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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站着罢了一直等到秦宝和月娘回来院子里方才有了人声但此时已经是中午了于是又赶紧做饭。
    过节放假这种事情大约如此。
    到了晚间蹭了两顿饭的周行范先行告辞离去随即秦宝自把心思放在了从白帝观新买的兵器上月娘开始重新计算家中的柴米油盐而张行一如既往的开始看他的小说。
    不过也就是天色愈黑下来三人都各自回房准备睡觉的时候张行听到了头顶屋瓦很明显的一丝响动便无奈起身穿好衣服出门爬了上去。
    果然白有思早早坐在屋顶上相候多时了同时相候的还有两壶酒和一碟冷切卤牛肉。
    “过年好。”一身男装的白有思含笑来言。
    “过年好。”张行难得没有杠只是微微一拱手便坐下。
    想想也是真要是说过年又老一岁怕是要被直接甩下去的。
    “这几日兴致可曾渐好?”白有思待对方坐定便直接举壶。
    “尚好尚好。”张行干笑一声。“过年嘛哄哄孩子总还是有说头的乱七八糟的事干了不少”
    “还是对淮北的事情耿耿于怀?”
    “是。”
    “何至于此?”
    “着力点与价值观不同庶民总以庶民的生死为根本视肉食者鄙恰如肉食者总以肉食者的兴亡为根本视庶民为草芥。”
    “原来如此。”
    “你听得懂?”
    “不是在看、在学吗?”
    “如此倒是显得我偏颇了起来。”
    “你若不偏颇哪里能入我的眼?”
    “不是相互映照吗?总得学一学改一改的。”
    “也对。”
    “且饮。”
    “且饮。”
    二人碰了下酒壶各自只是饮了一气酒。
    “陈凌的事情在南衙几位相公那里根本不值一提但也下了决断要调他去西北守巫族的毒沙漠。”隔了一阵子白有思忽然单手垂放下酒壶撑着腮笑道。“年后咱们去处置长鲸帮的事情可以顺路去宣调令”
    “也不知道他敢不敢恨靖安台或者白氏。”张行摇头以对。“不过巡检不是要去伏龙卫了吗?”
    “是有这个说法。”白有思坦诚以对。“南衙那里历来是中丞与张公之间大约对立然后我父亲去了很自然与张公结了盟你懂吧?”
    “懂。”张行脱口而对。“中丞是先帝留下的老臣而且跟其他老臣不是一回事天然不可动摇在南衙自成一极老臣们都愿意服从他。而张公的功勋是当今圣人登基后才成的所以这算是典型新旧对立。至于尊父虽是白氏勋贵却是圣人麾下出头的算是圣人一手提拔的新勋贵所以大略上属于新人。”
    “是这个意思。”白有思连连点头。“不过这些都不明显南衙那里也很少有意气之争之前中丞和张公结怨也只是在征东夷的事情上有所争执我父亲也是因为最近圣人执意要修明堂和通天塔才与中丞有了些争辩。”
    张行自然点头。
    说白了南衙那里的帝国执政者都是人精最起码从表面上看都还在就事论事。
    但是很显然这种层级的对抗很可能只是一句言语一次召集对应部门的举证便会在下面引发剧烈的站队与对抗。
    最明显的就是去年入冬以来第二巡组的一系列行动以及张行等人的连续遭遇本质上都脱不开南衙内的那次小小的言语争辩。
    “我父亲的意思是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弄得我疲于应对所以早在我们下江东遭遇了命案后他就当面当众在南衙午休时埋怨了中丞中丞被他拿捏住只能当众应许等我回来调往伏龙卫。”白有思缓缓言道。“我其实也答应了但又对父亲和中丞说凡事既有初则必有尾等过完年后将长鲸帮的事情一起料理了再与司马正做各自的调动。”
    “多谢了。”张行发自内心感激。
    “不只是为你当然也是为了你但你当日许出言语本是为了我那日在河畔的所求于情于理我又怎么能置之不理呢?”白有思叹气道。“而且你万般谋略决断也挡不住左家老二的一剑我不去谁替你斩此长鲸?”
    “确实如此。”可能是习惯了张行倒没有太尴尬了。“但也不能一直指望着巡检来做我倚仗、当我庇护还是要努力提升修为。”
    “说起这个。”白有思忽然来问。“你要跟我去伏龙卫吗?”
    张行沉默了很久方才小心来问:“听人说伏龙卫都只是闲养在西苑偶尔出来做仪仗和护卫?”
    “伏龙卫没你想的那么闲适。”白有思失笑道。“皇家那里怎么可能少了麻烦事情?张行”
    “哎。”
    “我之所以答应此事一则是因为也觉得罗方之前做的太小气没什么意思;二则却是因为你的一些平素言语想接触一下真正的朝堂看看真正的执政者都在干什么更不要说到了伏龙卫便可以往西苑琅琊阁查阅资料文书知晓事情真正内情。”白有思目光灼灼再度来看张行。“你想来吗?”
    “我想。”张行干脆以对。“可若是这般伏龙卫是想进就进的吗?”
    “自然不是。”白有思释然答道。“一般人进去无论如何都有一个修为上的硬条件那便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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