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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打头过堂自己只在后面事先交代出来。”
    张行恍然但却意外的并不生厌。
    没办法的还是那句说的都快生锈的老话农民狡猾、无耻但把农民逼到那份上的还是武士这个人因为出身低修为又过不去只能用尽了法子往上爬而且不免自私自利失了气度。
    相较而言反倒是自己老是带着一种穿越者的傲慢来看人和事不免喜欢瞎矫情乱讲究这才投了白有思、司马正以及李定这些贵族子弟的脾气。
    而另一边李定看到张行浑不在意也不多说什么。
    翌日张行与秦宝准备出行考虑到左家老二的存在犹豫片刻后张白绶到底是将罗盘带上了。而在取罗盘时看到那根金锥便也干脆裹了缎子系到腰中这才去马廊牵了黄骠马和秦宝一起再次出了门准备往淮上而去。
    就在东门那里张行也看到了李定所说的那个兵部员外郎他正束手立在白有思跟前跟李清臣、钱唐两个白绶说笑着什么而白有思倒也颇有兴致就在旁边看三人笑谈。
    一直等到张行抵达那三人方才止了言语。
    “张三郎这位便是兵部员外郎王代积。”李清臣沉默不语倒是钱唐精神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到了白有思的沉默见到来人随手一指稍作介绍。“此番要随我们一起辛苦一趟的。”
    那王代积赶紧拱手便要言语。
    却不料张行自听了李定的预告早就抢先一步先行滚马拱手:“久仰兵部及时雨王代积王九郎的大名今日得见真容张行不胜荣幸。”
    且说已经抵达此处的巡组成员没有二十也有十五的之前只是给白有思行了礼便随意在城门外大路旁的集市里各处闲坐只看到张行过来这才又重新起身此时闻得这番言语个个诧异几乎人人去看那被忽略掉的王姓员外郎。
    而钱唐和李清臣二人更是诧异惊悚。
    至于王代积本人今年不过二十八九岁、没有三十的样子还算年轻穿着官服带着小冠也算是一表人才唯独胡子明显发黄似乎暗示了他的巫族血统。
    但终究是个年轻人不然也不至于跟钱唐、李清臣聊的那么开心此时被周围人这么一看他登时便有些绷不住只能尴尬拱手:
    “靖安台张三郎面前如何敢称称名号?而且这个及时雨在下委实是第一次听到张三郎确定没喊错?”
    “当然没喊错阁下没听过也正常因为名号这个东西本就是别人来叫的之所以有此言语乃是因为阁下常常在兵部协助犯了法的军官他们私下扬名至此。”张行扔下黄骠马赶紧上前握住对方手恳切解释。“而且不瞒阁下据我所知靖安台黑塔那里因为我和秦宝此番上芒砀山的事情已经准备让我们二人在人榜上稍微升迁两位新补入的第三百位据说便是及时雨王代积了张行先在这里为王九郎道贺了!”
    王代积目瞪口呆半日方才反应过来却只能一时苦笑:“张三郎还请高抬贵手!”
    张行也跟着苦笑:“王九郎不瞒你说我因为之前芒砀山的事情在台中被人比作南衙陈公所以名头一时太盛连过年收个常例年礼都要转手再送出去以避祸人榜的事情但凡还能轮到我掺和如何能让自己往上爬?”
    “原来如此。”王代积长叹一声。“我就说阁下为什么把好几百匹的丝绢都捐出去了可如此说来咱们二人倒是有些情境仿佛了。”
    “谁说不是呢?”张行终于趁机伸手揽住了对方的手。“不然何至于一见如故?不瞒王九郎我一见你就觉得你是我至亲兄弟一般”
    王代积闻言晃着对方双手大为感叹:“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而秦宝在后面听到此处只能转身去挠自己斑点瘤子兽的下巴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这二人钱唐和李清臣也有些讪讪。唯独一个白有思不知何时早就坐到旁边人家卖茶的草棚旗杆上正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幕。
    而不知道为什么那旗杆居然不折反而只在她脚下迎风飘展。
    就这样折腾半晌随着黑绶胡彦带着新人周行范从靖安台取公文赶到人员到齐众人却是不再犹疑一起上马牵骡再度往淮上而去。
    想之前从彼处经过往东都来乃是隆冬时节又冷又干关键是行程还紧一时半会都耽搁不得而且还要处置沿途匪患左右应付端是辛苦。但如今自东都往淮上去乃是年后新春时节虽只差了一月却明显有青春作伴之态尤其是自西北往东南而去仿佛是迎着春日加速到来一般。
    不过最大的变化还是往来的心态。
    当日来时总是被动来解决问题乃是疲于应付万事都不能周全今日去时乃是倚着朝廷权威和白有思手中倚天剑来主动进攻自然是心情爽朗起来。
    这种情况下正月十八这日行到淮阳距离城父不过一百余里的路程时白有思忽然提议在此地稍驻一两日待全伙人整修完毕再往城父众人也都没有任何异议。
    不过有意思的是他们没有住在官驿而是住在了淮阳郡郡城宛丘城外一位张氏官人的庄园中这位官人有个亲弟弟叫张岳是白有思的姐夫之前的洛阳令现在据说去吏部了。
    只能说反正人亲戚多白吃白喝也无妨的。
    白日沐浴、交际、宴席什么都不必多言到了晚间每人一个房间也是宽绰。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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