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是我的供货商，也是我的朋友。”
    女人摘下眼睛看了看高超，面带慈和地说道：“听卡森说你的手里有原生木头，我们来鉴定一下，商谈价钱。”
    这个女人左眼的眼珠被挖掉了，只有右眼中充满神采。高超借此推断她是复制人，挖掉的是那只拥有序列号的眼球，以避免银翼杀手追踪。
    但这并不能确保她能与人类混同，挖掉眼球的人非常可疑，医疗室依然能在腿骨或骼脊骨上找到她的序列号。
    或许应该换一个没有序列号的眼球，或者换一个人眼，只要这辈子不去医院，就没人能发现他复制人的身份。
    高超从怀里掏出木块，递到了女人的手中。她捏着木块嗅了嗅，示意身后同伴取出一个微量称一样的东西，放在卡森的工作台上。他把木头放在秤面上，下面立刻透出蓝色的微光，渗透进入了木块的内部。
    “放射性扫描开始，扫描结束。”
    女人盯着自己手臂上戴着的手表屏幕，点点头说道：“确实是原生木，是杨树，”
    她又从身后人手中取来一本厚厚的大册子，摊开在高超面前并说道：“这是生态系统大灭绝之前地球上最常见的一种树，只是现在它们已经绝迹了，一些树木已经死掉被风干碳化，你看，这就是它们原本的样子。”
    高超在插图上看到白色的杨树皮，心中吐槽道：“这我还需要你来科普吗？”
    “谈谈价格，它到底值多少钱？”
    “木头的价值是根据它受辐射程度和碳化程度来看的，你的这块内部只有少量辐射，完全没有碳化痕迹，只有藏在隔绝辐射的地方才能有这样的效果，这种品质的杨木单价是三千四百联邦币一克，它的质量是二十八克，我等给你九万五千两百联邦币。是等价的物资，还是钱？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