,云详也不得不摇着头,叹息不止。

    是夜,灵晚换好一身夜行衣就打算出门,却被秋歌死死拉住:“小姐,你又想干什么?”

    “秋歌快放手,我去去就回。”灵晚心急地想,那家伙睡得又早,再晚了去,搞不好他该睡下了。

    “小姐不说清楚,秋歌是不会放手的。”白天里,听到灵晚说的那个什么挡一剑的事情,她就心惊肉跳了好久,可这下她竟然还想穿着夜行衣跑出去,秋歌又怎么可能不担心。

    灵晚无奈之下,只得又对秋歌解释道:“秋歌,我要去东宫见见太子。再过两日就该动手了,如果没有太子帮忙,我怕冷剑不能全身而退,你也不希望他因为帮我而被杀死吧?”

    秋歌偏着头想了想冷剑的模样,想来想去,却只记得那蒙面的黑衣人。但,她知道他是帮自家小姐的,当然也不会希望他有事了:“我希望所有人都不会有事,但是,小姐,你现在出去很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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