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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彪,足以证明他对皇后也有所保留。虽然明知道铭帝无能,但宫妃们似乎对争宠邀爱早已习惯,有这样的机会看皇后的笑话,她们又何乐而不为之。

    “皇后这是说的什么话?”铭帝本希望皇后有自知之明,自己吞下这恶果,岂料皇后救侄心切,当场就说出这等话来,他真是气得不轻。

    “皇上,臣妾,臣妾”

    “如果你请朕过来,是听你说这些话的,那么看样子,朕是该回去了。”说完,铭帝甩袖起身,打算离去。

    皇后急了,跪到地上,扯住铭帝的明黄龙袍就开始大哭起来。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一边的宫妃们都暗自笑到要内伤,唯有一人施施然站了出来,说:“皇上,虽然此事已被坐实,但是否还是要听听当事人如何解释?”

    说话的人,正是贞妃,她冷眼看着这一切,更明白铭帝的心思,虽然明知多言铭帝会对她更加厌烦,但有些事,不得不为之。

    “贞妃,你想要听他们解释什么?不是说已经捉奸在床了?”铭帝反问风青璇,口气中尽是不满。

    指了指在一边被塞上了嘴c哭得满脸是泪的夏荷,贞妃坚定地说:“夏荷是珍嫔妹妹的贴身宫女,臣妾与珍嫔也算是熟络,这小丫头臣妾也见过好多次了,臣妾以为,她不会做那种勾引侍卫的蠢事。”

    “贞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来贞妃第一个出言帮皇后说话,她还是心存感激的,可这才一转脸,她就反将了她一军,皇后是气得声音都发着抖。

    “皇后娘娘,宫女与人私通是会被送去刑部骑木驴的。臣妾以为,夏荷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风青璇的话一说完,那被反捆在一边的夏荷就扭动着身体,发出痛苦的呜呜声,站起来就要冲到铭帝的面前。

    常青眼疾手快,闪身挡在了铭帝身前,按住夏荷大声喝斥道:“夏荷,你想干什么?”

    夏荷双手被制,又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地摇头,唔唔个不停。

    这时,贞妃又说话了:“就算是要处死她,也应该给个机会辩白,皇后娘娘为何塞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

    不大不小的声音,正好让所有人听清了全部内容。一开始还在心底痛骂夏荷的宫女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着,猜测着夏荷与谢彪通奸的全部真相。

    见夏荷的反应激烈,常青说了句公道话:“皇上,我看还是让这宫女说几句话吧,无论怎样,就算是个死,也让她心服口服。”

    其实铭帝也有此打算,虽然他已决定了下一步,但目前形势,再加上贞妃的坚持,若是不让这夏荷说上几句,只怕也是说不过去。他嫌恶地看了一眼夏荷说:“让她说,有什么话现在就说。”

    得到了指示,常青迅速地取下了夏荷嘴上的碎布,那夏荷一张口却是一句:“皇上,奴婢冤枉啊!是那谢彪对奴婢用强,奴婢冤枉啊。”

    这话一出,各宫的妃嫔与宫人都将眼光调转到谢彪的身上。联想到谢彪与皇后的关系,大多数人选择相信夏荷所说才是事实。

    “贱人,你胡说,他要什么女人,本宫自会为他操持,又怎么看上你这等贱婢?”皇后又开始尖刻地辱骂着夏荷。但她说的也是事实,以皇后的身份,谢彪要什么女人,那还真的只是开个口的问题了。

    “皇上,奴婢在今日之前,尚还是处子之身。正如贞妃娘娘说所,那私通是何等大罪,奴婢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会做那等愚蠢之事啊!皇上,您要为奴婢做主,奴婢真是冤枉的啊。”

    夏荷的话刚说完,皇后就笑了,她讥讽道:“处子之身?本宫刚才已去了出事的地方,为何未见落红?”

    “娘娘,说话要凭良心。奴婢是否处子之身,娘娘心知肚明。那落红的床单早让娘娘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又何来什么未见之说?”夏荷此时算是豁出去了,既然横竖是个死,她还怕什么?

    “贱婢,你胡说,本宫从来没做过这等事。”皇后心虚了,虽然现在没有物证可见,但以铭帝的精明定也能猜出事实真相。

    “皇上,奴婢是清白的,是那谢彪仗着皇后娘娘的宠爱,欺负奴婢啊!呜呜”夏荷是说也说不过,说也说不清,虽然明知道再劫难逃,却还是不免为自己争取一番。

    见夏荷哭得凄惨,那些看在眼里的宫人也都开始难受,有几个和夏荷熟识的宫女甚至开始偷偷抹起了眼泪。

    就在现场气氛完全陷入一片苦情之时,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奴婢愿为夏荷做证,她没有勾引谢统领,是谢统领一直纠缠着夏荷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将视线调转到那个宫女脸上,皇后更是惊得几乎跳脚:“玲珑,你在胡说什么?”

    那名唤玲珑的宫女听到皇后的喝斥声,也跪了下来:“皇后娘娘,奴婢也是实话实说,夏荷太可怜了。”

    见有人为自己说公道话,夏荷当真是感激到不能自已,一直深信宫中无人情的她,在这一刻,终于发现还有人关心自己。“玲珑,谢谢你。”她止住哭声道。

    虽然也感激着贞妃刚才的仗义执言,让自己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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