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点,刘疆可就有些尴尬了,这种重要的事情,他可不敢妄言,否则的话,只怕在场的任何一位老臣都以直接将他怼的毫无话说,所以,这个时候的他也只能够选择避而不谈,“陛下,这种事情微臣只怕不能够说出个一二来,毕竟儿臣没有带过兵上过战场,不敢轻易妄言”
刘秀闻言倒是点点头,“你倒是说得没错,即便是你说了,朕也不会采纳的,因为你不曾上过战场亲自带过兵,那么当中的很多重要性你是根本不会清楚的。”话到此处,立即转去看向阴就,“信阳侯你以为如何”
刘秀的忽然疑问,倒是瞬间把他给问得一脸的尴尬,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也没有带过兵,所以这种事情他自然是一问三不知了。
“这个微臣也不懂,要说是这说经论道微臣自然是在行,要说这个战略方面的东西,那微臣可就是捉襟见肘了”阴就赶忙承认自己的无知,毕竟自己主动承认,要好过在人前被人点名,那只怕是面子都会丢光的。
刘秀此时倒是淡然一笑,“你们两个人还真的是胆子够大的,竟然什么都不懂,还敢在此妄言,你们是真的以为朕的脾气很好吗”话毕,脸色立即沉了下来,众人都是立即赶忙跪倒在地,“陛下息怒”
平息了片刻,刘秀此时不由得转去看向冯异,“冯爱卿你以为如何”
冯异脱口而出,“其实微臣以为这件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倒也不易,北匈奴东胡都是依仗着阴山来作为他们的基点,而当中东胡占据的较多,所以,在那里对他们的防备才是重点。”
刘秀很是满意,“不错,与朕不谋而合,他们想要对大汉边境造成威胁,就必须要翻过阴山,而那里也是最艰险的,只要我们利用好那里的这一特点,拒敌自然是不成问题的”
对于刘秀的想法,此时的众人也都是纷纷表示赞同,所以,此后刘秀便立即暗中让人在那里做好防御,毕竟那阴山不仅仅是那些东胡匈奴人们的生存根本,也是大汉拒敌的屏障,所以,这次他们必须要加强重视才行。
这边正在想着如何增强防御,而后宫之中此时却是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平静。当然也并非是有什么大事。
“娘娘,那位的身边的丫鬟悄悄的进宫来了,说是有急事着急见您。”正在那里做着女红,忽然一个宫女跑到了阴丽华的跟前禀报。
阴丽华此时不由得一怔,心中一阵不祥的念头升起,“赶快让她进来吧。”
片刻后,一个身着朴素的丫鬟快步来到了阴丽华的跟前,刚要跪拜,阴丽华赶忙放下手中的绣布将她扶了起来,“有什么事情你就快说吧,不必多礼了。”
那丫鬟忽然哽咽起来,“皇后娘娘,我们家夫人最近生病了,可是始终都不见好,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求您来帮忙的。”
听到这句话,阴丽华此时不由得柳眉颦蹙,“她生病怎么不早点让大夫去看”
“夫人说什么都不用,而且她向来都是不喜欢吃药的。其实奴婢觉得她是因为”话到此处,丫鬟不由得赶忙低下头闭口不言了。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这里都是本宫的人,不会说出去的。”阴丽华此时心里面越来越奇怪。
“其实奴婢觉得,夫人是因为太思念自己的丈夫了,而且小少爷也慢慢的长大,经常吵着要找爹爹”
听丫鬟如此一说,阴丽华倒是明白了这当中的真正“病根”在哪里,只是眼下她还做不了什么,转念想了想不由得道,“这样吧,你先回去好好的准备一下,本宫马上会赶过去,不过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说出去。也不要告诉你们家夫人。”
丫鬟点点头赶忙离开了。
此时阴丽华思索了片刻立即让人将宫内的一些好的补药都带上,又叫了宫内的御医随她一同悄悄的出宫去了。
阴丽华出宫去,自然不是去别处,乃是为了去看阑欣。
此前刘秀还在宫里的时候,阴丽华还能够有些时间出来看看她,时间久了,再加上刘秀又是外出许久,她自然是不能够离开,而且也不能够如此的频繁,毕竟她可是后宫之主,行事自然是必须要慎之又慎了。
说来这阑欣的日子其实过得并不艰苦,刘秀赐了宅子给她,阴丽华又是经常派人给她送来各种用品以及金银,可以说是要比一些当官的夫人都要有地位。虽说困难之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她这个女人已经是被人伺候惯了,忽然间没有了下人的照顾,那自然是难以适应的,而且还要照顾孩子,这样的日子着实不是她想要过的,怎奈当中最为难以忍受的,便是没有丈夫在身边,以及郭况离开时,所留给她的这些“财富”。
说来郭况倒是自己带着一众人离开了,可是留下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每次出门的时候她都会面对着旁人的冷眼,即便经常解释,怎奈曾经她作威作福的时候,已经是被他人恨透,如今她已经没有了曾经的荣华富贵,这样的日子对心灵的打击还是非常大的。当中还夹杂着许多的对郭况的爱与恨。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们相处了那么久又岂能不想念呢,而且每次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