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下为逆,以逆伐义,岂可胜之?何况北方的夏侯武律一直都有异动,若趁虚而入亦不无可能。诸君可愿与我一道退出皇室纷争,立大功于边塞?”
“报——”
一声告急,有人持军匣急入。
陈冉请入。
那军士飞快赶至帐前,告诉说:“启禀将军。我军将士已在经略率下,兵临野牙。”
陈冉大吃一惊,差点把圣旨团团扔掉。
不过他也是有着很深城府的人,不动声色地说:“皇帝可曾解救?”
军士回答道:“匪众已作议降。只是皇帝仍被部分贼众劫持而去?经略请将军下阳泉,配合我军合围。”
陈冉笑道:“你们经略夸大了吧。你可随我去看阳泉,岂有半分慌乱?若是你们兵临野牙,只怕阳泉的守兵早已一哄而散。非陈某不信,实在是阳泉一心,难以硬攻。”
那军士也是挑选出来的人,微微一笑道:“将军但管今夜。只是怕阳泉一哄而散之际,将军已无功劳可立。”
这倒是实情。
倘若真是那样,不但没有功劳立,怕是还要被治罪。
众幕僚又是一番交头接耳。
突然,外头进来一名军士,来到最受陈冉器重的本家参军旁边,在那参军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参军就悄无声响地退席到外面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参军又已经回来,直奔陈冉的将军虎椅,到陈冉身后站住,在陈冉耳边小声说话。
陈冉愕然:“北方来的军情?加急?宣进来呀。”
不一刻,外面来了两名旗牌,个个面色脏污,其中一个进来就挺不住了,一头扎在帐下,而另一个举着军匣喊道:“十万火急。夏侯武律趁白登山空虚,一夜间攻破之,到了太原城下。”
陈冉“啊呀”一声大叫:“夏侯武律?”他正颜给那位从胡经军中赶来的军士道:“小将军。且先退下,由人带下休息,没想到北方军情紧急,我要问明情况,作以决断。”等那人被带出去之后,他就哈哈大笑说:“正楷老弟,还好你心思敏捷,安排了这一出,简直可以以假乱真。”
他那同族陈方哭笑不得,大声说:“哪里是我作安排。这是真的。”
陈冉的脸色一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