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郭况倒是志得意满的道,“其实阴就如今还有好几张底牌都没用,而如今对他作用最大的,就是他的管家,如果说要是能够把他的管家给除掉,那可就等同于断了他的臂膀,没有了得力的手下,阴就即便势力再大,他也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郭闻立即拱手道,“那此事不如就交给属下前去处理吧”有能够出去的机会,郭闻自然是非常喜欢的,毕竟在这东胡待了这么久,他们能够见得到除了高原便是山脉,几乎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如此久了着实是对人的心性是一种极大的考验。
“闲不着忙前去”郭况倒是立即阻止了他。
郭闻满脸不解的回头看着郭况。
“现在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刘秀正在调查军械局官员被杀的案子,这件案子当中当然能够牵扯出来很多的问题,当然,这次刘秀外出带了不止一人,那也就说明他要全方位的调查这件事情,你先做好准备,前去寻找一个人,事情做完以后将将其告知于他便可。那人武功极高,你最好不要亲自出面,否则抓住你了便不容易脱身”郭况赶忙再次嘱咐。
郭闻点点头,随后转身而去。
望着郭闻离开的背影,郭况登时冷笑着嘟囔,“虽说我如今早已经不是郭家的人,可你如此欺负郭姓的人,未免有些太过分,就正好给你点小惩好了。”话到此处登时嘴角一勾,一抹狡黠的笑容立即浮现在脸上。毕竟刘疆对他来说还是非常有用处的,若是他被人如此轻易的“做掉”,那他将来可就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正兀自高兴的时候,忽然又有人来报,“启禀主人,外面有一个匈奴的使者前来求见”
“匈奴使者”说到这点,郭况到时忽然想起了所图,他登时让人前去将他带进来。
这边郭闻已经前去办理此事,说来这郭闻倒也是个十分聪明之人,他虽说一直以来都是籍籍无名,可如今刘庆一死,他便是郭况身边的重要力量,当然此人的办事能力的确是非常出众,当初刘庆还在世的时候就曾经看出来此人的办事能力,只是郭闻还是个十夫长。不过刘庆对他无动于衷的目的其实是心中嫉妒,担心其一旦出现届时自己的位置将无法保全。这个想法在郭闻看来是非常愚蠢的,郭况一直以来都需要一个能够共同商量大事的谋士,而且他对人才出身从不在意,而且人数也没有定数,如此根本跟他毫无干系,却被如此妒忌,如今倒是好了,他已经死了,还是没有挡住人家前进的道路。
这日,邓禹俨然已经查到了眉目,只是还差一点点就有了进一步的突破。正待焦急的时候忽然只听得窗外忽然传来嗖的一声,一柄飞刀携带一份帛书飞了进来。邓禹打开后立即查看当中内容后,不由得立即快步来到窗口向外眺望,此时外面距离不远处有一道黑影,只是相距很远,想要追赶的话已然不及。
看了当中的内容,邓禹不由得登时皱起眉头,“这个人为了要忽然将这个消息告诉我呢难道说是故意引我到哪里”手握着那份帛书着实有些奇怪。
片刻后,邓禹不由得点点头,自言自语道,“看来那里我还真的是要非去不可了,否则的话真的辜负了人家的一番好意了”话到此处,赶忙将帛书放入怀中,随后起身而去。
深夜,邓禹来到了一处庄园之外,眼看四下无人,他登时纵身跃上墙头,与墙头、屋檐之间迅速的行动,不到半个时辰,便将整个庄园都看了个遍,只是这当中倒是并无异常。正打算动身离开之时,但听得下面有人忽然交谈起来,“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邓禹伸头一瞧,但见院落当中正有两个人各自手提灯笼站在那里对话。
“正在准备着,不过很快就能准备好了”另一个人低声回复。
听到这句话,对面的那个人点点头,“好,你尽快去准备,我们老爷可是要把这些东西送给信阳侯的,要是路上耽搁了,信阳侯不高兴了,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应了一声,另一人提着灯笼迅速的离开了。
听到他们说这句话,邓禹倒是觉得有些好奇,心下不由得暗道,“这里是阴家的地盘,他们想要给信阳侯阴就送东西倒也是情理之中,只是为何要这般偷偷摸摸的在夜间进行”想想邓禹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当中想必定然是有什么说道,不由得登时迅速的转身前去跟踪那个先离开的人。
这边邓禹究竟能够发现什么咱们下文再叙,且说说此时的刘秀在经过了一夜的整修后,于翌日清晨上山去。清晨的山林之中宁静而清爽,最适宜行走和寻找东西。
在山间行走了许久,马武在一旁不由得嘟囔起来,“这里看着并不高,没想到爬起来竟然还有吃力。”
此时刘秀倒是笑着道,“你这话说的倒是有趣了,其实这山也并不高,爬起来也并不累,只是因为你这么多年不带兵,每天只是知道吃吃喝喝,放纵自己,身体早已经远不及当年了。如此才会感觉到劳累的。”
有些大喘气的马武登时呲牙笑道,“陛下说的是,不过微臣可从来都没有停止练兵的,而且边境的情况微臣也有关注的,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