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含笑看着。
这更像是一次展示。
记忆回来后头痛也随之而来。
杨玄捂着额头“水!”
吱呀!
门开姜鹤儿拿着水壶和水杯进来。
她脸蛋儿白里透红眼眸黑白分明咬着红唇儿像是在发狠。
“谁欺负你了?”
杨玄接过水杯仰头干了觉着不解气就把水壶抢来咕嘟咕嘟的灌。
“啊!”
一壶水下肚杨玄觉得爽了。
“没。”姜鹤儿接过水壶出去。
站在门外姜鹤儿跺脚“哼!”
她想到了自己昨夜被郎君扑倒的事儿还说有酒德扑倒就扑倒吧那双手往哪放呢?一点都不老实。
她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胀一种莫名的焦躁袭来。
是口渴了吧!
姜鹤儿给自己弄了一杯水喝了之后依旧如故。
闭上眼昨夜的事儿就不断想起。
那带着酒气的呼吸就扑打在脸上沉重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
“哎!别想了!”
姜鹤儿摸摸滚烫的脸儿。
“起床了!”
杨玄起床了摇摇晃晃的出了房间。
喝多了啊!
姜鹤儿去了前院。
“老贼呢?”
王老二正在修炼不回答。
乌达说道:“天刚亮就出门了说是转转。”
老贼背着手就像是个惜命睡不着的小老头在城中转悠着。
每到一个新地方第一件事儿不是找贵人而是熟悉环境。看看是否有同行是否有人盯着自己。
这是惯例改不了了。
而要想知晓这些最好的地方便是市场里以及青楼酒肆这些龙蛇混杂的地方。
越混杂的地方消息越灵通。
每个大些的地方总是有些酒肆通宵营业那些人或是成群结队或是形单影只的出现在酒肆里。
这些人昼伏夜出别人睡觉他们活跃别人活跃他们睡觉。
和老天爷对着干。
老贼进的一家就是里面坐着十余男子。
掌柜趴在柜台上打盹伙计靠着柜台身体摇摇晃晃的看样子也撑不住了。
十余男子正在说话。
“那杨玄以后怕是要在桃县安家了他若是接手了副使之职咱们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陈州那边的好汉被他收拾的惨兮兮的毒打只是寻常动辄把人抓了……哥哥们可知晓那些被抓的人去了哪?”
一个大汉神秘兮兮的笑道。
“去了哪?”有人问。
大汉说道:“去修路!”
“草特娘的!咱们堂堂恶少游侠儿竟然去修路?”
大汉说道:“诸位如今他来了咱们怎么办?要不改行做良家子?”
众人大怒一阵讨伐不外乎便是什么生不怕官府死不怕阎罗王之类的狠话。
一个大汉脱掉衣裳撸起发黄的里衣露出了手臂上面有一排刺青。
“官府算个鸟!”大汉指指自己手臂上的刺青正是这五个字他猖狂的道:“已经有兄弟去了他的住所准备给他好看。”
“杨狗的身边有好手。”有人说道“那兄弟去不妥吧!”
大汉放下袖子淡淡的道:“谢兄弟擅长潜入当年桃县县令想整治咱们正是他潜入进去在那高官的床边放了一把刀。”
杨玄此刻已经洗漱完毕胃不舒服没吃早饭。
一个瘦削的男子跪在他的身前谄媚的道:“小人姓谢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