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彼此之间的相互建议最终其实都没有任何的意义,毕竟这封信既然是人家钦差大人所写,无论真假都必须要去,若是假的倒还好,反之他若是不去,那结果可就严重了。谋逆这个罪名可不是他这种人愿意听到的,毕竟他辛辛苦苦上阵杀敌,最终却落个谋逆的罪名,任凭谁都无法接受的,所以准备了一晚后,他便打算在翌日动身前去了。
深夜,处理了自己的事务正准备去休息时,忽然熊毅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便立即叫来了他最信任的副将阿曾。
“大帅您找我”阿曾来到跟前赶忙问道。
熊毅点点头,“我明日便要动身前去面见钦差大人,大营之中不能无人负责,你便将这件事情担负起来,但切记不要声张,只要暗中观察、掌握便好,若是发现了什么异动,就一定要好好处理”随后立即与他耳语一番。
听了熊毅的话,阿曾点点头,快速的点点头随后转身而去。
看着阿曾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熊毅总是感觉似乎心里面有一种慌乱的感觉,这种感觉虽说并不少见,但是这种感觉无论如何,一旦产生了就是中无法抹去,这一点还真的是让人感到有些奇怪。
翌日,天刚亮熊毅便迅速的离开了,至于其他人还都没有醒来了。当然熊毅这样的方式就是为了不让人知道,可是没想到的是,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距离他最近人,往往也是最危险的人。也就是他的两个守在门口的士兵当中的一人,实际上是被贺枷卡收买多时了,只要一有什么消息就会告诉贺枷卡。当然,也正是因为他在熊毅走后不久,趁着负责看守贺枷卡的人在交替的时候,他佯做送来吃的东西顺利进入了营帐之内。
来到贺枷卡的跟前,他轻轻的将东西放在了他的跟前,同时还将一块儿布条塞了过去,随后起身离开了。
贺枷卡此时倒是有些意外,赶忙打开瞧了一瞧,顿时心下高兴不已,随后立即动身找了一个机会外出了出去,可是没想到那两个士兵却被当场打晕了。随后他的伴手们也是相继的出现了,而且当中还有很多无端的人也都是赶忙来到他的身边。
看到这般,此时的贺枷卡顿时感觉到轻松不已,当然,这么多的人他自然是不会忘记去做一些件事情,那就是去找刘秀,因为他可是要杀了刘秀的。
很快,他带着人迅速的冲到了刘秀他们所在的营帐外面将当中的营帐都围绕了起来。
“陛下,外面的那些东胡人忽然把我们给为围起来了。”忽然一个士兵冲了进来向刘秀禀报。
刘秀有些奇怪,索性不由得立即快速起身朝门口而去,此时其他人则是快速跟了过去。
出了营帐,此时的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东胡士兵,他们个个手持武器对着刘秀他们。
看到这般,刘秀倒是注意到了他们当中有一个贺枷卡,而熊毅却并未出面,不由得立即道,“你来跟朕解释一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贺枷卡此时顿时大怒,“你这个皇帝还真的胆大,我告诉你,是你送来的药材把我们的士兵毒死了,所以,用你们大汉朝的人的一句话那就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听到这句话刘秀倒是噗嗤笑了起来,“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真正偿命的应该是这下毒之人,可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送来药材和衣物就是为了不让你们的士兵生病,可是忽然除了这个情况,那还不是因为某些人的原因。朕看贺大人这么焦急的说什么都要抓我们回去,还要杀了我们,看样子这个真正下毒的人是你吧”
贺枷卡顿时吃了一惊,“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我可告诉你,我是东胡人,我怎么会还我们的人呢”
此时邓禹在旁边已经是按捺不住,“贺大人,你这话说得可就有趣了,我们送东西来还要害人,我们是脑袋出了问题吗你可以去问问在场的各位,哪位没有受到我们的帮助,我们之间是敌人,可我们的陛下依旧是如此对待你们,你们难道不应该感激吗”话到此处,迈前一步端着胳膊看向贺枷卡,“我说贺大人,那天我好想是看到了某个人曾经跟北匈奴那边的人会了面,而且还搜了东西,你说我现在要是说出来的话,你们的熊将军会不会听到呢”
“他不会听到的,因为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大营之中。”贺枷卡此时顿时仰头大笑。
看到这般,此时的刘秀恍然,“怪不得你竟然能够出来还纠集了这么多的人,看样子是想趁着你们的熊大将军不在,伺机来杀我们了,那可就糟糕了。”
他们正说话间,有一个人已经靠了过来,那正是阿曾。
“哈哈,没错,刘秀,你自己记住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话毕,手一挥,周围的人倒是不由得登时想要上前去。
就在所有人都是准备反抗的时候,忽然有人大喝一声,随后纵身一跃,来到人群之中,他指着邓禹道,“听说你很能打,就连我们大帅也不是对手,今天既然让我碰到了那么就跟我连连吧”
听到这句话,邓禹倒是一副很无情的样子,“是啊,你们大帅这个久经沙场的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