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似乎来头不小他这趟公差原是奉了朝中……贾枢相之命。”
至此时“贾枢相”三字入耳袁玠眼中方才闪过一丝波澜。
他捻须沉吟着到最后仿佛是忍无可忍遂当着下属的面冷哼一声、骂了一句。
“胡作非为权奸乱国。”
换作往昔陆凤台哪怕只是远远地望上袁玠一眼也会被袁节使这刚正不阿的气度所折服。
但今日好不容易离得近了他心中却是又添了一缕失望。
聂仲由给的消息、李瑕作了分析……这位袁节使让何定搜捕高长寿交给蒙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只要事闹大了、人已经死了他还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果然最后就是这般道貌岸然地骂上一句了事。
反正事发之时他袁节使又不在庐州怎样都与他无关;反正他准备调去江南了淮西如何也与他无关。
陆凤台想着这些把头低下想到当年守庐州的杜相公不由眼眶一酸。
耳边只听袁玠掩太息以长叹带着忧国忧民地语调道:“此事如实上奏吧下有将士勾结外寇、上有权奸肆意妄行国事奈何啊奈何……既然何定已死你办事素来得力老夫有意替你奏请这统领一职你可愿意?”
“卑职愿为节使效死!”
陆凤台慌忙跪下在地上重重一磕再抬起头来已是满面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