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你放心,就算今天我们拼死也要保护你和新夫人周全!”一名卫兵大声喊道。
刘秀闻言很是感动,“多谢众位仗义相助,只是众位毕竟上有老,下有小,此番可不比趟这趟浑水,若是心有不安,可自行离去,想必他们的目标是我,定然不会为难你们的!”
那人又道,“侯爷这是哪里的话?当年要不是你勇武非常,如今我们的这片家园早都被王莽的那狗贼糟蹋的不成样子,而且兄弟们也都知道你的为人,是不会弃你而去的!”
虽然众人是这般说,可是刘秀却是已然明了此刻情势,当即喝道,“众位新野的兄弟,今日实乃是我刘秀一人之事,与众位毫无干系,既然能护送我夫妇二人来到此地已实属不易,众位就不要因此而丢了性命,赶快自行离去吧!”
众人皆是不答应,可是一旁的阴丽华也是突然开口劝说,如此他们也只好自行离去,只留下刘秀和阴丽华两人。
紧握阴丽华的双手,刘秀转头深情的看向她,“丽华,害怕吗?”
阴丽华面带笑靥,“丽华不怕,有文叔哥哥在身边,没什么好怕的!”
刘秀点点头,当即转头朝适才说话那人看去,“既然你们想要我刘秀的命,那么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刘秀转腕一转,提刀便指眼前众黑衣人,而此时阴丽华也已然感觉到他的手心变得异常的滚烫,好似如烈火灼烧一般。
“想不到今天是你刘秀的大婚之日,也是你们夫妇俩的祭日,真是太可惜了!”话毕,那人登时手一挥,身旁两人登时跃起,当即挥刀劈下。
刘秀举刀便挡,只待二人刀势顺势而下,及至眼前,刘秀猛地抬腿便是连环踢出,二人登时飞了出去,吐血倒地不起。
周围众人一见都是有些愕然,想不到这刘秀看似一副文绉绉的书生之气,却想不到竟然有如此神力,着实让人意外。
又是二人冲了上来,这次对方似乎很是狡诈,竟然直奔刘秀身边的阴丽华而去。
见状,刘秀忽然低头瞧去,只见地上正有一把长刀,当即轻踩刀柄,待其弹起后立即接了过来交给阴丽华,“丽华,你只要握住刀柄,切记不要松手!”
阴丽华也是十分镇定,赶忙点头。
只待一人冲到阴丽华跟前,一刀劈下,刘秀当即左手转腕,阴丽华只觉手臂瞬间转动,手中长刀登时在对方刀身环绕一拳,同时手臂微扬,忽然手腕间竟然有股气息自腕间经指尖迅速而出,随后惨叫而来,鲜血一股登时溅到阴丽华的脸上,登时吓得阴丽华一声大叫,竟然将手中的刀丢掉了。
刘秀见状便知其已然害怕,当即挥刀斩去跟前之人后,赶忙回身将她托起,坐于车弦之上,毕竟她还只是个女子,此等残忍血腥场面着实是不见的好。
“赶快到车棚里面躲起来!”一声大喝,刘秀立即回身一刀砍倒偷袭之人。
本以为躲在车棚之中便可安全,那便是大错特错,其实此时早已有人悄悄的靠近车棚,刚刚进入其中的阴丽华惊魂未定,忽觉车床之上有人影闪动,随后一把尖刀登时破棚而至,当即吓得阴丽华一声惊呼。
见此状,刘秀忽然大怒,“若是想找我刘秀麻烦便也就是了,倘若今天敢动我的家人,定叫你们十倍奉还!”纵身一跃,一招鲤跃龙门来到马车对面后,当下立即一刀挥出,只见那人的小腿当即被齐刷刷的斩了下来,鲜血登时溅得满地皆是。
旁边的另外一人见了登时吓得连连后退。
其实此刻若只是为难刘秀,他断不会这般生气,只是阴丽华是他一生挚爱,若是有人胆敢伤害她,那他自然是无法容忍,而他体内并不稳定的那点微末的残余法术也似乎被这股强烈的愤怒激发得沸腾起来,虽说并未使出什么惊人之术,但是浑身的力气却是大了许多。
又过来的几个人迅速围过来后,只见那已然失去双腿的家伙,也是吓得纷纷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
此刻那指挥者见几番呵斥之下众人皆不敢上前,于是便自行快速冲了过来。
说来那人的身法好快,眨眼间便已然来到跟前,刘秀刚一转头,便只觉一拳击中了自己的头部,虽然力道并不足,但是这一下力量着实让刘秀未能承受住,当即栽倒车辙之前。
“文叔哥哥!”阴丽华掀开轿帘当即呼喊一声。
原本已然有些昏厥的刘秀忽然被这呼唤之声叫醒,眼看就要倒地,刘秀忽然猛地一拍地面,登时站了起来,同时迅速回身,当即一刀朝那人斩了过去,这下的速度着实可于那人刚才相媲美。
想不到刘秀仍能起来,那人着实大惊,踌躇之间,刘秀的刀刃已到跟前。那人大惊,赶忙纵身向后一跃,当即跳了出去。
既然逼退那人,刘秀此时自然也知道其身手不凡,加之这些副手自然也是个个武艺高强,恐怕若是与他们继续缠斗,胜算自然不大,纵使想要鱼死网破恐怕也是不能;当下立即纵身跃起,坐在车弦之上,提起马缰后长喝一声,四匹马当即齐声长嘶,马车当即直冲出去,撞飞两人后疾驰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