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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是有些道理的谁还能说没道理不成?
    单通海如释重负也跟着点了点头然后再问:“你二人刚刚说的什么?”
    “是李大龙头的军令下来了要小贾去办事他来找我问要害。”程大郎终于打起了点精神。
    “果然……李公连你这几百骑都要动了。”单通海叹了口气。“但确实是在救命你也没话说这就叫技不如人活该如此我就已经认了……城里只有四千新兵和四千溃兵真被对方困死在这城里咱们真要完蛋。”
    程知理无语至极倒是贾闰士忍不住插了句嘴稍作解释:“单大头领想多了……李公是要借轻骑的斥候之力和我们本土本乡的优势让我趁着敌军围城不能全锁的机会偷偷带这几百轻骑散回齐郡做流言散播……”
    “散播什么?”
    “就是说张太守出境剿……出境作战耗费钱粮无数准备在齐郡征发徭役运粮还准备加派钱粮以作军资。”贾闰士认真解释。“我来问程老大该往哪里去说怎么说。”
    单通海怔了征一时茫然:“这有什么用?便是有用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吧?”
    “我问了下小贾固然是一路却只是个后手再这之前早有一些本地零散降人也带了金银抢在围城前头就出去了也是要散播谣言却是要在鲁郡散播……说是齐郡人来打仗来剿灭义军却要鲁郡人出钱出粮还要发徭役啥的……”程大郎稍作解释。“我估计是配合着春耕来的只要马上春耕犁地张须果不走、地方的溃兵不能收拢安定便会有奇效。”
    单通海还是有些匪夷所思。
    但也难为他了……同样是豪强程大郎是偏庄园农事的豪强;徐大郎是偏商路的豪强;单通海是个偏黑道的豪强;王五郎是什么都摸一点的豪强。
    每人的认知不一样。
    这个属于其他三个人都能理解一点但完全在单通海盲区的一件事情。
    不过反过来说之前单通海肆无忌惮下棋扩军的本事包括敢打敢拼的姿态也是其他三个人尤其是心心念念自己那一亩三分老家程大郎没法比的。
    二人继续谈了一会总免不了帮内人事和眼前战事然后遥遥想象一下皇后和宫廷珍宝……但出乎意料没有再谈及张行和李枢没有说东西左右前后的事情。
    因为挨打最狠的他们二人此时已经隐隐意识到了就好像之前的大肆扩张一般从这个齐郡老革的当头一棒开始接下来的日子怕是都不好过过度深入谈及一些事情反而无益。
    接下来几日最是艰难败军残城人心不稳而官军连番以弱胜强早已经焕然一新上下精神气都不一样安营扎寨、巡逻作战都愈见章法。
    这种内外精神气的对比随着张须果大胆分兵去攻下了平陆身后的须昌、宿城(都属于东平郡)形成以区区六千众围八千的局面后达到了一种极致。
    谁都知道这是诱敌之策但似乎也有些阳谋在里面委实不敢出击。
    可因为这个城内的中高层也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这种情况下有人提出让王五郎立即回兵来援因为后者在济北也是据有大半郡拥众上万趁现在对方分兵奋力一战。
    不过这个建议被李枢给强硬拒绝了非只如此他还继续趁着对方分兵之际大肆派出信使要王五郎不要管这里只往东面去打去逼近齐郡。
    单、程败军之将李枢和雄伯南在此自然无人能再动摇方针于是方略就延续和坚持了下去。
    而这种坚持很快随着春耕开始之后起到了奇效。
    张须果端坐在主营中周围将领分列两侧个个面色阴冷而他们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了当中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身上。
    片刻后张须果下了决心:“拖出去以正军法。”
    “我不服!”听到这句话看到甲士来拖自己情知无幸反而大呼喝问。“齐郡的通守凭什么杀鲁郡的粮曹?本就是没有人愿意给你们运粮凭什么怪我?”
    根本无人所动。
    而待此人被拽出帐外复又变了腔调直接哭喊恳求:“张太守这事真不是我没用心用力可老百姓就是信不过我们就是宁可从贼也不服征募我又没有兵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放我一条烂命吧……”
    哭喊了片刻声音戛然而止一切复又清静下来。
    一直到此时张须果方才捏着花白的胡须重重呼出一口气来……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干脆利索打了那么漂亮的仗光复了几乎整个鲁郡却得不到任何拥护与回报。
    那些降了贼的鲁郡郡卒回到家里非但不安分守己反而助力黜龙帮的匪徒将谣言传的满天飞搞得整个鲁郡现在这个样子全是他的过错一般。
    为什么地方官不能恪尽职守?
    为什么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为什么要信黜龙帮那些匪徒不信自己?
    “黜龙帮的逆贼是放了粮的……知世军也放了。”贾务根犹豫了一下小心进言。“郡君老百姓眼皮子浅咱们是不是也放粮?”
    “之前在齐郡放粮是先有粮再放。”张须果叹了口气但也有了一丝焦躁之意。“可鲁郡这里粮食被盗匪逆贼按照秋粮放了一半咱们再放放多少?放的多了军粮如何维系?放的少了怕又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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