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了新鲜猪肉旁边还有两块豆腐张宣不用猜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懒得去多想先把豆腐煎的两面金黄捞出肉洗净剁碎就丢锅里炒一会然后蒜、辣椒、豆腐一起放进去不一会儿就肉香四溢。
张宣等不了了捻一块放嘴里好吃肉味十足又捻一块放嘴里还是这么好吃肉味十足…
早餐有肉有豆腐有红亮亮的酸辣椒还有清炒白菜好生丰盛。
阮秀琴回来后看了看菜又掀开煮饭的锅盖看了看那白白的米饭刺得她静了好几秒最后什么也没说拿起两个碗就装饭她自己一碗给后院水龙头下洗菜锅的儿子也盛一碗。
吃饭的时候阮秀琴问:“你姐跟欧阳勇出去了?”
“嗯。”
张宣喜欢坛子菜尤其是这酸辣椒咬一口汁水溢满整个味蕾太够味一连吃了好几个才说:
“妈你发现没大姐跟阳恩德走在一起几公里路两人都放不出一个响屁;而跟欧阳勇走一块一直笑不离口。”
阮秀琴知道他什么意思顿了顿坚持说:“你以后要是读书出去了我百年之后就没人能照顾你姐欧阳勇她守不住的。”
真是一根筋啊。问题是阳恩德自己看一辈子了大姐嫁过去也不见得过的好整天以泪洗面还不如不嫁呢。
但他知道不能和母亲这样子直接争辩于是玄玄乎乎说:
“老妈你知道不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不是梦到头了无路可走;而是路还没到头却已经无梦可做。
大姐小学没毕业又不太机灵要是跟着同样小学没毕业的阳恩德这辈子的上限差不多就这样了她最后能不能笑可全在您一念之间。”
说到这张宣看了眼面色逐渐变得苍白的母亲没打算收手继续说:
“这些年社会变化好大以后是好是赖谁知道呢?就像我高中老师说的中国经济发展这么快将来农民都出去挣大钱了农村的田土会变得一文不值到时候您心心念的有把子力气活的阳恩德还有用武之地吗?
再说了以阳恩德家里的抠门家风他把媳妇娶到手后还未必心甘情愿给我们家做事呢这样翻脸不认人的姑爷在我们村比比皆是例子一茬一茬的摆在那您老可别装作看不见啊。
而且二姐已经跑了您别把大姐也逼跑了啊我们家拢共才4个人”
啪!
阮秀琴气得不吃饭了把筷子重重拍桌上好几次张嘴想数落下儿子可是好几次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最后她老人家来个眼不见为静干脆去了她自己房间门一关床头一坐独自生闷气。
瞧着阮秀琴气坏了的背影张宣没出言挽留也没跟进去好言相哄。
自家母亲他还是知道的从小自己的话就在她心目中很重虽然她暂时可能想不通也许这几年也想不通但为了大姐这一剂猛药该下时还得下。
吃过早饭张宣收拾一番然后从门缝里偷瞅母亲见她坐在床沿打毛线衣后也是放心的出了门跟随村里的赶集大部队一起浩浩荡荡向镇上出发。
下雪的路况不错就是走不太快10里路足足花了张宣一个多小时。
怕人多排队他先去的医院。医生仔细查看一番就说:“你这病应该是不会反复了不过你最好还是忌点口不要吃得太辣啊。”
这话张宣听得尴尬啊刚才问询时他跟人家说早上吃了辣椒人家转眼就劝诫了。
他问:“那我明天还要不要来趟医院。”
医生说“给开你的药要今天晚上才打完明天最好还是来一趟吧反正你年轻这点路难不倒你。”
“好。”
出了医院张宣目的明确直奔邮局。
为了确保安全和速效张宣奢侈了一把花大价钱买了三封挂号信。
怕搞混淆他特意先把写给“知音”杂志的稿子寄走。另外两封分别寄给“潇湘晨报”和长沙晚报。
事情搞定张宣跺跺脚又对着冻僵的手指连哈几口气实在是太冷了冷的好想回家睡觉。
旁边有个女人想用胶水粘信封粘邮票见他霸占着位置又蹦又跳也是笑出了声好久才用手指点了点他。
“不好意思。”
张宣做人还是很礼貌滴麻利让出位置手指缩到衣袖里准备走人。只是没走几步突然听到有人在背后叫他名字。
“张宣!”
张宣回头却见林邮差背个挎包从旁边的铁门出来了一见面就挤满笑容说:“正好你在刚才我整理信件的时候发现有你的邮包。”
“我的邮包?”
张宣听得疑惑他最近可没投稿子出去不过疑惑归疑惑手还是自然地接过了东西说声谢谢的时候还顺便问句:
“这么冷的天你还要出去送信啊?”
“就前边不远的地方水库。”林邮差看样子很赶说完就走了。
拆开邮包里面是一本厚厚的新华字典这让张宣好生无语自己可没本事给新华书社的字典投稿啊。
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还是里面别有洞天?
看谍战剧里面往往把字典挖空藏一把枪或藏一个微型相机。
这么想着他就乐呵了难道真有人看自己家庭情况不好藏一块金砖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