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就在邓禹再次口吐鲜血不省人事的同时,正在乘坐马车赶回的刘秀,坐在马车之上的睡梦当中忽然感觉到有股奇怪的感觉,也是立即做了个噩梦,当场从当中惊醒过来。许久方才平复了心绪。
面对这样的情况,刘秀不由得赶忙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然后掀开马车的轿帘问道,“现在到哪里了?”
外面的一名侍卫闻声立即道,“回禀陛下,距离敦煌城已经不剩下一百里了。”
听到这个回答,刘秀心中很是高兴,经过了这漫长的路程,终于要赶回来了。
又行进了片刻,忽然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匹奔驰的骏马疾驰而来。
“陛下是陛下吗”忽然骑马之人大声呐喊。
闻听此声音,刘秀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即从车架内来到车弦之上,停住马车后立即跳了下来。
一阵尘土飞扬,疾驰的骏马终于停在了刘秀的跟前,那侍卫立即翻身下马单膝叩拜。
刘秀立即将其扶了起来,“不必多礼,有什么事情只管跟朕说便是了。”刘秀此时心中已然有了预感。
“陛下,邓大人”
看着此时侍卫脸上仓促和焦急的神情,刘秀立即追问道,“邓大人他怎么了你快说!”
侍卫差点哭了出来,“邓大人就在不久前又口吐鲜血婚就过去,现在已经是不省人事了。”
听到这句话,刘秀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旁边的侍卫立即上前搀扶这才免于栽倒。
“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刘秀追问道。
“其实就是有人来刺杀邓大人,邓大人只是跟他有个交手,这才”听完这句话,刘秀不由得恍然,赶忙问道,“你们可知今日已经是过了多久?”
几个侍卫都是摇了摇头。
刘秀却是轻叹一声,“已经是过了一个月了。”话毕,立即转身上了马车,由他亲自驾车,马不停蹄的返回敦煌。
待刘秀返回敦煌之时,邓禹此时依旧是昏迷不醒,不过此时在大夫的救治之下,他的毒性已经恢复了下来,身体道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状态。
刘秀既然找到了东西,自然是赶忙要给邓禹服用;当即让人按照大夫的药方煎熬成药,然后立即喂邓禹服下了。
“见过这位大人”都护和郡守听说刘秀回来了都赶忙前来探望。
刘秀摆了摆手,“二位大人有什么事情就只管开口吧。”他现在的心思都在邓禹登时身上,那里还会注意到他们。
郡守笑着摇摇头,“下官倒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此番听闻大人已经回来了,所以特地前来探望。”
“是啊,这位大人,您一路上往返天山,甚是辛苦,不如您还是早些休息,这照顾邓大人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这里的下人来做吧。”其实都护是想跟他趁此机会拉近关系,可是没想到刘秀确实并没有给他机会,“这倒不用,我跟邓大人是生死之交,若是他生病了,我岂能安心睡觉?再说他身上的毒也是跟我有关,若是我不能够及时的照顾并替他解毒,只怕是日后我也是会寝食难安的。”
“大人真的是忠义心肠,着实让人敬佩之至”不待那郡守说下去,刘秀就立即道,“行了,这种拍马屁的事情就不要做了,两位大人你们现在务必要保证这里的安全,若是再有行刺的事情,到时候莫要是两位想要晋升,搞不好你们还会提前告老还乡明白吗?”
听完这句话,两个人都知道刘秀是个狠角色,索性还是不要去招惹了,当即都点点头,快速走掉了。
待两个人出来,郡守和都护都来到花园当中,“这人究竟是谁啊?竟然这么大的架子。”
都护一脸的无奈,“我哪里知道?既然他是跟邓大人是生死之交,那么也就是说他一定是个大官,否则的话,邓大人的能力也不回跟这种人有什么特殊的过节的。”
郡守点点头,“这倒是没错,不过你可知道上次那个行刺的事情吗?”
说到这个问题,都护就心里很是不耐烦,当即做嘘声,“嘘!你嚷什么?难道还怕别人不知道吗?”
郡守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我知道了,是我的错,不过大人您倒是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说到这个问题,都护立即在郡守的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怎么会”郡守惊讶的叫了出来,差点将原话说了出来,幸亏的是都护立即喝住了他。
“不是我说大人,您怎么可以这么做呢?难不成您是要”郡守立即做小声音。
都护四下瞧了瞧,“你知道什么?其实是我早就不想跟他们合作了,只是我现在还有不少把柄在他们的手上,我也是受制于人,没有办法,你当我愿意这样啊?”
说到这一点,其实这位都护大人跟飞鹏堡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早在很久前,这位都护大人因为贪污受贿,侵吞朝廷拨发的镇宅款,当时百姓们苦不堪言,就连敦煌的榷场也因此差点产生了暴乱的情况,后来还是飞鹏堡出面解决了这个问题,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