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刘秀的阵法,就不得不说说这一千个人在如此的万人从中进行的变换;一千人起初是一个圆形阵,当中并没有任何的人,而只有邓禹一人,至于他们为何能够如此的厉害,自然是因为这个圆阵可以在不同情况下进行收缩。所谓的收缩也就是那一面出现的人数太多,那么该面就会立即选择后退,这样一来便如同一个圆形凹进去了一块儿,那么若是想填补上这样的一块儿区域,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其他的地方进行包夹,这样一来虽说能够包夹的非常的少,可是这一点点的蚕食就是至少有几百人。
几百人对于万军从中却只是九牛一毛,星星点点而已,可是若是这样的情况若是产生的次数过多,那么纵使是上百万人也会被蚕食殆尽的,如此一来着实是让人难以想象。
站在城头之上,此时的刘秀看到拓跋广的大军之中始终都没有任何的特殊的举动,而前线的那些阵型那个当中的士兵们也都是因为这一千人的能力而感到了害怕,他们都已经害怕的完全不敢上前了。
如此一来,刘秀倒是十分的满意,不由得很是满意的点点头,“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也该去做些事情了。”话毕,立即起身朝城头下而去。
半个时辰后,就在所有的的大夏士兵全力赶往那边进行支援的时候,孔雀王城的西门处忽然出现了一个小队,他们其这块吗迅速的离开了。
双方又是交战了两个多时辰,此时的士兵们早已经是精疲力竭,而那些大夏的士兵们也是如此,他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最终的结果都是没有任何效果,而且就在这短短的不到的四个多时辰,他们已经损失了两万多人,已经是他们此番前行的一半人数。至于当中的邓禹这一千人当中只有几人是出现了重伤的情况,依旧不曾有死亡的情况发生。
看到这里,此时的天气已经正在缓缓的变化,而且此时也已经是近乎黄昏,天色已然渐渐变暗。
正待双方都僵持的状态当中时,忽然只听得空中传来一声惊雷,随后天空之中风云大作,四周登时狂风四起。
眼看着周围狂风肆虐,邓禹立即高喊一声,“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拿出来!”
话音未落,只见这一千人当中他们所有人都立即从身上取出来两根铁链,然后彼此系在了身上,这样一来,他们这一千人就形成了一条环装的锁链,随后他们又立即紧紧的相互依靠在一起
不多时,只见这大漠当中的飓风携带着黄沙席卷而来,只是短暂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已然赶到,未曾有任何的准备的大夏士兵们此时四下逃串,只可惜他们已经是完全的来不及了很多人都被飓风卷走,或因此而丧命。
半个时辰过后,原本十分平摊的道路上竟然多了很多的小山丘,而且还有不少的大山丘。
片刻后,忽然那个大山丘动了,那是等于他们那一千个人被风沙掩埋的地方,至于那些大夏的士兵们只怕是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能够见到的也是着实不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拓跋广终于醒了过来,当他醒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了床上,他扑棱一下子坐了起来,满眼惊恐的看着四周。
“拓拔将军你醒了!”一个声音淡淡的道。
听到这个声音,拓跋广忽然立即转头看了过去,“这是哪里?”
但见一人缓缓的回过身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秀。
刘秀微笑着道,“这是孔雀王城中席坤大人的府邸,怎么样拓拔将军,这几日睡得可还好?”
听到这句话,拓跋广不由得恍然;他已然明白了定然是自己的大军已经败了,于是他立即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可是无论如何都会想不起来后来的情况,不由得赶忙问道,“我的大军现在怎么样了?他们人呢?”
刘秀笑道,“除了那些战死沙场和被飓风卷走的,还剩下两万多人,现在都被我们安排在城外扎营,将军休息的这几天,他们也已经把那些士兵的尸体都收了回去好生安葬了。”
拓跋广不由得很是无奈的长叹一声,“罢了罢了,我真的是没有你聪明,我拓跋广甘拜下风。”
刘秀缓缓起身,从桌前到了一杯茶然后快速来到窗前交给了拓跋广,“拓拔将军不必自惭形秽,只是每个人的能力不同,所思考的事情自然也就不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然,我们彼此这样做,也都是为了各自的百姓能够拥有一个和平安定的环境。当然,这次让你们损失了这么多的人,拓拔将军也是在之前差点要了单于的性命,这下也算得上是扯平了。”
听到他的话虽说心理很不舒服,不过他也是没有人讷河的办法,毕竟你现在自己是阶下囚,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也只好点点头。
当然其实这拓跋广之所以能够留在席坤的府上,还是多亏了刘秀在一旁求情。
就在拓跋广被发现昏迷时,他被抬到了王宫之内,由于其是大夏军这次前行的主帅,因而将其斩杀自然是西域诸国当中一贯的惯例,所以倒也是没有什么可纠结的,但是刘秀知道这个拓跋广倒是个非常不错的人,而且其忠心自然是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