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找死。”
曹锲厉喝一声,二十余人结五蕴梅花阵迎着宁夏合围而去。
众人同时动手,滔滔真元化作灵力冲击波,宁夏玄功暗布,倒踩莲花步,遇到恐怖的冲击波能避则避开。
稍弱的冲击波,他选择硬抗,连真元护罩都不激发。
转瞬便是上百息过去了,曹锲c洪徒等尽皆变色。
商千禾也面色凝重,高声道,“这家伙必是修炼了强悍的防御功法,尔等不必留手,上器械,战阵杀敌,死了的敌人才是最好的。
至于用什么手段,那是迂腐之辈需要考虑的。”
商千禾话音方落,宁夏的器械先出来了。
有道是: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胡琴拉一生。
胡琴才现,三道并关锁加持,商千禾瞬间变脸,“当心!”
喝声方出,琴弦震动,无数鬼脸,怨面冲霄而起,无边怨念笼罩四野。
只一个照面,无尽的鬼脸c怨面便将曹锲等人笼罩,恐怖的怨念,剧烈地影响着曹锲等人的心神。
鬼脸c怨面发动,他们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扑中。
二十多人只一个照面,兜头尽倒,琴声化剑割落无数头颅。
“该死该死该死,君象先,你该死”
商千禾白面尽赤,狰狞地瞪着宁夏,“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可笑可笑,无名老儿若是知晓天涯琴还能这么使,也该死而瞑目了”
话音未落,宁夏眉心一阵剧痛,他咬紧牙关,轻轻一抹琴弦,魔音震荡,琴声化作无数飞刀,朝商千禾斩去。
商千禾大手一挥,丹元密布,如烟花行空,便听一声剧震,无数飞刀当即崩裂。
宁夏眉心再度有剧痛袭来,他目光平静地盯着商千禾道,“老商,若你只有神相破识海这一种本事,这一战可真就乏味到了极点。”
商千禾身形一闪,瞬间跃过数十丈,竟到了宁夏近前,轰地一击,正中宁夏,宁夏竟被击飞出十余丈。
半空中,宁夏喷出一口鲜血,商千禾狞笑道,“也不过如此,筑基境就是筑基境,我还以为你修成了三头六臂。
你有神识功法,能挡我神相,我并不意外,君家子弟,岂能无所依凭。
但千万不要以为是君家子弟,老子就不敢拿你怎样,老子区区一介散修,在我眼里,便是黄金海家族又算什么。
受死吧!”
商千禾再度发动,身形狂飙。
一个结丹境,一个筑基境,遁速上的巨大差距,意味着宁夏根本没有机动作战能力。
在这种非预设的战场环境中,他占尽劣势。
商千禾化作暴力打击机器,用无数种手段击中宁夏,但始终不能将宁夏置于死地。
他越打越是心惊,无法理解宁夏凶横的防御能力,到底怎么修成的。
“也罢,老夫费些辛苦便是。”
喝声方落,商千禾飘忽近前,打出一滴水珠,那水珠毫无杂色,忽地化作一个巨大水房,将宁夏笼罩其中。
霎时,整个荡漾的超大号水珠,爆发出巨大的压力。
只一瞬间,宁夏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压爆开。
“葵水之精,天呐,这是葵水之精”
宁夏心中激动地呐喊,又暗道一声可惜,刷的一下,地火龙珠放出。
只一瞬,巨大的水房爆裂开来,滔滔流水,宛若截断江河,直朝远处灌去。
“啊!!”
商千禾激动地嘶吼,恨不能活吞了宁夏。
他这滴葵水之精不知花了多少心血,才得来。
一路助他不知覆灭多少强敌,竟在此间毁了,还是毁在一个筑基小辈手中。
商千禾心头怒火烧起十万丈高,他不再想着其他手段,他要一拳拳活活将宁夏砸成肉酱。
岂料,商千禾才闪到宁夏身边,一道白光暴起。
商千禾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他研究宁夏资料多时,岂能不知宁夏有一门“白光”神通,极为犀利。
白光闪过,丹元瞬间密布他周身,结成一个强悍的丹元护罩。
岂料,白光喷出,剑光随之斩落,只一个照面,丹元护罩破碎,强大的剑意,让他肝胆俱裂。
他来不及遁走,赶紧捏碎一张替身符,岂料,第二道剑光兜头再斩。
“这不可能!”
商千禾心中被惊惧充满。
他很清楚,宁夏激发的威力霸烈的攻击,绝不是什么法宝,就是单纯的神通。
可筑基境怎么可能爆发出这么恐怖的神通,还一连两击。
替身符化作的清辉才被斩裂,商千禾展开遁法,便要远遁千里。
岂料,第三道剑光再度爆开,说时迟,那时快,商千禾已远遁出百丈,剑光斩落,他如被狂风卷中的秋叶,砸落在地。
他挣扎着身子才要腾起,宁夏已软软倒地。
连发三剑,他已到极限。
“给老子等着。”
商千禾心中狂骂一句,往口中塞了一颗丹药,才要腾身