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秋穿着一身黑衣,昨晚被华俊才戏弄一番,今天想找他算账,因此早早就来到医院,在隆胸室外等候。
这时医院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而是应该蹲大牢的人汪嘉驹!
汪嘉驹对医院的每个角落都很熟悉,毕竟以前是这里的医生,进入医院后直奔妇科室而去。
此刻,华俊才满面春风,眼里大放溢彩,嘴里吹着口哨,迈着潇洒的步子,带着三个情人走进狗不理包子店。
杜校长早已订好包厢等候,见几人到来便吩咐店员准备包子,然后带着他们进了包厢。
尼玛!
吃个包子开着车满大街跑,光油费都可以将今天店里出笼的包子全买下,真是太浪费了,华俊才心里瞎嘀咕,一双贼眼在包厢里胡乱的瞄瞄。
这时店员将热乎乎c香喷喷的包子跟豆浆送上,放下后就自行离去。
杜校长脸色焦虑,两眼忧愁,望着几人道:“开吃吧!”
说吃就吃,华俊才率先动手又动嘴,笑呵呵的吃着,余光则是不停在几人脸上偷瞄,随便瞄一眼杜校长,见他愁眉不展,心里很是纳闷,不就是请吃几个包子,至于这么闷闷不乐么,坏坏一笑,“校长有心事么?”
“人老了,那里会没有心事,加上昨晚没睡好,精神状况有点不好,没什么大碍。”杜校长说着用筷子夹个包子吃起来,言语中满怀惆怅。
“爸!不舒服还请我们吃包子,早知道我就不来了。”杜鹃见父亲气色不大好,心里有点儿小小担心,语气中有些抱怨的意思。
“吃完回去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用瞎担心。”杜校长说完便在包子上咬一口,含在嘴里嚼起来。
花夜桃在家里不但没有吃面条,而且还把肚子吐空了,现在吃着包子,喝着豆浆,感觉特别可口,胃口大开,吃得笑眯眯的。
谭惜彤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眼眸游离不定,一口包子,一口豆浆,吃得津津有味。
两个孕妇吃得特别香c特别欢,一幅怕饿着腹中胎儿的模样,很是有慈母之心!
几人都不再说话,默默吃着包子,喝着豆浆,包厢里一下变得静悄悄。
汪嘉驹在妇科室里东瞧瞧,西看看,寻找一番后便离开,继续在医院里瞎转悠,突然直奔隆胸室而去。
叶问秋一脸焦虑,两眼神伤,搓着双手在隆胸室外徘徊,突然见到汪嘉驹凶神恶煞,气势汹汹而来,心里不由打个寒颤,吓得脸色苍白,身体直哆嗦,做梦都想不到曾经的男朋友会来找自己,他应该在坐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臭三八,让我找得好苦,上次没弄死你,今天看你往那里逃?”汪嘉驹一脸怒色,眼里暗藏杀机,凶巴巴的骂着朝叶问秋奔去。
“嘉驹!咱们有话好说,做不成夫妻还可以做朋友,还我一片自由的天空,你也多条坦荡的大道,不是么?”叶问秋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两眼无光,神情慌张,边说边瞅瞅四周,暗中观察环境。
遗憾的是唯一的退路已经被汪嘉驹堵死,走廊里无路可逃,这下吓得身体不停的颤抖。
“别怕!这里就是通往黄泉路的入口,我会一直陪着你,这辈子永远忘不了你。”汪嘉驹面如死灰的脸上苍白无色,两眼忧伤,望着叶问秋淡定的说,步步向她逼近。
汪嘉驹就像疯狗一样死咬着叶问秋不放,死都想拉着她垫背,一起共赴黄泉,还真是要跟她到阴曹地府做鬼夫妻。
叶问秋吓得不断往后退,渐渐退到墙角,已经退无可退,心想把这条疯狗变成太监,他逃出牢房就是来索自己的命,想着脸色都绿了,身体不停的颤抖,玉手颤抖着往手包摸去,摸了差不多一分钟才把手机拿出来。
汪嘉驹慢腾腾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有恃无恐在眼前晃动,怒目瞪着叶问秋,冷冰冰道:“我手里拿的是氰化钾,你想给小白脸留遗言还来得急。”
闻言,叶问秋更加慌张,深知氰化钾是剧毒,入口便见阎王,颤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动,找个号码都很费劲。
汪嘉驹一把夺过手机,快速帮她找出华俊才的号码并拨通。
“秋姐!火急火燎的,是急着要去投胎么?”听筒里传来华俊才嬉皮笑脸的声音。
“说对了!”汪嘉驹冷冰冰的回答。
“你是谁?”华俊才在电话里一时没听出汪嘉驹的声音,因此追问起来。
“他是是是汪嘉驹,救救我!”叶问秋结结巴巴的说道,神情很是紧张。
“汪嘉狗,你可别乱来。”华俊才在电话里劝说道。
“来给她收尸吧,小白脸!”汪嘉驹说完就果断挂了电话,愤怒将手机砸在地板上,打开瓶子,左手捏住叶问秋嘴巴,右手将一些药片倒入她嘴中,然后将剩下的全往嘴里倒。
叶问秋挣扎几下便口吐白沫,两眼圆睁,一命呜呼!
汪嘉驹随后倒在叶问秋身上,抱着她一起共赴黄泉,死都要拉她垫背。
两人就这样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