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觉了,去,喊你那几个部下去,好酒好肉尽你们吃喝。”
刘启点点头,他努力把自己的念头抛出去,钻到外面就跑。
樊英花看看自己的手掌,哼了一声,无奈地说:“我手上有刺吗?”
她回到自己的住处,快速写完一封书信,喊来陆川,叮嘱说:“我这里有两封信,极为重要,你一定要亲手交给阿翁……若是阿翁病情加重,你就给李玉,事关重大,万万不可有失。”
陆川也不问,揣到怀里问:“刘启喊我喝酒呢,我现在就走,还是跟他喝两杯?”
樊英花愣了一下,问他:“他喊你喝酒?”
陆川说:“是呀。小姐不是让我离他远点吧。”
樊英花摇了摇头,小声说:“他是不是到处上蹿下跳?无论伙夫走卒,都能跟人称兄道弟,一阵鬼话连篇?你走之前,安排个武艺好的弟兄跟着他,免得他不知注意,遇到什么危险。这次回去,老爷子肯定问到他,你就把你看到的说给他。如果能给他正名,那就可以名正言顺拜他为将。”
陆川点了点头。
樊英花说:“酒就不要喝了。一滴也不要沾。此事如果顺利,我让你醉上三天三夜。”
她看着陆川离开,让春棠给她打了点水,洗了把脸,便坐在灯下批阅营中诸事,然而一阵又一阵的心神不宁。
站了起来,她见春棠坐在一旁的榻上缝缝补补,就说:“如果有一个人能王天下,会是李玉还是刘启?”
她问的事太大,春棠一针扎手里了却没有感觉,好半天才一声痛棠没敢吭声。
樊英花也知道她不敢回答,就说:“李玉虽是我长兄,却不是干大事的人。家业交到他手里,我害怕众人的人头都要被砍下来挂旗杆上。刘启吧。毕竟和阿翁无什血缘,众人也难服帖他。”
她问:“我该怎么办呢?”
春棠又没吭声。
樊英花催促她说:“你死人呀。说句话。”
春棠便说:“现在你心都在刘启相公那里,让我说什么呀。”
樊英花脸一红,扔了一句“不能与女子言”,就出门了。春棠抬起头看半晌,见她真走了,才撇撇嘴说:“好像你不是女人一样。”接下来,她吮一下扎到的手指,嘀咕说:“肯定又去看刘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