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曹竟倒是个神秘人物,他能擢升丞相之位,与其出身c人脉毫无关系,实为其博学多才所致,同为平民之时,与刘玄交好,又于战乱之中相救多次,二人可谓是刎颈之交,后刘玄赞其为治世之能臣,故任用其为丞相。
纵使得到刘玄重用,然其却是朝中少数几个中立派的人物。
想起此人,刘秀便一阵头疼;此人到与其他大臣不同,可从其言行之中窥探其所好之事物,可这曹竟平日里沉默寡言,鲜为他人注意,若是故意去试探,恐引起他人怀疑。
这日,正在府中徘徊之际,忽见下人匆忙赶到阴丽华房中,刘秀忽觉奇怪,立即迈步来到门前驻足,只听得那下人正禀报着,“夫人,来了四个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她们在前厅等候了!”
阴丽华点头道,“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记得此事不要跟老爷说起!”
下人领命后赶忙离去。
“什么事情还不许我知道啊?”刘秀迈步走了进来。
阴丽华登即脸颊微红,“倒也无事,只是一点小事而已,夫君平日里甚是忙碌,又怎么能什么事都让你来操心呢?”
眼见阴丽华神情闪烁不定,刘秀立即坐了下来,拉着她的手,“你定是有事,为何不让我知晓?”
低头思考片刻,阴丽华只好道,“其实倒也是无事,只是前几日我进宫面见赵贵妃之时认识了几位朝中大臣的夫人,我们在一起以切磋舞技为乐,所以”
听到此处,刘秀登即明白,原来阴丽华自然是要见那几个夫人去,“那见就见,倒也是平常的紧,夫人为何还要瞒着为夫?”
思前想后,阴丽华赶忙低声,“夫君附耳过来”遂在刘秀耳边一阵低语。
“什么?你们怎么能这么做,这要是让”言至此处,刘秀很是意外,不过这其中自然有阴丽华在,故也未曾多言,“好吧,不过你们切记要小心才是!”言罢,立即起身,“走吧,既然我闲来无事,就陪你去走一遭,或许我还能为你们指点一二也说不定!”
待与四人见了面,刘秀方才知晓;原来这四位夫人均是朝中大元之妻,如此幸亏此事自己未曾阻拦,否则非得在朝中再树新敌不可。
说来这阴丽华不仅平日里端庄娴熟c知书达理,想不到这舞姿自然也是颇为精湛,至于这舞技,刘秀倒是听说她乃是继承其姨娘衣钵,然却始终未曾得见,想不到今日见到阴丽华这如此曼妙优美的舞姿,看的刘秀都依然傻了眼。
“为何这次竟然少了一人,几位姐姐可知其中缘由?”休息过半,阴丽华与其他四人分别坐于凉亭之中。
四人中无人应答,只是其中年龄较大的女子长叹一声。
“姐姐为何叹气啊?”阴丽华有些奇怪。
女子道,“丽华妹妹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这几个人切磋舞技自然是要跳给自己的丈夫看的,他们自然是非常赞同,可你可知那位何氏的丈夫却是极力反对,据说还在家中打了她一巴掌呢!”
闻听此言,众人无不愕然,坐在靠栏之上的刘秀却是不以为然,“如果我所料不错,想必那位大人的家中舞姬的舞技要比这位夫人好得多吧?”
女子点点头,“没错,其实这位何氏的丈夫是左丞相曹竟,本来听说此人不仅风度翩翩而且又是文采出众,可谁想竟然有在家中豢养舞姬的怪癖,听说他每天下朝后就整日的对着那些舞姬,弄得何氏每天都是甚为抑郁,为了能够让他丈夫改掉这个毛病,这不,她决定出来自己学习一番,谁想竟然还竟然挨顿打”
听到此处,一个念头忽然在刘秀身边闪过,思索片刻,刘秀登即恍然;其实这官宦家中豢养舞姬乃是常有之事,也并非是怪癖,然真正所谓的怪癖便是那些人家中随处可见的舞姬并非真正的舞姬,而是伶人。
想清楚这一点,刘秀便恍然大悟,登时起身快步便走。
离开府上,刘秀快速前往长安街市当中的一处名为“余音坊”的地方。
“呦,侯爷您可是好久都没有来了!”余音坊的掌事见刘秀前来,赶忙上前相迎。
缓步走进,只见这坊内歌舞升平c人头攒动,倒是好不热闹。
“姑姑可真会说笑,本侯只不过三天没来而已,怎么是着急想要本侯兜里的银子了?”刘秀自然也是跟着油腔滑调起来。
掌事的赶忙上前,轻轻拍了拍刘秀的胳膊,“侯爷这是哪的话,您要这么说我还得多赠送您不少东西。”话毕,朝一旁的伙计招了招手,赶忙将水牌拿过来让刘秀挑选。
“今天就不选了,给本侯找个僻静的地方,越安静越好!”言罢,立即取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那掌事赶忙带着刘秀便往楼上走。
来到楼上,只见有许多伶人正坐在不同的客人桌前,有的陪他们喝酒,也有的在跟前翩翩起舞,不管舞姿如何,都能搏的不少掌声。
待坐下,活计送来一壶酒和两盘干果给刘秀品尝,当然这些都是单独收费,并不在他所给的银子当中。
说来这余音坊乃是长安最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