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这一套他们回国便用在资本主义国家学到的坏心眼法子去对付一些老实人。”
“其中有一件事是这样的就是湖建省会有个老干部他老婆死的早去年刚娶了个老伴。”
“结果他娶了老伴以后身体越来越不好今年中秋节前突然一命呜呼了没能吃上今年的月饼。”
“他老伴痛哭流涕呀当时看的左邻右舍都感慨说这老干部命不错临死之前还找到了个真爱。”
“可是老干部的孙子是个医学院大学生他回来参加爷爷的追悼会遗体告别的时候发现爷爷的情况不对于是他当场掏出一根银针刺进爷爷喉咙——你们猜怎么着?”
结实魁梧的二猪紧张的问:“怎么着了?他爷爷又活过来了?”
张冬青翻白眼:“二猪哥你这净瞎说了是他孙子抽出银针一看银针漆黑就跟你儿子那毛笔一样!”
陈桦叫道:“银针能试毒老干部是中毒死的?”
“对!”张冬青说道“后来治安员同志抓走老干部后边娶的农村老婆这一查发现是有一伙人看老干部鳏居多年又有钱又有票便起了心思想要抢夺他的家产。”
“于是他们去农村弄了个老太太先去把这老干部迷了个神魂颠倒慢慢的给他饭菜里下毒让他死于慢性中毒。”
“这样家里的财产便名正言顺的归于他的老伴归于了这伙人……”
二猪说道:“真狠心啊。”
陈桦扶了扶眼镜感叹道:“二猪哥你是在工地抹泥沙抹傻了?冬青说这事不是为了说明现在那些黑心人多狠心是在提点咱们小心盛大叔也遇到这样的事!”
二猪一怔问道:“你们的意思是山花婶子假意给盛大叔当保姆现在把他骗走抢占了他的家产?”
然后他又说道:“确实有这个可能你们都是坐办公室的不像我是农民、在工地上接触的又都是农民和工人所以你们听说的事情没有我多像是冬青说的这种事在农村可不少啊这叫吃绝户!”
陈桦的妻子乔静静着急的问道:“这可怎么办?”
肖亚军迟疑的说:“你们是不是太紧张了?这事不太可能吧?山花婶子咱们都了解那可是个好人哩……”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张冬青凝重的说“就拿湖建那件事老干部死后他后娶的那老伴可哭晕了好几次呢你能想象就是这老梆子害死的老干部吗?”
肖亚军摇摇头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没错但眼睛是人通往心灵的窗户山花婶子不是这样的人咱们再等几天看看吧?”
“还等?”张冬青严肃的说“这已经十天半个月了马上就要二十天了再等下去这事的线索会越来越少!”
陈桦说道:“要不然这样咱们先报警吧听听治安员同志怎么说。”
肖亚军嘀咕道:“这真是太大惊小怪了要是盛大叔没事呢?咱们这样报警算什么?算是浪费治安员同志们的精力呀。”
“对这好像叫报假警?”一个顶着大波浪卷的姑娘听了一会后开口说道“报假警是违法犯罪!”
他们看向大波浪乔静静看着她的发型露出羡慕的表情:“咦美丽你你什么时候烫头了?”
梁美丽得意的甩了甩黑长发顿时大波浪摇晃起来看起来整个人更是妩媚:“昨天刚烫的怎么样?还不错吧?”
乔静静点头说:“对真好特别潮流、特别时髦这怎么烫的?我们单位的小冰家里前几天因为天冷升了炉子她用铁筷子给自己烫头发结果烫糊了……”
“嘿你俩干啥呢?这里讨论盛大叔的生命安全呢你俩怎么还讨论上烫头发了?臭美!”二猪说道。
梁美丽和乔静静对视一眼凑到一起小声议论起来。
张冬青说道:“这种事靠不住娘们还得是咱们爷们来解决——要我说其实也不必报警咱们去找一单元的葛大叔葛大叔家里两个儿子都是治安员他以前又当过兵肯定有主意。”
“对去找葛大叔。”其他人纷纷点头。
葛大叔家在一单元的101他们敲门后一个少年来开门然后有清脆的声音传来:“啪啪啪……”
少年说道:“叔叔你们是来找我爷爷的吗?我爷爷正在给他们单位算账呢你等等。”
客厅贴南窗放了张三屉桌葛红星正戴着眼镜在飞快的拨弄算盘珠子:“啪啪啪……”
葛红星的老婆正在踩缝纫机随着缝纫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件印花的老床单落下来碎掉的边缘又被线给打起来了。
几人稍微等了一下葛红星放下算盘过来问怎么回事。
张冬青把事情经过和猜测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说:“盛大叔都消失二十多天了没见到人也没见到消息我们非常担心他出事。”
“确实该担心。”葛红星凝重的说“外岛农村还是挺乱的解放前经常有人来城里绑架绑了人带到海上杀了往水里一扔喂鱼吃神不知鬼不觉呀!”
“不过满山花那大妹子我见过几次确实不像能干这样事的人。”
二猪说道:“对叔所以我们拿不准这事是怎么回事就找你来问问你看你给国家培养了两个治安员你又是一名部队转业的老党员见多识广我们想让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