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也不知道在外面过的怎么样,慕家那样的家庭也置身漩涡之中,看上去家里也没有能护着她的人”
“南盛。”
低沉的男声打断了南盛的话。
“你知道我的性子吧。”
南盛沉默不语,他的性子,普天之下恐怕再没比南盛更加了解的人了。
护短不讲道理,睚眦必报,心狠手辣。
不过这些词汇,是不能说给这个男人听的。
“既然是我的,自然容不得别人的欺辱,哪怕她再怎么不合适,也始终只能呆在我的世界里,永世不得出。“
这样的话,估计也只有他能够说的出来了。
其实南盛想说的还有其他一点,傅禹修的身边,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来得到,待得住的。
就是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真的能够到那样的地步。
南盛听懂一样的点头,转而脸上带着吊儿郎当的笑意,“既然外界都传言南慕两家有联姻的倾向,你始终也是我南家的养子,不如我帮你撮合撮合。”
玩笑归玩笑,这样的男人,怎么会听从任何人的安排。
“不用。”傅禹修转身,踩着繁茂的草被而去,“我自己的东西,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