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媚愣住,“我对你并没有什么用罢。”
李承德戏谑的上下打量着小媚,眼里有一丝赤裸的欲望,“还是有用的,比如今夜,你可以为我暖床,比如今后,你可以去为我收拢人心,这本来就是你最擅长的。”
小媚大吃了一惊,本能的作势欲退。
但李承德却笑得很灿烂,“现在才想走?晚了!”
一道剑光,自河里激射而出。
剑光如惊鸿紫电。
一闪即至。
小媚猛然一个空翻,后侧两步,盯着插在地上的长剑紫电,手掌心寒光隐隐,凝眉盯着李承德,“我错了。”
李承德哦了一声。
“我不该对你心存侥幸。”
“是啊,不该心存侥幸,也不应该太过自信,我若不是太过自信,哪会有今天,玄武门之变根本不会发生,我有一万种方法杀了李世民。”李承德身有同感。
因为对自己的自信,自己从没想过去刺杀李世民,而是只想着玄武门李世民兵变之时,趁机杀李世民,如此可正大光明的登上太子一位。
哪里知道会有个李秀宁,而且还是穿越者。
到头来反而为她做了嫁衣。
自己若是早一点出手去刺杀李世民,他纵然有公孙长青保护,可以自己的实力,完全可以横扫天策府,杀李世民不要太简单。
然而人生没有后悔药。
自己输了,非战之罪,而是太过自信。
只不过转念想到,自己要是刺杀李世民,李秀宁还沉得住气?
她必然要保护李世民。
所以到头来估计还是一场撕破脸面的大战,李秀宁有一万元从禁军,又有柴绍相助,怎么看依然是她胜算更大。
没办法,这女人布局太早,太精密。
但是等自己东山再起,再好的局也没用,那时候就是真正的疆场大军的厮杀。
小媚趁着李承德走神的功夫,欲要远遁。
却不料水中倏然又有两剑激射而起,将作势欲走的小媚避回渡口。
李承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我说了,你要么死,要么成为我的棋子,没有第三种选择,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小媚沉默,许久才迟缓而认真的道:“我选择死!”
李承德脸一沉,大袖一挥。
三柄剑,悬空而起,如被无形的手掌控,在狗尾巴渡口凌空穿射,要将小媚射杀。
小媚身手确实不错。
但在三柄剑的射杀下,顿时险象环生。
漫山遍野的狗尾巴草见,距离渡口最近的地方,有几个喝茶人和两个茶博士以及船夫,此刻见状吓得魂飞魄散,慌不迭远逃。
哪顾得飞剑这等惊世奇观。
船夫青衣蓑衣,头戴毡帽,也跟着人群逃离。
却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又或者是舍不得自己的渡船,竟然妄图绕过李承德和小媚,躲到自己的船上去,于是鬼鬼祟祟的跑向渡口。
李承德冷哼了一声,就这也想刺杀我?
公孙长青,是你罢?
大手再挥。
一剑自水中起,重剑太阿席卷沉闷的破空声,一剑将那船夫刺了个透心凉。
李承德愕然。
这不是公孙长青!
虽然身材很像,但公孙长青的身手不可能连一剑都躲不开。
正思忖间,猛然间感觉脚下一振,无数泥土飞溅而起,一道身影自地底倏然破土而出,剑光闪烁,直指自己的咽喉。
李承德心中冷哼了一声,这才是公孙长青?
倒是有些意外,公孙长青竟然和小媚联手,两人根本不是一个主子。
电光石火间,手中白剑横撩,架住了公孙长青的长剑青莲,同时猛然一个却步,倒翻身中凌空一脚点出。
恰好踢到公孙长青另外一柄剑上。
短剑,将进酒!
两剑无功而返,公孙长青的心沉了下去。
李承德冷冷的盯着公孙长青,“你以为接近我就可以刺杀我?真以为我只是会御剑而已,今日就让你见识下,什么叫剑道风采!”
手中白剑缓缓倒抡,然后一剑刺出。
这一剑很轻。
云淡风轻的轻。
轻是一种姿态,一种气质。
这一剑很重。
万钧雷霆的重。
重是一种力量,一种实质。
这一剑惊出了一声炸雷,白剑剑尖上,出现了一圈突破空气形成的气流圈,一如那突破音速的音障。
这一剑黯淡了世间所有刀光剑影。
这一剑蕴含了白山黑水。
这一剑出,无人可挡。
公孙长青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剑法,或者说,从没见过这样强大的剑,这一剑已经毫无剑法可言,仅有的是一种势。
一种属于剑道的必杀的势。
这把剑的主人,李承德此刻便是高高在上的陆地剑仙,而自己,就如那蝼蚁一般弱小。
只能退!
公孙长青退。
一退再退。
然而那柄剑实在在他面前,公孙长青退无可退。
李承德的嘴角浮起一抹得意。
自己在后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