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印道,“王爷,对方敢这么做就是有备而来,如今我们的粮食c兵器都在储存的过程当中,应避其锋芒,不与对方开战才是。”
王匡却不以为然,“那又怎么了?如果任由他们这样烧杀抢掠下去,那我们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随从众将都不同意王匡如此行动,可是他却始终一意孤行,非要与对方交手;当下待了五千人绕行来到距离武关外不远处的一座山上。路途当中发现了许多暗哨,但都被其尽数拔出,所以他们潜行的消息也就没有被暴露。
待来到制定的位置,王匡只让一千人引兵马随自己出击,并到城下叫阵。
“大帅,城外有更始军前来叫阵!”士兵前来营帐禀报。
樊崇问道,“来了多少人?”
“只有一个千人队!”
听此言,樊崇顿时冷笑道,“就只有一个千人队就敢如此嚣张,看来我到时要看看他究竟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话毕,立即前往城楼之上。
来到城头仔细瞧去,果然对方竟然只有一个千人队。
“王匡,难道你手下没有人了吗?就只有这一个千人队?”樊崇对王匡嘲笑起来。
王匡大笑,“对付你这种蟊贼,用不着带那么多的人,千人便足矣!”
樊崇冷哼一声,“王匡,看样子今天你倒是很有胆识,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本帅就跟你玩玩!”当即回身下了城楼,率领点兵一千人随他出城而去。
双方于阵前对垒后,王匡又道,“不错,这才像你们赤眉军的气度!”
“想不到能得到敌人的挂赞,还真的是件不易之事!”樊崇大笑起来。
王匡亦是笑道,“夸赞你?真是可笑,今天本王就让你丧命于此!”话毕,身旁副将立即高举手中旗帜挥动两下,随后一阵声响在众人耳边响起;只见箭雨铺面盖地的落了下来,樊崇所带领的一千将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已然是有百余人倒地而亡。
见状,樊崇顿觉不对,赶忙勒马掉头回转。
看着樊崇这般落荒而逃的样子,王匡立即弯弓搭箭,对着樊崇便放了冷箭;一声闷响过后,想不到樊崇的右腿竟然中了一箭。
“樊崇我告诉你,这一箭已经算是便宜你了,这是给你那日在本王的管辖内杀人烧村的惩罚,若是他日再有此类事件发生,那定叫你好看!”王匡很是得意,仰头大笑许久方才离开。至于那一箭,其实若是他仔细瞄准,定能让对方“一箭穿心”,只是他并不想暗下杀手,毕竟在这样的世道当中,他最想要交手的,便是樊崇,至于此次他能够得逞,仰仗于王匡对其并不了解,加之也是不知道带队之人是谁,这才上了他得当。
樊崇箭伤始终不好,这使得赤眉军的行动减慢了许多,几乎都是在原地踏步,如此也严重浪费了很长的时间,使得军心涣散,毫无斗志。当然,也正因此事,让王匡的安稳生活多了一阵而已。
很快,这种平静的生活就被迅速打破,为报一箭之仇,樊崇在伤势痊愈后,开始进行大力度进攻,仅仅两月时间,河东地区以及弘农两地尽数被赤眉军冲破。前线阵地尽数沦陷。
更始三年正月,,樊崇c逄安与徐宣两路赤眉军最终会师弘农,由此也标志着更始政权的外围已然权限崩溃,屏障已经丢失,如今的长安也是岌岌可危。
与此同时,河北之地在已然平静许久后,战事再起;刘秀以幽州十郡铁骑与周围的铜马c尤来等势力军进行全面开战,三个月内,便已然击败铜马军c尤来军共计二十余万;当然为了能够更好的扩充河北的实力,刘秀特将这些铜马c尤来进行重新选拔,并对他们进行合理的分配和任用,如此那些在战斗当中的精兵强将都能够得到善用,如此刘秀在河北声势大张,虽说他此时并未称帝,但是人们大多都称他为“铜马帝”。
眼看这双方的战事已经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刘秀也深知此时的刘玄等人已然快接近穷途末路,于是便下令暗中将原本位于长安城中的所有眼线尽数撤离,并分批将他们接回邯郸。此间一直在长安作为眼线的那些人的家人实际上早已经被刘秀暗中接了回来。当然,这当中最高兴的,除了刘秀外,便是他的妹妹刘伯姬。
经过刘秀长时间且耐心的劝说,刘伯姬总算是放下了对李通的芥蒂,当然她也在之前的诸多事情中了解到了李通的心思,故李通归来之时,她可是早早的便在家门口等候着。
看到妹妹站在门口翘首期盼,刘秀轻轻来到跟前,低声问道,“是不是在等次元兄啊?”
刘伯姬一怔,接着顿时脸一红,娇嗔道,“三哥你知道还来问我!”
刘秀顿时大笑起来。
“伯姬还真是有心,这么早便来等候了,看来是想夫君想得紧了!”阴丽华来到刘秀的跟前笑道。
随着一同出来的还有郭圣通,而郭圣通却是并未开口。
“我等夫君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你们都这么感兴趣?我看啊,还是把你们自己的夫君看好了吧!”刘伯姬虽说一直以来都不曾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