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因人说几句布料之事便委屈。”
在张文静看来高明月还真就一点脾气也无。
换作早年她在家中时刘家这儿媳妇上门来言语不投机也莫再相见便是哪能再招待到最后不显丝毫不悦。
今日若换作她这位侧王妃接待完颜氏多的是办法扫了对方颜面。
另一方面张文静对高明月也是佩服又有些同仇敌忾。
旁人嘀咕高明月骂的是郡王府骂的同样也是她。
“说来郡王以往也是好享受的嫌麻布硌人怕蚊虫叮咬喝水只喝熟水。这些年风里雨里腥风血雨里出来反倒是对这些看淡了。”
说到李瑕厅里气氛便又好起来韩巧儿道:“李哥哥才不是变俭朴了呢他说以后要偷偷找个地方带我们过奢侈日子不叫手底下人知道”
过不多时李瑕与唐安安先后过来气氛便又更好了些。
旁人看着这是郡王府对他们而言也就是个小家
郡王府中另一个小院里关德坐在摇椅上晃着。
“这么说郡王是要将贵人安置在外面了?”
“这府里哪还有恩主的位置?”胡真自挥着一把团扇道:“且恩主的性子与府中几位王妃夫人必是不相合的。”
“哦。”
“我倒是担心她到时不满”
“瞎操哪门子心小瞧咱郡王了埃”关德漫不经心喃喃道:“贵人要的是郡王的垂青也就够了。”
“能知足就好我只怕”
“贵人又不傻想想那夜皇宫里的血与火谁还敢不知足?”
临安。
“说吧那夜发生了什么?”
“依程相公所言弑君者正是李瑕”
“但为何皇兄指证是庞燮?”
“这请容奴婢近前私语。”
“允。”
“”
“碗?”
“是此事说来话长当时荣王之暴毙”
“程相公真这么说的?”
“是他说欲救大宋社稷当请长公主联络谢太后、贾平章罢黜当今官家于宗室中择一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