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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笼屉被抬下来漏勺戴着橡胶手套来切糖糕、分糖糕。
    壮劳力一斤轻劳力八两半劳力和弱劳力都是六两。
    不算多主要是吃个新鲜劲。
    主要是磨米粉很费劲磨面机的功率太小他们又是临时决定做糖糕所以做出来的少一些。
    但这糖糕的味道不会差一些甚至可以说非常好吃。
    因为用的料足!
    蜜枣、花生仁、核桃仁、栗子、葡萄干等等倒了好些特别是那大蜜枣一刀切下去看截面好大一个蜜枣!
    另外还有芝麻糖糕上面撒着一层黑芝麻黑芝麻上是砂糖。
    于是分到糖糕后孩子们缠着当娘的赶紧来一口趁着热气咬下去有让人骨头发酥的‘嘎吱’声。
    是芝麻和砂糖被咬碎了。
    这糖糕又热又香甜孩子吃在嘴里都来不及发出声音他们舍不得咽下去一个劲的在嘴里含着咕哝让香甜可口的滋味能尽量长时间的停留在舌头上。
    旁边的大人看到后便故意调侃他们:“怎么回事呀?牙齿被粘住了?怎么说不出声来了?”
    项玉环笑道:“别被他们骗了呀你们别张开嘴张开嘴了他们从你们嘴里抠糖糕吃。”
    这话吓得孩子们纷纷捂上嘴。
    因为他们知道这不是玩笑话确实有过这样的经历。
    黄小花便感慨道:“75年有了好娃然后因为我生了男娃那年过中秋节我男人特意去公社买了一斤月饼回来给我补补身子。”
    “当时家里女娃还没有吃过月饼分到月饼以后舍不得咽下去舍不得吃。可老二性子野三口两口吃下去就糊弄她大姐张开嘴看看她大姐张开嘴老二一下子把她嘴里的月饼给抠了出来……”
    社员们笑起来。
    但不是嘲笑。
    这种事真是挺常见的。
    每年过年时候社员们家里买了肉或者分了肉做一点给孩子吃孩子舍不得喜欢带出去炫耀一下。
    然后每年都会听见孩子的哭声谁家孩子的肉被抢了、谁家孩子的肉被骗了凡此种种年年都有!
    后面王向红过来了问王忆道:“你说你准备让服装队给咱社员做一床被子?”
    王忆说:“不光做被子也做衣服衣服还是羽绒的。”
    王向红一愣一愣的:“啊?羽绒的衣服?这叫羽绒服呀我知道这家伙去南极的考察队就得穿羽绒服它最保暖了。”
    王忆笑道:“对不光保暖还特别轻便。”
    王向红问道:“可、可这得多少钱?现在要建砖窑厂我寻思咱得把开支控制一下。”
    “而且你要是让服装队给家家户户做衣服做被子耽误她们的工作我看着她们现在开始做西装了?不能耽误事呀。”
    王忆直接说道:“队长不管是服装队还是什么队咱们设立之初不都是为了让社员们能过上好日子吗?”
    “整个社队企业就是给社员们服务的这样咱们不能本末倒置不能成为金钱的奴隶。”
    王向红听到这话便笑了:“你这话说的把我说成资本家了还成为金钱的奴隶了我就是想尽快的给咱生产队建造起一座砖窑厂来有了砖窑厂咱们就可以建造新房子了!”
    他说着放眼俯瞰各组房屋。
    这些老海草房将来若是能变成一座座的砖瓦房那该多大气呀?
    家家户户都是窗明几净的砖瓦房就是大寨也没有这样的场面!
    这事成为他心里最大的念想。
    他已经认定了在他干生产队书记的任期内能给全队盖上砖瓦房就是他最大的成就了!
    一旦这建设工作完工他觉得自己就可以退居二线让王忆干一线了。
    因为这事是王忆的功劳他能给全队家家户户建起新房子那他在生产队的威望绝对是没人能及也没人会不服的。
    到时候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退休了。
    不过当前任务是打井。
    得先给生产队打一口水井。
    王向红看到大胆也来凑热闹便招呼他和大迷糊说道:“你们跟我走去搬个机器。”
    一听这话排队的社员们眼睛唰一下子亮了:“呵弹棉花机来了?王老师你动作够快呀!”
    王忆失笑道:“都什么跟什么呀?是打井机!这次带回来的是打井机弹棉花机还在市里呢!”
    王向红愕然道:“怎么还有弹棉花机?这样的机器也能买了?”
    王忆说道:“能买弹棉花机很常见了你以为工厂里卖出来的被褥都是新棉花吗?很多就是收了旧棉花又用弹棉花机给弹好了然后做成被褥便宜一些卖出来。”
    这种瞎话随便说。
    22年被人曝光这种事老百姓肯定骂工厂是奸商。
    但这年头讲究‘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种情况下节俭是美德从国家的领导们到人民群众都讲究节俭。
    王向红说道:“行磨面机、打地机、弹棉花机这样咱们队里能给社员们服务的机器越来越多了日子就越来越好了。”
    大胆问道:“弹棉花机没有来那来的是什么机器?”
    王向红说道:“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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