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费力,慌忙上去帮忙,却疼得叫了一声。
也答儿和他伙抬奶桶而去,却又解释:“你喝的就是它的奶。”
折回来。刘启提了个奶桶,放到一头奶牛的身下,半生不熟地挤。他一用力,背后就疼,可看也答儿边挤牛奶边看自个,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只好拿出气概,做出认真的样儿。
正挤着,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十几个少年驰到跟前。
随着一声熟悉的马嘶,有人扔来嘲弄的话:“你们都看,挤马奶的巴娃!”
“笨笨!”刘启抬起头来,为看到自己的云吞兽而惊喜。
“笨笨”骚动不安,差点把也答儿的小哥也埚甩下。也埚拼命地用鞭子抽打马儿,使劲地驾驭。
刘启心疼极了,大喊:“笨笨,别动!”
少年们大笑,有的下了马,有的坐在马上,有人讥笑,有人比手划脚。一个少年说:“怪不得凶残的蔑乞儿拖拖人亡国灭种,原来他们的男人都不济事!”也埚呜呜假哭,煞有介事地回答:“都去挤狗奶了!”
也答儿狠狠地瞪着小哥,站到刘启面前,大声说:“有的人想吃奶却不会挤,就狗一样钻到牛肚子下面,用嘴吮。”
她说的是也埚。也埚脸都气红了,凶恶地还嘴:“只要我能打仗,就可以让奴隶去挤!”也演丁见阿弟急了,连忙帮腔:“阿弟是不会。可这家伙是一个胆怯而懦弱的土拔鼠,你干嘛要护他?”
吵吵间,也答儿的母亲阁伦额夫人带着也答儿的姐姐也留桦来到。她赶走这些少年,转而告诉刘启:“这不是该做的。你把桶放下,去玩吧。”
刘启问:“为什么?累了,一样要喝牛奶解渴。”
阁伦额微微一笑,喊也答儿拉他去玩,而自己则提了他的桶,看看,晃晃。
她渐渐惊讶,很意外地跟也留桦说:“还真挤了不少!”刘启为之提过奶桶的嬷嬷也走来瞧瞧,摇着头说:“我不信他是完虎家的孩子,不信。也埚都不会挤奶,他完虎家的人怎么会?”
吃早饭了。阁伦额让刘启坐在离也速录不远的地方。
也速录知道,妻子是想让自己仔细地观察这个孩子,也好确定他的身份,就把注意力放过去。刘启见他老看自己,主动告诉他:“阿叔。我不是完虎皇太凌。你可以到东部草原问一问,他们的宝鉴早就失踪了。真正的完虎皇太凌,反而拿不出宝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