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几乎同时在进行着各自的谋划,而另外一边自然也有人想要丛中渔翁得利,那便是郭况。
说来这刘疆的所有计划多时郭况所出,他这样做可谓是将刘疆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此番计划若是能够成功倒也是好事一桩,可若是不成,那便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事情失败之后刘疆反咬你一口吗?”回到府上,已经许久不见丈夫的澜欣在跟丈夫好生一番温存过后,不由得问道。
郭况冷笑道,“反咬我一口?那可真的是笑话,此番若是能够成功,他至少要感谢我才是,还反咬我一口?那看来他这个太子可就是真的做到头了。”当然对于此番事情,他可是胸有成竹的。
至于澜欣,原本还始终把郭况耍的团团转,如今她已然不敢这样去做了,毕竟从这件事情当中就能够完全看得出郭况也是非常有手段的,若是将这样的人戏耍急了,那恐怕自然是没有她的好处,当然,更多的是两个人相处了这么多年,也是让澜欣最能够感到振兴和在乎自己的男人。
这日,郭况终于前来上朝,刘秀见他突然出现,心中很是高兴,“郭爱卿身体可是痊愈了?”
郭况躬身道,“多谢陛下关心,微臣已无碍!”
刘秀点点头,“如此甚好,这朝中没有郭爱卿在,倒是似乎少了些许的助力啊。”他这样是在讽刺他在朝中结党营私,很多大臣都已然站在了他这一边,毕竟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刘秀身边的许多老臣都已然不在身边了,而新晋的新人也都是各个有着各自的得意,所以真正能够把他们聚拢在一起的人自然也是很有本事的。这样的人要说留得也是可以,留不得到也不为过,只会眼下朝中诸事繁多,不易大动干戈,因而刘秀始终隐忍不言。
“多谢陛下夸奖,只是此番微臣知道各藩国使臣前来我大汉朝朝贡,如此可谓是要拿出我天朝的威严,这种事情,微臣自然是不能够缺席的。”他一来是以藩国使臣朝贡夸赞刘秀,二则便是以自己想要参与的迫切心情来表达自己的忠心,如此可谓是一举两得。
这话可是说的众人听了都十分的满意,自然是刘秀也不例外。
白天上完了早朝,到了晚上,有人悄悄的从后门来到了郭况的府上,说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刘疆。
“疆儿,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郭况问道。
刘疆点点头,“基本上已经准备妥当,只要舅父的手下到齐,我们就可以行动了。”刘疆似乎也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面对这样的情况,郭况也是十分的高兴,“太好了,既然这样的话,那舅父就给他们传信,让他们快点行进,再有几天就是各国使臣前来朝贡的正式日,到时候你父皇一定会大摆酒宴,那时也是我们最佳的时机。”
话到此处,刘疆忽然又问,“对了舅父,我们这样做如果那些老臣们不支持我们怎么办啊?”
郭况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如今朝中原有的你父皇的部将势力基本都已经倒戈,而且朝中重要官职如今都是由你舅父我们这边的河北诸将担任,所以你放心,只要成功以后,舅父出面,那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刘疆很是高兴,“那好,既然这样的话,一切就全仰仗舅父了!”
事实上的确是如郭况所言,如今的朝中势力的确大部分都是郭况的河北将领的势力,至于那些原本跟随着刘秀从河南出来的那些部将基本上都已然是退居乡野,或者是暂居闲职,毕竟整日这般任凭谁人也受不了,而且他们也都是普通人,总会有生老病死的情况,因而刘秀也不得不这样去做了,毕竟这良方的将领都是与他同生共死的人,所以这也是他唯一能够信任的。
又过了几日,终于到了大朝贡的时候,那些待在洛阳驿馆当中的藩国使臣都已然等待的许久,终于能够有机会可以一睹龙颜了。
按照通往常的朝贡一样,所有使臣共同来到大殿叩见刘秀,同时逐个将各国准备的宝物进献出去。
各国准备好的东西东西都进贡完毕后,刘秀当即大摆酒宴,与众使臣一同开怀畅饮。毕竟此番有很多的藩国都进贡上来的东西都是非常都不错,刘秀看了也是十分的喜欢,于是便多喝了两倍。
酒至半酣,歌舞自然也是不断上台,为了能够彰显大国风范,刘秀特意让人提前统计好了所有前来的藩国数量,并让人将整个洛阳c长安的所有伶人全都聚集起来,根据各藩国的特点来进行排练,如此一来,酒宴之上,将各藩国的特色舞蹈都进行了展示和表演,如此倒是让他们既能够感受到大汉朝对他们的朝贡的态度以及重视,同时也算得上是给他们的回礼了,从而让他们并没有感到特别的尴尬。
待歌舞进行到一半,忽听得有太监高声喊道,“太子殿下到!”片刻后,太子刘疆缓步从殿外走了进来。
刘秀脸色一沉,“你来干什么?朕有说过让你来吗?”
刘疆赶忙道,“父皇息怒,孩儿自然也是想替父皇分忧,毕竟这种朝贡大会和酒宴自然是非常费事且熬人的,如今父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