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过半月,刘秀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每天除了母亲外,他还会见到其他的几个面孔,那是他的两个哥哥和两个姐姐,大哥刘演,二哥刘仲,大姐刘黄,二姐刘元,因为天生得眉清目秀,甚是俊朗,所以哥哥姐姐也很是喜欢,经常会抱着他,捧着他,甚至连睡觉的时候都会搂在身边,在刘秀看来,他倒还算比较受欢迎的,只是他们整天都是这样,让本想着可以借此机会好好休整的他,好似个玩具一般被几个人摆弄着。
翌日,刘钦忙完公务回家后,夫人樊氏赶忙相迎,替丈夫解下外衣后,她忽然对刘钦道,“老爷,您是不是还忘了件事情?”
疲于公务的刘钦显得有些困倦,声音很低沉,“家里还有什么事情是夫人不能处理的吗?”闻言,樊氏顿时扭头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平日里很少与妻子吵架的刘钦脸上也有些不高兴,迈步来到樊氏的跟前,刚要开口,忽见正在呼呼大睡的孩子,他不禁恍然,赶忙向樊氏道歉。
没错,虽然孩子已经生下来了,但是还没有个名字,虽说刘钦对孩子很是宠爱,但这次却着实忘记了这件事情。
说到这件事情,刘钦不禁双手背后,低头思索。半晌过去,他也没有想出来,于是他迈步来到门口,朝院子里正嬉戏玩耍的四个孩子看了片刻,再度陷入深思;
在他的心中,这个孩子出生之时虽然带有怪状,但毕竟经人占卜,而且这孩子相貌俊朗,眉清目秀,将来想必定会有所作为,这名字自然也不能含糊
思考间,樊氏有些看不下去,来到身后,“老爷,还是先吃饭吧,过一会儿再想也不迟!”
已经很是疲惫的刘钦点点头,转身回到屋内。
坐在桌前,樊氏边为他盛饭边高兴的说,“今天李婶让家人给送来了一袋大米,听说今年地里的收成不错,颗粒”话未说完,忽听得院内有人喊着,“爹,娘快来看啊!”
刘钦和樊氏都闻声看去,但见他们的四个孩子正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刘钦起身便去查看,只见的栽满景天的花池旁边竟然长出三株小米来,每株都是一根茎九穗,这可是他从未见过,书上也未曾记载过的,想来定是时隔数年后庄稼即将再度抽穗扬花,是有良好收作的预兆,于是刘钦灵光一闪,便为这新生的孩子叫刘秀,字文叔。
因为刘秀的名字与他自己的相同,所以他现在还是婴儿但是人们说话他还是听的十分清楚,只是无法表达出来,在别人看来也只不过是牙牙学语。当然,他依旧没有忘记曾经的自己已经因为渡劫失败而死亡,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感觉到体内还会有气息涌动,似乎法术倒是并没有就此而彻底消除,于是他趁着无人之时,自己偷偷的回想以前的一些心法,但是,如今这副身躯没有经过任何的修行,偶尔能够施展一些小法术,但是却很不稳定,时有时无,时好时坏,所以,他大多偷偷来练习,从来不在人前展示。
时光荏苒,短短数年过去,刘秀已经忘记了曾经的自己,真正的成为这个普通的刘秀,他很享受跟家人在一起时的快乐,当然,从前那个不拘礼数,想要自由自在的他,如今也变得成熟稳重,小小年纪就懂得待人礼敬有佳,深受刘钦和樊氏的喜爱。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元始三年,由于常年劳于公务,刘钦身体每况愈下,在由济阳县调离南顿县后不久,便在任上去世,而他们兄妹六人也失去了依靠。
此时的还只有九岁的刘秀带着四岁的妹妹刘伯姬同其他哥哥姐姐一同在家照顾因父亲过世而悲痛欲绝,身染重病的母亲。幸运的是,就在全家人无可奈何之际,远在南阳郡蔡阳县的叔父刘良得知了消息,不顾路途遥远,专程赶了过来。怎奈此时家中的情况已经是糟糕至极,刘秀和五个兄弟姐妹都是无依无靠。
看到眼前这种状况,刘良不由得心中一酸,想不到本来好好的家庭突遭变故竟然一夜之间落寞至此。于是,他先差人给樊家送去书信,将重病的樊氏接回家中修养,随后经过与樊家的沟通,由他将刘秀和他的五个兄弟姐妹都带到自己家中抚养。至此,原本还算有些地位的他们,从此变成了平民。
与其他兄弟姐妹不同,刘秀虽然也对父亲的死很是悲痛,但毕竟眼下有人肯对自己施以援手,那就要好生的活着,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孩子身,但是曾经经历过生死的他懂得只要还活着,就必须要及坚强;
回到家中,刘良让妻子做了些饭菜给他们吃,但是兄妹六人中只有刘秀拿起碗筷吃起了起来,其他人似乎都显得十分的拘谨,当然,是因为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且又和并不是经常接触的人在一起,所以如此表现自然也是再所难免的。
“你们不要担心,以后叔父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叔父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刘良自然是说到做到,兄妹六人被他照顾的很好,仿佛是亲生子女般,并且任何事情都是公平对待,不偏不倚。然而毕竟刘良家中人口骤增,收入开支自然逐渐拮据。
三个月后的一天,大姐刘黄忽然找到了刘秀。
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