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是否做过一个梦?一个恍恍惚惚,无疾而终的梦?梦中的世界,你是否还记得?或许人生就如一场梦,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梦醒时分才知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
陪你一同浪迹天涯的人,我们叫他友情。
陪你半生半世的男男女女,我们叫他亲情。
陪你一生一世的男人女人,我们叫他爱情。
此一生,终究逃不过这三情,逃过了,也就遁入了空门,青灯古佛相伴。
智久就是这样一个人,不!一个和尚,一个小和尚。
其实智久已经二十三岁了,那为什么还要叫他小和尚呢?
远方有座山,高耸入云,每天早晨,智久脚踩轻柔的白云,身披万丈霞光,佛陀临凡一般,如果手里没拿那把破扫帚的话。
山上有座庙,坐落山顶,曰:“霞光寺”据庙志来看,此庙名的由来是一位屠夫起的,就是那种杀狗,杀猪,杀鸡的屠夫,智久觉得好笑,戒杀的佛门,不见血的寺庙,庙名竟是一位屠夫所起。
智久的师父当然知道智久在笑什么,不闲不淡道:“这屠夫第二日就来此出家了,并且你还认识。”
智久瞪大双眼:“是谁啊?”
“你猜”
“是你!”
“当然!”
霞光寺只有两个和尚,智久和他师父,曾经的屠夫,现在的大师。
霞光寺只有二十年的庙史,可每日的香火却异常旺盛,香油钱更是不用说。
智久和师父每日吃肉,但不喝酒,每日吃菜,但不喝粥。
智久觉得自己师父很怪,智久怀疑师父在当屠夫以前绝对是一位佛门弟子,极有可能是大弟子,名门大派的大弟子。
师父从不说,智久也不问。
师父也觉得智久很怪,二十多岁的年纪,正是鲜衣怒马少年时,可智久偏偏来当了和尚,每日不笑,话少,只做事,练功,打坐,参禅!
智久从不说,师父也不问。
智久每天吃饭时只说一句话:“师父!佛门戒荤腥。”
师父哈哈一笑,狠狠地咬一口鸡腿,满嘴流油,道:“只要心中有佛就好。”
每日如此,智久这样问,师父这样答。
终于有一天,智久被师父撵走了。
那一日山上的草绿了,花开了,智久被师父撵走了。
智久站在庙门口,背对着初升的朝阳,半边脸浸润在金色的阳光里。
师父站在庙门口,脸朝着初升的朝阳,全身心浸润在金色的阳光里。
师父说:“智久啊!你人又笨又傻,武艺还说的过去,在江湖上切莫呈英雄,能跑就跑,能躲就躲,保命要紧!”
智久跪下来给师父磕了三个响头,下山去了。
山很高也很陡,山间的风一点也不清爽,智久的灰色大褂都湿透了。
清早出发,午后才到山脚,这时师父的声音如洪钟般传来,震的脚下的石子都在蹦。
师父说:“智久啊!你人长的英俊,皮肤又白,切不可失了身,破了淫戒!”
智久冲着山顶大喊:“智久记住了!”
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
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晚上,智久便遇到了沐白和西夜。
智久本来在一座破茅屋里歇息,突然听见了一阵马蹄声和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并且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智久有些慌乱,生怕那两人是歹人,杀了自己,一跳!便窜上了房梁。
智久听见那女的在敲门,在喊人,他不敢答话,只盼着那两人赶紧走。
生活总是跟你在作对,你越发不想发生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毫无征兆地,智久的萧掉在了地上。
声音很响,门外那两人听见了,智久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开膛破肚,做成包子的情景了。
沐白压低声音对西夜道:“你待在这!我进去看看。”
西夜拉着沐白的衣袖道:“小心点!”
沐白点点头,借着淡淡的月光,一步一步地朝里走去。
好安静啊!茅屋跟一座坟场似的,令人毛骨悚然,再加上还有不知名的东西。
沐白回头看了看西夜,她在绞着手指,她很担心自己。
沐白傻傻地笑了笑。
急促的呼吸声传进耳膜,沐白大喝一声:“什么人?出来!”
暴喝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茅屋里回转,不见任何人影。
急促的呼吸声距沐白只有五步,沐白淡淡一笑,走到智久藏身的梁下,“恪!”一声,踩着什么东西了?沐白定睛一看,一柄翠绿的萧静静地躺在地上,沐白正要去捡,头顶上传来一阵窃窃的声音:“别别动它。”
西夜急切地喊道:“沐白!你头上有人!”
沐白笑了笑,站直身子,道:“我不动你的萧,你先下来!”
智久不动身,眼睛盯着自己的萧,颤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