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带二儿子前来就是利用儿子那嚣张跋扈的性子把撕破脸的话尽量往外秃噜但问题是二儿子的脑袋真不管用啊!
老三媳妇明显看出来了这案子就算上告官府官府也会认为银货两讫后责任全在朱家。
真以为有点权势到了州、县衙门黑的就能说成白的?
到时候事情肯定会迅速传扬开。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看朱家真会做生意啊买了东西回去后保管不善就找原主赔。
人家不赔就去官府状告还威胁要把人送去蹲大牢这真是店大欺客以后我们再也不敢跟朱家有生意上的往来。
老太太心里有本账这事压根儿就不能宣扬!
必须私底下解决。
“还是等马掌柜到了后把话当面说清楚再行定夺1朱嘉氏感觉儿媳有兴王府和苏熙贵当靠山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没办法。
兴王府就不说了那苏熙贵可是本地藩台的小舅子下面的官员哪个敢开罪?
再者如今占着理的可不是朱家而是眼前的孤儿寡母。
事情很棘手啊!
马掌柜来了。
同时来的还有两名邸店掌柜以及诸多看家护院。
这架势很明显防止朱家乱来实在不行就把人轰走反正不能让朱家人在这里闹事。
马掌柜一来便跪下:“东家这件事鄙人没提前通知实在是因为这桩生意跟您无关苏当家有一批货送到这边本来没有跟朱家做生意的意思是朱二爷不知从哪里得知我们买了他们一批琉璃跟制镜有关便主动上门
“他说要断掉我们的琉璃供应威胁鄙人把镜子卖给他鄙人熬不住便以五两银子的出仓价销售未曾想这镜子大老远从武昌府运来没事在仓房堆了一段时间也没出事卖出去后一夜间就出问题了呢?”
马掌柜憋屈地道。
道理显而易见我把东西卖给你们时一切都好好的还签订了契约结果转到你们手上没多久便毁坏却推说是我们的问题有这么做生意的么?
朱万简怒指马掌柜:“明明是你受那姓苏的指使想着方儿坑朱家!报复当年贩私盐时被官府拿下狱的仇是吧?”
马掌柜连忙道:“朱二爷话可不能乱说当年我们贩的可是正经的官盐为此办了冤假错案的州县衙门都受到牵连。再者这次卖你镜子苏当家根本就不知情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生意可是我主动推给你的?
“要说本地求购镜子的商贾有的是就说之前南京过来的欧阳家的女东主也曾提过这批货本就是苏当家供给欧阳家的只是因为一点误会欧阳家的女东主对我们生出误会才没有从我们手上进货。”
“放屁1
朱万简道“你们既然认识她为什么不买你们的货?”
马掌柜叹道:“具体不知情由可能是之前刚来时码头上闹出一点不愉快再者欧阳东主手下一位姓穆的掌柜对我们有极大的偏见听闻欧阳家正在跟朱家做琉璃生意要不朱二爷你去问问欧阳家为何不从我们这边进货?”
“你”
朱万简瞬间哑火。
别人不清楚其中缘由他会不明白?
明明是穆仁清借机把欧阳家给掏空让欧阳女老老实实当成国公的小妾才从中作梗破坏欧阳家跟苏熙贵的合作让朱家有了空手套白狼的机会。
这么说起来其实人家马掌柜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卖镜子给朱家只是因为跟欧阳家产生一点误会镜子没了销路朱万简主动跑出来当中间商赚差价却因为保管不善出了事这也能说处心积虑害陷害?
朱嘉氏听到后心中火气蹭蹭往上蹿怎么听都觉得好像是自家理亏但她的脸皮堪称铜墙铁壁比起长城还要厚。
“马掌柜现在镜子损坏该当如何啊?”朱嘉氏冷冷质问。
马掌柜道:“如果只是损坏几面的话或可当做折旧处理小的收回来全看在三夫人的面子上不知损坏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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