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慢慢的落下了峨眉金顶的山头,天边一片红霞。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看来明天有是一个好天气。”
余文庆从卫生室里走出来,站在大楼的走廊上,看着窗外的红霞,微笑的念叨道。
唐茗空抱着双臂,靠在墙边,斜了余文庆一眼:“谈妥了?”
余文庆转身笑道,眼中满是温柔。
“当然谈妥了,我说过那个林宗麟有些小聪明,他适时的向我表达了愤怒,只不过是想要捞到更多的好处,我给他指了一条路,他就老老实实的滚过去了。”余文庆笑着说道。
唐茗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别搞砸了就行,我没兴趣听你的龌蹉计划。”
余文庆眼中依然温柔如水的看着唐茗空离去,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不管唐茗空愿不愿意,有些事情,是必须去做的,不管是为了队伍,还是为了自己。
余文庆离开后,张平仄晃晃悠悠的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脸上也没有太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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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广区对云川区!”
“什么!”余文庆猛地站了起来,脸上的温和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林宗麟你在搞什么!”余文庆转头凶狠的看向一旁吊儿郎当的林宗麟。
林宗麟面露嘲讽之色的看向余文庆:“我在搞你啊,你没看见么?”
“你是不是疯了,之前说”余文庆猛地收回了到了口边的话。
“说你大爷!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老老实实的滚过去?叼你啊!”林宗麟直接张口就骂道。
余文庆脸色猛地一变:“你偷听我们说话。”
“叼!我偷听你大爷!”林宗麟怒道,“今天我就跟你死磕了,来啊!”
“妈的,疯子!”
余文庆坐回了座位,刚才的对话已经逾越了,还好直播的镜头并不在他们这边。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昨天的谈话的?”余文庆郁闷的自言自语。
唐茗空看了有些陷入疯狂状态的余文庆一眼:“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拿下比赛才是最重要的。”
“上沪区?不对,上沪区那边也出问题了!”余文庆的眼中出现了丝丝的血丝,猛地抬头看向上沪区。
这一场本来就该上沪区挑战云川区的,为什么变成了上沪区跟中央区对?
就算是南广区临阵反水,直接奔着云川区来了,那么挡在南广区眼前的应该是上沪区啊。
两个队伍同时挑战一个队伍,按照规则是两个挑战队伍互战,而空余的两个队伍互战,结果现在南广区就像是跟上沪区商量好了一样,同时反水。
那么结果就只有一个了,余文庆抬头死死地盯着坐在中央区位置的张平仄。
张平仄若有所察的转过头,迎上了余文庆的目光,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便转头看比赛了。
“他,他听到了,不对,他录音了,该死,该死,都是我嘴贱!!”余文庆后悔的想要给自己两巴掌。
唐茗空扯了扯嘴角:“你确实嘴贱,你话太多了,闭嘴看比赛吧。”
唐茗空靠坐在椅子上,两腿叠在一起,威严的气场显露出来:“我们不一定会输。”
余文庆愣愣的看着霸气无比的唐茗空,目光一闪,深吸一口气,端坐起来:“嗯,我们不一定会输,不,我们不会输。”
比赛开始,面对已经进入疯癫状态的南广区选手,云川区的二组即便是拼尽全力,也仅仅将比分维持在了三比二。
而中央区,不负众望的送了上沪区五分。
湾区的小伙伴面对新藏区的大汉们,瑟瑟发抖,直接送出了四分。
东北区的爷们,跟斗志尽丧的思密达区斗了个旗鼓相当,最后拿下了三分。
第二轮结束,排名更新。
上沪区,17
中央区,15
云川区,14
南广区,14
新藏区,13
至于垫底三区,也只能眼望着上方大神撕逼,指望来年再战了。
最后一轮比赛还没有开始,空气中就已经开始慢慢的凝结出凝重的气息了。
“明天就是最后一轮了,我们还是第二啊,而且上沪区超过我们两分,能追上么?”雷依依趴在床上,晃着两条白皙的长腿嘀咕道。
张平仄坐在床边,看着雷依依曲线明显的娇躯,面不改色:“也许,个人赛又不是总成绩,就算落后一点也是无所谓的。”
雷依依两手托着脸腮:“那怎么行,走之前克丽丝那老女人可是说了,要每分必争。”
“你不是从来不听她的话么?”张平仄平静的打岔道。
“额,可是感觉好有压力。”雷依依趴在床上成一个大字型,唉声叹气的说。
雷依依那清亮天真的声音,即便是唉声叹气,听起来也有些撒娇的意思,让人感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